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边吃边看着柳瞳,发现主子正注视着自己,尴尬地放慢了喝粥的速度,而柳瞳见了,脸上又是一阵欣慰的笑。
正堂上,南宫景望着丫鬟,问道:“你说什么,给本王再说一次。”
丫鬟跪在地上,答道:“回王爷,刚才太子爷问奴婢王妃的寝宫,奴婢告知后,太子便直接走过去了。”
南宫景微微沉思,心里琢磨着,南宫阳是何居心。又问道:“那你是说王妃住在哪里?”
丫鬟低着头,回答道:“奴婢回答的是凝香宫,过后奴婢才想到王妃身居冷宫,早已不在凝香宫了,便想向太子说明白,哪知太子人已跑远,奴婢来不及说明了,便跑来禀报王爷此事。”
南宫景点头,摆手道:“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南宫景陷入了沉思,古阳站在一边,见主子这般神情,出声道:“王爷,太子找王妃,应该没有什么的。”
听了古阳的话,许久南宫景才说道:“那本王实在是想不到皇兄找柳瞳所谓何事了。”
古阳陷入沉默,他也没能想到。南宫景见古阳不答话,接着说道:“既然我们都猜不到,那不如前往看看。”说完转身走出去,古阳跟在身后。
南宫阳站在凝香宫门外,呆呆地看着古琴,对着古琴无声地问道,瞳儿在哪呢?
南宫景和古阳到达凝香宫,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南宫阳一眼便看出南宫阳手里的那把琴是属于柳瞳的,为何会在南宫阳手上。
走到南宫阳面前,开口道:“皇兄,你怎么来此也不先通知一声,好让本王出门迎接。”
南宫阳抬头与南宫景对视,回道:“不必了,皇弟,本太子来此不是来找皇弟你的。”
南宫景眼里闪过一丝怒意:“那不知皇兄是为何事而来,又为何一进府门便来到我景王妃的寝宫,这本王就要好好听听皇兄你的解释了。”
南宫阳知道南宫景不怀好意,镇定自若地道:“哦,看来皇弟你是误会了,本来本太子是想尽快将事情办妥,不惊动皇弟你了,哪知道还是传到你耳中了,那本太子不说也不行了。”指指手中的古琴,南宫阳说道:“皇弟还记得这把琴吧?”
见南宫景点头,南宫阳又接着说道:“瞳儿当日把琴落在了我的马车上,事隔多日,本太子想将琴送还予她,便来到了皇弟府里。”
听了南宫阳的话,南宫景心中又有了另外一个疑惑,柳瞳什么时候与南宫阳单独相处了,我怎么不知道呢。忽然想起前阵子柳瞳进宫后,不是很晚才回来么,应该就是那时候的事吧。
不想让南宫阳看出什么,南宫景接着说道:“既然如此,皇兄你大可以告诉本王,不然,就算你和王妃之间没有什么,但是在外人看来,只怕会遭人话柄啊。”
南宫阳对视着南宫景,无谓地道:“本太子与弟媳两人清清白白,对那些流言蜚语又有何畏惧。倒是皇弟你,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迁就于弟媳吧。”
听见南宫阳这样说,南宫景没有答话,只是神情里却略显愠怒。
南宫阳又接着说道:“皇弟,刚才听闻丫鬟说弟媳居住于此,为何本太子来到这里,却不见弟媳身影。”南宫阳只想赶快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南宫景缓了缓胸口,道:“皇兄,你找王妃,问我就对了,王妃可是本王的正妃,去哪都得经过本王允许,皇兄你就跟着皇弟我到正堂稍坐片刻。我差人去把王妃请过来,这样不就行了嘛,何必皇兄你大费周章地找啊。”南宫景想当面看清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宫阳按捺住心中的醋意,笑道:“那样也好。”
南宫景对着古阳说道:“古阳,还不快点接过皇兄手上的琴,怎么好让皇兄费力啊。”只要一看见柳瞳的东西在南宫阳的手中,南宫景就感觉心里不舒服。
古阳听令想接过南宫阳手中的琴,而南宫阳则是不愿意,道:“不需要了,本太子拿着不觉得费力。“
南宫景瞥了一眼古琴,一刻就将目光移开,道:“皇兄,这边请。”南宫阳朝前面走去,而南宫景对着古阳说道:“去叫柳瞳到正堂来。”
古阳点头退去。南宫景则和南宫阳朝正堂步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