“这就是你所谓的本性?丑陋恶心得我想吐!呸!心狠手辣连自己孩子都杀死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做不出的!”
“对!这就是我!”
路易斯的表情无比陌生,就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真正像一个被妒忌和仇恨拉陷下去的冷血之人。
季沫也恨红了眼,“你怎么不去死!”
“我为何要死,我活得好好的,今晚还准备醉仙欲死一回。”
季沫心陡然一颤,已经来不及躲开,路易斯解开自己松垮的浴袍一把将季沫头摁下。
冷声威胁,“你不是想让我放过南逸,可以,取悦我,我若舒服了自然会放了他,要知道我等得了他可等不了。”
季沫挣扎抬头,路易斯紧摁不放。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嘴上功夫,好歹我曾经那么疼你为你要死要活的你总得把你本领向我展示一番是吧。”
“疯子,滚开,我嫌恶心。”
“哪里恶心。”路易斯握着自己身下之物故意贴近季沫脸颊,“它都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多少回,带你体验了无数高/潮你觉得哪里恶心了,还是说不够满足你。”
“拿开!”
季沫吼着路易斯趁机将那东西塞进季沫嘴里,警告道:“若你敢耍把戏或者敢咬下去我立马让南逸死,你也别想再自杀一次,你死了我会马上让南逸去陪你。”
热泪立即涌出,前所未有的屈辱,可是季沫却不能像以前那样。路易斯说的没错,她已经没有任性的资格,她现在连死都不能死只有被迫承受他给的所有屈辱。
再享受过一场从未尝试过的欢愉之后,路易斯食之味髓逼着季沫由她主动。
不是第一次看见季沫裸/体,无论多少次路易斯仍旧有那种心跳的感觉,然后会无比想要狠狠要她,身下之物早已挺立宣称欲的渴望。
“怎么不动,难不成要我教你,你以为你还是处/女么。为人妻却不知检点,你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干净,我还肯要你就该知足了。”
“那我情愿你不要我。”
“做梦,你也就这副身躯让男人流连,我让你发挥应有的价值别浪费了一副好躯壳辜负你的放/荡。”
季沫恨恨握拳,把懦弱的眼泪通通逼回去,“有什么怨恨你发泄出来别殃及无辜人,我已经一无是处不怕被你再糟蹋。”
“哈哈哈,糟蹋?”
“季沫,你可真行。”
季沫与路易斯对视毫不退让,“你在我眼里连垃圾都不如,如果有机会杀你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心软。”
“放心,不会有那种机会。我现在无比珍惜我自己的生命,我要留着好好玩弄你。”
“你想逼我后悔,抱歉,对于最开始你的几番救命之恩我会报,而我的仇我也会找你清算,即使不是在今天但那天总会到来。”
路易斯似没听进去,邪笑道:“在此之前你先想好今晚要怎么取悦我,用你高超的床/技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让你见情人。”
两人都赤/身裸/体有一会,路易斯能保持镇定和季沫说这么已经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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