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儿泛红秀眉轻皱,一双杏眸隐隐含着睡意,眼角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疼爱时的春意。
软糯而沙哑的声音更是让荣猛忆起昨夜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呼吸加重了不少。
“哪疼?”他寻着她的唇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喜如的面容上,烫得她一个激灵。
察觉到他的手要去的地方,喜如一惊,赶紧一把抓住,“不要,浑身都疼,你一碰就疼,疼死了……”
其实是真疼,虽然还不至于到疼死了的地步,但身上的酸痛让她浑身不得劲儿。
荣猛晓得她这是不想让他碰,就怕他会像昨晚那样欺负她。
但想他当了近三十年的和尚,前两次吃根本没感觉,昨晚好不容易逼着她接纳了他,这会儿哪能控制得住。
“别哭,”荣猛抬起她的下巴给了一个温柔的吻,手上却是动作不停,沙哑道:“不欺负你,荣大哥就看看。”
说完,吻着喜如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双大掌便肆无忌惮地点起火来。
喜如哪是他的对手,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喘了起来,眼角泛红气息不稳,竟是硬生生让他逗弄得直掉泪。
荣猛想做到最后,哪曾想小妻子这回坚持得厉害,怎么着也不让他碰了,最后哭出了声。
荣猛没办法,最后只好忍着,硬是按着人亲了好一通,这才气喘吁吁地将人放开。
喜如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下来,抓着衣裳爬到软榻的另一头,警惕地看着他,就跟一只炸毛的小狗一样。
荣猛哭笑不得,伸手要去抓人,被她小手一挥给打开了,“你别过来,不准过来!”
说话间,缩着身子警惕得跟什么似的,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荣猛这下子是真的无奈了,连忙将袍子撩起来遮住,“不动你,过来。”
喜如看了看,明显不信他的话,“你不是要忙吗?去……去忙,我要睡觉了。”
跟上辈子的折腾不一样,这一次肚子里的这个并没有怎么闹腾,就是不能吃太油腥的,睡得多,除了这两样外别的倒是没什么。
荣猛看见她如此防备,无奈失笑,忽然心思一转,当着喜如的面化出一对猫耳。
喜如眸子一亮,“荣大哥,你……你的耳朵……”
闻言,荣猛明知故问:“耳朵?”
喜如一时失防,忘了之前躲他的初衷,揪着被他弄乱的衣裳上前,抬手去摸他的耳朵。
荣猛眸光微闪,大手一捏将人轻松捞到怀里。
“啊!”喜如轻呼,再想跑却来不及了。
“不弄你,”荣猛再次强调,“真不弄,让我抱抱就行。”
不让吃肉还不让闻闻味儿啊。
喜如羞得浑身都快冒烟儿了,却见他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里着实没再做什么,倒像是在忍耐着。
心底不禁发软,便停了挣扎软了身子由他抱,只道:“我不动,你……你也不准动啊……”
昨晚那事儿她是真的怕了。
荣猛失笑,低低的声音引得他的胸膛阵阵颤动,连喜如都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体的震动。
喜如浑身发热,却是真的不管再动。
荣猛晓得自己昨晚把人欺负得很了,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能来第二次,无奈只好忍着,转移话题道:“方才跟绿楠说了什么让我应?”
喜如看他问起这事儿,猜想他可能是真的不会再怎么样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松气的同时却又觉得难为情,不太好意思跟他说,就说:“没……没啥,就随便聊聊。”
她不擅长在他面前说谎。
荣猛张嘴咬住她脖子上的一块嫩肉,“不说我就继续,是让我继续还是自己说?”
喜如吃痛,不由想起他折腾起人的法子来,身上的痕迹估计这段时间都消不了。
为避免他在那明显的地方留印子,她赶紧道:“我说……我说就是了,你松口。”
荣猛松口,在那块地方顺着牙印舔了舔。
喜如眯着眼,差点没喊出声来,赶紧将领子往上拉了拉,也顾不得难为情了,将她想学认字的事儿给他说了说。
最后没好意思去看他,垂着眼帘说:“那……那不是不想觉得你带我出去丢脸么,我可能脑子笨学不好,但……但我不想给你丢脸。”
为了一个人去学认字,去变好的,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直到跟他在一起了她才意识到,她跟他之间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荣猛已经缓和得差不多了,听完这话不悦地皱起了眉,“谁说带你出去丢脸了?有人在你跟前嚼舌根?”
不似方才的温情,此时的他眸底升起一层薄愠,墨黑的瞳颜色仿佛更深了,也更冷了。
喜如晓得他这是在不高兴,为避免他误会,连忙解释:“没人在我面前嚼舌根,是我自己就这么想的,我……我晓得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我想学。”
说再多都抵不过她一个“想”字。
荣猛缓和了脸色,松开眉头,抚着她的小脸儿,“不准瞒我,真没人说?”
喜如点头,眨了眨水润的眸子看着他,宛如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正等着主人来抚摸。
荣猛的确也这么做了,在她嫩脸上捏了一小把,说:“既是这样,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看起来很可怕?”
他自认对这丫头已经够好的了。
喜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摸头上的小簪花,“哪有,就是……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怕你不准。”
其实她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但这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