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着来到了会场的大门外,却发现这里更为拥堵,两人被挤在人群外面,连门的看不见。
大朝试除了文试之外,预试和武比都是允许人们前来观看的,历届大朝试哪门哪派出了什么天才弟子,考试之时表现如何,有什么趣味,都是玉京当月茶余饭后的谈资。
弟子的水平,也间接的代表了这个门派的水平,是以还专门有人把各门各派弟子在预试的表现,实力的推测编纂成小本子,以此来售卖,生意还挺火爆。
各个门派早一些的,半个月前便来了玉京,慢一些的也于三日之前到达,这时候一股脑挤在这大门前等待入场,加上前来观看的玉京民众,这正门外的会场上少说也挤了上千人。
王直这小子估计早就进去了,秋君让陈阿柳推着,行动不便,必然是挤不进去了,陈阿柳对秋君道:“那边儿还有个偏门,咱们走那边儿吧。”
“好,赶紧走,熏死我了。”
人多嘈杂,这味道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秋君早就受不了了。
绕开人流,陈阿柳推着秋君拐到一处偏角,小巷子口挤了一些人,不过比起大门那里已经是好太多了。
“让一让!送米田共了!”
秋君这一嗓子喊下去,他身前的人避之不及,瞬间就出现了一条道,陈阿柳赶紧推着秋君挤进去,那些人看见被秋君耍了,居然还齐齐的给秋君刷了一波怒气值。
“缺德玩意!”
被身后一群人唾弃,秋君毫不在意,愣是挤了进去。
这里果然有个偏门,门口还站着两位侍卫,秋君那会儿怕把朝服弄脏,就又套了一件外衣,刚走过去,便被俩侍卫给拦住了。
这时候,身后有人喊道:“喂,那瘸子和傻子,这门儿不让进的!”
秋君当时就皱眉。
从没有人这么喊他,尽管他如今确实是个瘸子,在书院里,尽管秋君得罪过不少人,可即便是承天峰的那些人,也从没有用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喊他,毕竟都是读书人,骂人也是讲究分寸的。
这人一听就是外地口音,秋君当时就不乐意了,跑别人地盘上还这么嚣张?
秋君一回头,看见一人手持折扇,着一身素白长袍,卖相还可以,就是样子吊儿郎当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姑娘,好奇的看着他俩。
“你是在叫我?”
“呵,这里除了你还有瘸子吗?”年轻人得意的说完,看向四周,围观的人暴起一阵哄笑。
“谁说的不能进去?”
“这儿是那些当官的才能进的,没看到门口还有俩侍卫吗?我说你是不是傻?”
秋君笑了,道:“谁告诉你只有当官的才能进的。”
年轻人轻蔑的看着秋君,道:“怎么,不服?不服武比上见呀,不过就你这样,你进得去吗?呵呵。”
秋君冷笑一声,回头掏出腰牌晃了一下,两名侍卫自然认得这是书院的腰牌,当即恭敬放行。
身后看戏的那年轻人傻眼了,当即问道:“为什么他能进,刚却把我们给拦住了!”
秋君一回头,道:“因为我有钱啊。”
“啊?”
秋君随手掏出一两碎元金来,道:“两位辛苦了,拿去喝酒。”
就这么一两,就顶得上他们半年的俸禄了,两名侍卫自然乐呵呵的收下,还帮着陈阿柳把秋君抬进门内。
身后的一群人见状也怒了,一人喊道:“有钱了不起啊!”
秋君冷哼一声,回头道:“有钱当然了不起,不仅了不起,还可以为所欲为,不过这种感觉我想你们这些穷货是体会不到了。”
说完,他又看向那年轻人道:“瞧见了没?这不是进来了?”
年轻人一愣,随后拉着身侧的女伴便要朝内走,也掏出一两碎元金,塞到侍卫手中便准备进去,谁知道一下子就被拦住了。
年起人气道:“干嘛,刚不是给你钱了吗?”
侍卫呲笑一声,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傻,不告诉你只有官员才能进么,人家是书院来的监考官,你还真以为有钱就能进去啊?”
年轻人怒了,道:“你耍我!那你把钱还我!”
“什么钱?我怎么没看到。”
来自艾作思的怒气值——500。
秋君乐了,眯眼道:“小子,你哪个门派的?我可记住了,你骂我瘸子,还骂我傻子。”这话里满满的威胁的味道。
年轻人想着侍卫刚才那句话,又听到秋君这么威胁他,忽地恍然大悟,愤怒的高呼一声。
“原来你就是秋君!”
这一嗓子下去,满场寂静,随后爆发起一阵骚乱,只听得无数小姑娘尖叫着喊着:“秋君?秋君在哪里?”
“让开!让我见见秋公子!”
“秋君!秋君!”
“什么!秋君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老子要劈了他!”
无数姑娘们的尖叫声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众多汉子们的怒骂之声,怨气冲天,有要取他项上人头的,有要把他做成泡椒凤爪的,还有要把他切了泡酒的。
一下子就乱套了!
秋君也懵了,这是咋回事儿?
自己名头啥时候这么响亮了?
这时,空中忽然多了许多手帕,朝着秋君这里扔过来,不少姑娘们还扯着嗓子尖叫。
“秋君,我日日夜夜都在读你的离思!”
“还有你的水调歌头!”
“秋君我爱你!收下我的手帕!”
当然了,除了这样迷妹一样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