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楠木烟斗点上,牙齿虚咬烟嘴,那鎏金蚀刻烟嘴在灯光下很是贵气,和黄四郎身后那个中年人对视一眼,两人轻笑一声,都没说什么。
说穿了,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的一点点小波澜。张贲这小子再怎么能打,在他们的眼中,也不过就是和普通的打拳仔没区别。这和斗狗、斗鸡、斗蟋蟀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玩具不是狗不是鸡不是蛐蛐儿,而是人。
盖拉多咆哮着开了出去,车里面张贲将旅行包拉开,然后拿出十叠,再将拉链拉好,不用点,整十万。
“你干什么。”
夏真扭头奇怪地看着张贲。
“拿我的钱。”
“回去咱分你啊。”夏真还是不解。
“不放心,拿手里踏实。”
看着张贲一本正经的样子,夏真猛地轰了一脚油门:“大爷的,你混蛋!居然不相信咱的人品!”
张贲不再答话,闭上眼睛,手里捧着十万块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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