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不准备呢,妈知道你还年轻,可阿曜等不了了啊,左左你放心,我们没要求,是儿是女,你随便生一个就行,就算再生一个,我们对小鱼儿还是一样的。”
“……”我谢谢你们如此体谅我。
还有,什么叫阿曜等不了了?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有多qín_shòu?晚上各种翻来覆去的折腾也就算了,竟然还好意思大白天办公室里乱来。
这样的人,像等不了的?佑左左都担心他精力太旺盛自己扛不住呢。
“刚刚裴首长说了,让我们以后节制一点,所以,你还是跟你家裴首长商量一下再说吧,我们先回去了。”
双手插兜的裴逸曜,大长腿一步一步下楼,简直养眼到不行。
当然,如果忽略他羞耻心满满的话。
“阿曜,你什么意思?”江月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字面意思,裴首长觉得,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这样有损他威严的形象,让我们以后节制一下,嗯,听裴首长的意思,最好是我们能分房睡。”
一手搂着懵懂的小女人,裴逸曜毫无心理负担的出卖了他老子。
“阿嚏,又要变天了?”书房里,还有一点公事的裴首长完全不知道被自己儿子买了,打了个喷嚏,忍不住低喃一声。
“裴清秋,你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试试!”
等裴逸曜拎着补汤带着佑左左回去后,江月琴直接冲上了二楼书房,就差揪着裴清秋的耳朵教训了。
“那个,爸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我……”
车上,佑左左不自觉的握紧安全带,紧张的看着裴逸曜。
若是,公公真的因为这种事情,觉得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勾的他儿子无心工作,从而讨厌她,该怎么办?
裴家二老都是很好的人,她们不仅宽容她,也给了小鱼儿缺失的疼爱,佑左左不希望发生意外。
“没有,我们是去谈了点别的事情,谁让之前裴首长黑脸的,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才能体现生活的激情,不然,成天盯着我们算怎么回事?”
“……”
“这就是,传说中的坑爹?”半天,佑左左蹦出来一句,惹得裴逸曜不由失笑。
“你放心吧,别看爸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一进部队,那张脸黑的能吓死个人,可是在家里,江女士说一,裴首长从不说二,权威性绝对有保障。”
“……”所以,这么调侃你父亲,真的好么?
因为江月琴最近没有别的工作,小鱼儿一直在那边不说,她还隔三差五的送点补汤过来,那模样,仿佛汤喝多了她孙子就能冒出来一样。
“给你!”再次端着一罐补汤进来,佑左左一脸无奈的递给裴逸曜。
“老婆,这是妈给你的,是妈的一片心意,我怎么好越俎代庖?”
脸上肌肉抽搐,裴逸曜突然想到了他苦不堪言的过往,连忙收回了视线。
“你没发现我都胖了很多吗?再补下去我真的会变成猪的。”
愤愤的瞪着浓汤罐子,佑左左突然有些明白传说中的父母之爱、体贴入微是什么意思了。
“胡说,一点都不胖,这样摸着手感正好,如果再稍微胖一点就更好了。”
将人拉到自己腿上,裴逸曜用实际行动证实他的话。
“你别闹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苦大仇深的看着汤,佑左左眼珠子乱转,迫切需要一个办法处理掉这个东西。
“今天既然送来了你先喝了,等下我打电话给妈,让她以后尽量不要送了。”
裴逸曜是很了解江女士的,她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可贵的精神,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毅力。
当初,为了验证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竟然连续两个月给自己下药,还往他的地方送女人。
还好他是真的看到女人就生理性厌恶,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给自己儿子下药的人,估计也就江女士一个人了。
“那好吧。”见裴逸曜妥协,佑左左只好捏着鼻子将那一碗浓香四溢的补汤灌了下去。
如果知道会出现那样的意外,裴逸曜一定不会坚持让她喝的。
佑左左喝了汤就去画图了,只是,渐渐的感觉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对劲。
刚开始还没往别的方向想,只以为是她感冒了还是怎么了。
直到。
“左左,你怎么了?”埋头工作的裴逸曜,听着她不停的翻来覆去,不由的心猿意马,结果,一抬头竟然看到小女人流鼻血了,顿时紧张起来。
“啊,没什么啊,可能感冒了。”佑左左还没意识,随意的拿了张纸擦了一下。
“啊!我流鼻血了!”一声惊呼,她自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直接吓的裴逸曜冲过来的时候带翻了笨重的老板椅。
“张妈,快点,打电话给钟先生,左左晕倒了。”
顾不上其他的,裴逸曜抱着人出现在楼梯口大叫。
“怎么会晕倒了?怎么会晕倒了?”张妈打电话的手都在哆嗦。
“她流鼻血了,突然就晕倒了。”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裴逸曜抱着人一脸僵硬。
“怎么会流鼻血?小姐她从小看见血就紧张,有时候确实会昏厥,不是大事,姑爷你先带小姐回房间吧,钟先生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听了裴逸曜的解释,张妈终于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形问题,需不需要我联系个权威的大夫看看?”
钟子扬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