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一惊,慌忙问道:“好好说话,你拿刀做什么!”
老头看着他的腹部,道:“切了啊,你体内丹田气海里两股真元缠斗不止,再有三天,你丹田气海破裂,你就炸了,知道么?看,就和它一样,神仙也救不活你了。”
老头指向一只白鼠,老鼠腹部鼓胀,浑身颤抖挣扎不已,正被两个学生死死的按着,忽然,嘭的一声,腹部炸裂开来,血呲了两人一脸,两人也不在意,遗憾的摇摇头,道:“可惜了,这批老鼠耐力不行。”
“对,再有一时三刻就成功了啊。”
来自宿主的恐惧值——1000。
我!的!天!
这是什么鬼!
你们到底是学医的还是搞人体实验的!
能切老子还用得着找你?
难怪这老头要问自己有没有子嗣,感情是把自己当试验品了!
秋君惊恐的看着老头,道:“我是来求医的,不是来寻死的,有别的办法没?”
这时候,那个叫做老十九的飞奔过来,手中还拎着一把大砍刀,兴冲冲的跑来,问道:“师傅,刀来了,谁要切?不,要切谁?”
一群变态!变态!
你们当个人好么!
老头一把拎起刀来,那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做手术的医生,而像是准备去街上砍人的大哥。
“把他抬哪儿去!”老头说着,指挥手底下的学生,就要把秋君抗到一张病床上。
“可惜了,丹田气海被切了,你也没法儿修炼了,要不然或许还能找补回来,来来来,老十九老十八,麻溜的。”
两人上来就要抬秋君,秋君彻底崩溃了。
“住手!”
“怎么了?没事儿,一刀的事儿,不疼的。”
狗屁!这特么是一刀的事儿么!
秋君大吼道:“停停停!就没别的办法了?”
“没了!”老头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切不切?”
“不切!”
“不切一边儿呆着去,想通了再来,老子忙着呢。”
老头说完,把刀朝老十九手里一塞,又急匆匆的带着一伙子学生去了一张病床上。
秋君赶紧让老黄把他推到院子里,一时间悲从中来,眼泪是哗哗的掉。
老黄瞧着他,忽然乐了,押了一口烟,道:“哭啥,这不有的救了么。”
“他要切我!”秋君大吼道。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老黄瞪了他一眼,随后气道:“该!谁让你霍霍人家闺女,不学好!都是报应,知道么?”
秋君仰天长叹,冤啊!
不过估计自己说冤枉也没人信,只能流着泪看着老黄,眼神幽怨。
“行行行了,别哭了,回头俺给你去找补点儿东西,没准儿还能长出来。”
“那要长不出来了呢?”
“死了拉倒。”
秋君无语了,思想在进行博弈。
到底切不切?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看到今天在回春堂接待他们两人的那个学徒进了院子,径直朝着内殿走去,路上还有人喊他二师兄。
嗯?
那人还没进内殿,就看到李老头急匆匆的出来了,问道:“老二,你师傅呢?她没来?”
这人叫做老二?秋君眯起了眼,侧着耳朵听着。
“师父她在山脚下呢,让我上来取药材,老十九,药材弄好没了?”老二躲着李老头,叫做老十九的急匆匆取来了一大包已经包好的药材,道:“二师兄,包好了。”
刚说完,就见到李老头怒瞪了老十九一眼,吓的他缩回了手。
“哎呀,师伯,你别为难我了,师傅她是不会上来的,我去和她说,她又要不理我了。”老二一脸无奈。
“什么叫为难?我是你师伯,这都多少年了,连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让你把她劝回来就这么难!”李老头说着,那指头直戳老二的额头,把老二训的和焉了的鸡一样,拉拢着着脑袋一句话不吭。
“一群白眼狼!”李老头见老二这样子,气的直吹胡子,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滚滚滚!”说完,就气冲冲的走向了殿内。
老二闻言赶紧接过药材,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匆匆忙忙的就要走。
玛德,有故事!
秋君赶紧一招手,道:“老二!”
老二一见是上午寻医的俩人,也是乐了,走来问道:“是你们啊,怎么样,我师伯他说什么?”
秋君咬牙道:“那死老头……不,李祭酒是你师伯?”
“是呀。”听到秋君喊李老头叫死老头,老二也不生气,估计猜到了什么,乐呵呵道:“师伯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医术还是没得说的,怎么样,可有诊治的办法?”
“有。”秋君深吸了一口气,道:“他要切了我。”
老二一脸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拍拍秋君的肩膀关切道:“没事儿,你多问他几次,或许就有其他办法了。”
“真的?”秋君一下子来了希望。
“应该吧,你的病情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师伯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就怕麻烦,治病也是找最省事的办法,医术和人品还是没问题的。”
这叫没问题?
玛德,庸医害人啊!
秋君心头吐血,眼睛一转,计上心来,略带埋怨道:“唉,不说这个了,他是你师伯,那你师傅和他是师兄妹?那为什么上午说起来,还不愿提起呢,可是嫌弃我不曾给予诊费?”
老二听了,连连摆手,急道:“可莫要辱我师傅清名,我师傅治病一向是不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