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飞机上,我没有联系到他,不确认。”裴瑾年点燃一点铂晶,开始吞云吐雾。
“那他为什么这样急着回欧洲?”而且带周全都没带上,我很好奇。
“巴黎那边传来消息,婉姨病了。”裴瑾年深深吸了一口烟。
“这么说雪凝姐也一起回去了?”我心里还惦记着她和江辰希相亲的事,大概也应该往后放一放了。
“如果是那样,她会跟我请假的。”裴瑾年熟练的弹了一下烟灰。
我不禁有些意外,纪婉月是徐雪凝的亲姨妈,而且对她又好,她没有理由不回去的。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他们两个,我是唯一的知情人,我不记得自己走漏了风声。”我搅动着咖啡,问出心中的疑惑。
“不是有周全么?”裴瑾年提示道。
“可在我们通电话之前,你还不知道全叔去了欧阳家拜访的事,为什么当场判断我有事瞒你?”我抓住了这其中的漏洞,追问下去。
裴瑾年眸色一沉,轻笑道:“你以为你老公和你一样笨吗?”
我敲了敲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抓住他的一只手,开始央求道:“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么,求求你,告诉我吧!”
他轻轻一吐,将雾气喷到我的脸上,俊目斜睨着我,“打算怎么求呢?”
我被谜底憋的难受,没有耐心跟他耗下去,忍不住一拍桌子,“小年糕,别卖关子,快点说,不然晚上不许你……”
我忽然记住这是公共场合,不适合胡言乱语,赶紧收住话,本能地往四周看了看。
不料,却惊奇地发现,整个咖啡馆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连刚才的服务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里的生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清了?”记得前两次我来这里时,顾客还挺多的。
“听说刚刚换了老板,正在停业调整呢。”裴瑾年为我添了咖啡,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谈论街头巷尾的传言。
可是,我脑子里只顾着那个解不开的疑问,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既然是停业期间,自己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呢?
“噢,你还没说呢,究竟是怎么识破我的?”我急得快跳脚了。
裴瑾年将烟熄灭,幽幽地说道:“上午与客户谈判之前,我不小心得知了爸爸昨天去过了洛依依的公寓,而他匆匆返回巴黎,又安排拜访欧阳家里的事,全叔一大早就跑来主动对我说了,因为这些我早晚会知道,无非是想在我面前讨个乖罢了。
而他并没有将事情说破,只是说董事长安排他这么做,当看到我的疑惑时,他竟然有些意外的表情,又像后悔对我说了什么。
再加上你前几天对我说起的那些反常的话,所有的事情前后联系起来,除了你了解真相,而且已经被他悄悄发现,并隐瞒了爸爸,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哇塞!我简直要撞墙,这到底是拐了多少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