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不断有人来,也不断有人追问那块钢板的意思,一个个都高兴起来,原本以为人少了,比赛就会失去精彩,没想到今天却有如此精彩的一幕可看,这帮社会精英们当然知道,但凡事涉及到民族荣誉的问题,华夏与倭国这两个国家一定拼死也要捍卫民族尊严的,那么今天就意味着王世杰与植芝明夫之间将要生死相搏。
洪门的代表也入场了,他们在观众席也看到了钢板上的字,那几个年轻的替补弟子,以及参加擂主赛选拔的几个代表同时大喊,“王世杰,好样的,干死那个倭奴。”
与之相对的,是倭国代表席,一个个脸色难看,也有倭国替补大叫,“植芝家的,干死那个支那猪!”
一切的喧嚣王世杰都没有放在心上,当植芝明夫出现的时候,王世杰就已经死死的锁定了他,今天他没打算让植芝明夫轻易的一败了事,他要的是想法设法打掉对方的狂妄和自信,羞辱对方,让他成为一个笑话,让他从倭国武道天才变成一个倭国武道耻辱。
植芝明夫作为高手,自然对王世杰的气机有所感应,也看到了王世杰眼中的战意,他反倒一改狂妄,开始从心里重视王世杰,一个能够让自己气机有所感应的对手,一定不是易于之辈。
他的眼睛一转,心生一计。他走到了主持人身边,大声的用英语说道:“我要抗议,洪门代表用这块钢板对我进行了侮辱,来以此影响我的实力,我需要大赛将这块带有侮辱性言论的钢板给移开,它严重影响到了我。”
“哼,笑话!”没等主持人出声,王世杰先声夺人,“你当年弄一块牌匾来侮辱洪门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轮到别人这样对你了,你就受到影响?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不管,如果不挪开这块带有侮辱性言论的东西,我拒绝出赛!”植芝明夫坚定的说道。
王世杰轻蔑一笑,“你怕了就直说,别找借口,现在投降还来得及,等下比赛真开始了,你哭都来不及!”
“你这个狂妄得家伙,只要挪开这个东西,我会让你知道华夏的花拳绣腿远不是我大和民族武道的对手!”
“行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要打便打,不打就认输!”王世杰面带轻视。
主持人十分为难,他只能联系大赛组委会来处理,因为他跟场上所有人比起来,都是一个小角色,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左右他的生死,所以他不能出头。
不多时,神父带着一脸疲惫出现了,看了看钢板,对王世杰说道:“小家伙,又是你,你就不能让我老人家歇歇吗?我忙了一晚上。”
王世杰道:“老人家,不是我不让你休息,我带一块钢制牌匾来参赛又不当作武器和盾牌,为什么就不能竖在这?要是我没记错,当年这个混蛋曾经带了一块侮辱我华夏牌匾,不也参赛了?为什么到我就不行?”
神父眉毛一跳,这才想起了几年前这个植芝明夫做过的事情,便毫不犹豫的说:“雅扎库代表,同样的行为你也有过,为了公平,洪门代表可以带这块钢板入场,但不得有任何借助钢板比斗的行为,这是大赛组委会给的裁定,可以开始比赛了。”
直截了当,霸气测漏,不愧是神父,做完了这个裁定后,冲主持人一点头,便离开了,丝毫不管植芝明夫是否还有话说。
王世杰却再次说道:“你,等下要是输了,记得让你们的人把这块钢板带回日本,挂在你们植芝家的大门口,你有这个胆子吗?”
“哈哈!就凭你这个支那猪吗?开玩笑,等下你可别求饶。”植芝明夫看到了神父的态度,知道自己的计划不能实现了,只好在嘴上继续占便宜。
植芝明夫其实是想通过挪开钢板这种手段,来打断王世杰的战意,使王世杰气势受损。比武和打仗是一样的,双方实力如果相当的时候,气势很重要,如果一方的气势受损,那么在挥的时候可能就会欠缺一些,高手过招,往往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可植芝明夫万万没想到,他与王世杰差的可不是一点点。
得到了神父授意的主持人有了底气,当即退开好远,高声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王世杰眼睛一眯,刚要有所动作,植芝明夫却先动了,连身上那件心爱的羽织都没有脱掉,抢先向那块钢板一脚踢去。
相对于普通人的度,植芝明夫的动作可以说快若电闪一般,他的一脚在王世杰故意放水的情况下踹在了钢板正中,按照植芝明夫的力量来说,这一脚下去,一块扎的并不深的钢板,应该应声而到,可植芝明夫踢中钢板后,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形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叫做“踢到钢板”,因为那反震力实在是太他娘的大了,竟然将植芝明夫给震飞了出去。
而站在钢板前的王世杰迅的将扶着钢板一侧的手收了回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植芝明夫出丑。
华夏有个字儿,叫做“轴”,意思就是认死理,不懂变通,植芝明夫的腿明明都震得麻了,但还是再次冲着钢板而来,王世杰依旧不阻止这种愚蠢的行为,只是用一只手扶住了钢板,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样子。
一脚,两脚,三脚……
观众们来这里是看搏杀的,又不是来看表演踢钢板,尤其实在植芝明夫踢了多次无果之后,观众们不买账了,有的出嘘声,有的放肆的嘲笑。
植芝明夫和倭国、棒子国多数国民一样,有变态般的自尊心,如何能忍受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