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

“是谁?你说我是谁?”

“声音极像,可是男子的声音不都是很相似的吗,除了个别人哑的铁公鸡似的。好像听过你的声音,不过,你不是...他,又怎么是楚犀回...”

黛玉的“楚”字还未出声,便被他吻住唇,残留淡淡酒气,黛玉妄图想挣扎,却被他桎梏在怀里,更深的延续了这个吻,绵延的长久。

楚犀回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他浑身的暴利化作柔情却也只是融化了眸子,是黛玉看不清的地方。“谁让你把酒喝尽了?!”

黛玉嘴里的“滚”还未出口,便被他点了穴,昏沉睡去了,她眼下的青明显...

楚犀回最后看了黛玉一眼,走到梳妆台前把簪子放下,从铜镜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想,这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终于会让这模糊变成无可替代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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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醒了。”莳萝欢快的眼睛里只有黛玉的模子,“你都睡了一天一夜,我都怕了...”

“怕什么?怕我不醒,每人给你和当归定终身,还是...怎么,干嘛脸红啊。”黛玉侧身从床上起来,定定看着莳萝,本该以为她还是一脸幸福的,此刻却增添了几分憔悴,“怎么了,今日没有和当归学武去,是不是吵架了,从来没有见你如此烦心过。”

莳萝听闻一把抱住她,紧贴在黛玉怀里,抑制不住的眼泪似乎把她所有的担忧和自责发泄出来。

黛玉拂着她头发,把上头一片绿色小叶拂去,“傻丫头,你还是个孩子,我不会这么早把你嫁出去,不过终究有这么一天的,而且你又真正喜欢他,他也可靠。”

“姐姐”莳萝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吸吸鼻子,声音沙哑,“这一切都不重要,我想你最重要,然后要找到我母亲,其他人其他事先不要再提,好不好?”

黛玉随手拿起床边洗好的一个山楂,随口咬了口,酸的眯缝眼睛颤抖着经脉,酸尽过后继续咬下第二口,这时正好暗影走进来。黛玉指着莳萝嘲笑着对暗影说,“这丫头还想学你的嗓子说话...哦,对了,这山楂是谁送来的?”

“是,四王爷。”

黛玉疑惑,“四?是他?!”

莳萝惊呼问道,“怎么了?”

莳萝便把那夜听到看到与四王爷有关的事全都说了,黛玉听闻,努力回忆在梅林喝酒之事,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遇到的一个影子,要不就是梦,却未曾想果真有这么一人,而且这人回来了,楚犀回算是就能解脱了,未尝不是好事。

“姑娘,现在四王爷回来成了京城一件大事,楚帝下令全国朝贺,虽然我们不进宫,是不是也要备一份礼,毕竟也算归还救姑娘之恩。”暗影考虑道。“而且这山楂也是四王爷送的...”

莳萝插嘴道,“...把上次夏枯不知从何处盗来的山水卷轴给他送去不就行了,反正没人知道是这么个来源...我觉得他就像个小偷要不就是残酷统治者,你不知道那天,姐姐,他派人守在外头,都不让我们进,你还是个姑娘家,她就这么不顾念你的名声...”

“就听莳萝的,虽然不知从何而得,可也是名品,要不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拿的出手的。”黛玉不在乎送什么东西,反正都是身外之物,只是这山楂是什么意思?

暗影听闻黛玉如此不在意,敛下一丝忧虑。

就在黛玉醒来的当天晚上,在皇宫的晚宴上,御史徐大人穿过一片欢愉之声,说了几句话凝滞住每个朝臣脸上的喜悦,每个人立即变了脸色,恢复平静,一齐望向那位四王爷,四王爷面色如常,又都去看明友,也看不出什么。

其实御史说的事众官早有耳闻,不过这种事每个官员难免心里都有数,不过牵扯到左丞相,左丞相势力如日中天,谁又敢真正去动他,只是想想也足够胆大。

可是这徐御史却选了这么一个最是掉以轻心,而且每个官员听闻后只剩观望的时机,捅破左丞相明友的小儿子明坤低价买进京城不少贫苦人家的房子,然后高价卖给外地涌来京城安家的富贵人家,今年冬天又如此冷,这些贫苦人家大都不是冻死饿死,便是沦落成乞讨。

而黛玉的女子园也收养了不少女孩,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之人,见证了一幅悲惨的众生相。不过就是要办,这明坤现在也不在京城。

这件事终究还是交给了四王爷,理所应当会如此,不过四王爷只是沉默接下,走到楚帝耳边说了几句话,楚帝的目光逡巡了全场,宴会继续开始,从头至尾没有左丞相的事,鄢凌冷笑着看着这一切,当然是避开有意探查他脸色的人。

众官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事如何解决,纳闷的反而是徐御史的用意,既然事情不大不小,在晚宴开始的早上上朝时不提,怎么到了晚宴上突发奇想,虽然御史是言官,有言论自由,可是这自由是局限的,而且必定随着朝堂局势而变。

这御史明显是在讨好四王爷,一想但他那据说母仪天下的女儿,众官好像更加了然,突然都对这御史轻蔑起来,就算要巴结四王爷,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而且这四王爷在外磨练多年,心思深沉,似不是一般简单。

就在此时,户部尚书站起身顺说气氛沉闷不如请一人弹奏一曲,为四王爷助兴,四王爷外出许久,想必没有听过右丞相的琴音吧。

这尚书是左丞相之人,自然是出来解围,只是不曾想又几句话牵扯到右丞相身上,今夜这戏票钱可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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