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老师并无表示,吴金贵站起来,挥着书道:
让我如此执着信奉它的另一个因素便是你父亲。你从小在你爷爷身边度过的,对你父亲的事知之甚少,你爷爷走后,你才来到这里,你们父子并无交流,因你来后不久,他出事了,出什么事,你可不知情,但是今天我可以告诉你,
陈老师站起来,被吴金贵挥手制止了。
陈老师,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过去听到的信息是什么样,官方称你父亲为航天事业工献了毕生,那么我今天告诉你的,是我所见的事实,因为你父亲所做的与我今天的一样,只不过他失败了,而我在继续他未竟的事业,官方认定位为航天事业。,但是明确一点的是,你父亲失败并没影响不知情的你,却让我进了监管所,所以,今天算是代故人一个交代吧。
陈老师一脸惊诧地站起来,两手不断搓动着,最后,他镇了镇神,坚决地说道:
吴政委,感谢你告诉我一切,然而,那些过去的,就如你所说,往事已矣,无论历史的天空如何,但决不能改变今天的生活,更不能影响我们全人类的未来!这可不是个人的小事,是全人类的福址啊!大是大非前,希望你们能明辩,正如那课本的扉页上所说,需要谨慎。
哈哈,陈老师,这便是我在这个打断教育的年代反思过无数遍的事,也是你上次去讲课我要跟你探讨的事,只是当时不可能有机会,好,下面我们就来论一论,我年长,就先来谈谈个人观点,
好,愿闻高见
离开水的鱼,便不再是鱼,而到了太空的人便不是人了。这是该书逻辑起点之一。我如许多人一样,曾为此而折服,可是我在此生活二十多年后,豁然醒悟,试问,没有离开树的猿,能成为人么?人不是比猿发展得更好么,以国际《法典》的形式禁止我们离开,这可笑的依据,居然还要让全人类一致遵从,试问一下,成为太空人,又怎么啦?
望着陈老师张大嘴,吴金贵继续道:
巜法典》最严厉的禁止,便是不准向太阳系外暴露信息,害怕被冷枪消灭。是的,我们确实有这样的担心,但是翻开本书记载的人类进化的历史,无不让我们汗颜,书中写远古生物从海洋到陆地,猿人从非洲走出到欧亚,哥伦布到美州,这些探索的脚步,都是人类前进的步伐,怎不见被禁止过?
他有些激动地将书向沙发一抛,转身对陈老师昂扬地说:
幸好,历史的脚步永远向前,否则你我恐怕还挂在树上生活。陈老师,这个幸运的伟大的历史时刻,竟然让我们赶上了。
他挥动向上的双手逐渐向胸下平压了一下,放缓激昂的语调道:
在此刻,我慎重地对你宣布,在我们接管舰船后,就立马向太空发送了信息了,将与宇宙取得联系!
你已成为见证人了,尽管到目前,我们还没接到外太空的回应!但我们大胆的尝试,已开创了新历史,我们最少将迎来两个可能结果,第一,我们没有收到信息,说明太空是空的,我们可以安心地走向宇宙,第二,我们收到信息的,那么,我们人类就得早作准备,是敌是友,总要面对!
陈老师震惊了,跳起来大声说:
你们这完全是犯罪,绑着全人类的安危,作个人的决定,你征求别人的意见了么?你问了我的感受了么,完全是瞎搞?,
吴金贵不温不火地道:
历史就得由冒险者开拓的,陈老师,签于你在兄弟们中有影响,我们是尊重你的,想让你也参与这个历史之中的,
忽然,一声报告的呼声打断了他,他回头望见门口一个兵,吴金贵示意来人讲话,来人一个敬礼,道:
报告政委,主控室收到不明信息,舰长请您速回。
吴金贵激动地跳起来,与来人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