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余光伊人醉,
轻挑短箫留余辉。
粉面桃花玲琅处,
婉转悠扬赞青春。
玉人不为剑痴狂,
愿似蝴蝶听幽兰。
那晚霞随着夜深而渐渐淡去,那一轮残月照料其中,徐柳慢慢在困意中乏去,这一晚对于徐柳来说,是一杯酝酿许久的香甜花蜜,那睡梦中的美好,直让人觉得回味无穷。也不知道那第二天清晨是何时亮的,只觉得那鸟雀争鸣,声声睿耳。徐柳在睡梦中惊醒,突然发现徐杨趴在她上面的那根树枝上,正看得传神。徐柳被吓得一下子从那树上翻了下来,幸好徐柳还至于摔落于地上,她在半空中抓住一根树枝怒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竟敢对本姑娘如此无礼!”
那徐杨突然拿起自己的刀,坐了起来,一副很困的样子道:“昨晚一直都在,很奇怪吗?”
“不是奇怪,是可恨。你竟敢对我如此轻薄,你不想活了吗?”
“轻薄?真是奇怪,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轻薄的?”
“你…”
“你什么你,银子啊…”
“什么银子?你…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笨!你当我不睡觉守着你白守啊?”
“你…你无耻!”
徐柳一下子又跳了上去,突然从那树杈上捡起自己的宝剑,就在徐柳发怒之时,她又突然镇定下来,道:“哦…这么说你是在我睡着之时,给我做保镖了。”
“哎…傻姑娘总算变聪明了。”
“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仅傻,耳朵也还有问题吗?”
“你…原来和我说话的,不过只是一只会嘴皮子的癞皮狗呀!我还以为当是人了…”
“你骂我?”
“骂你?我还想杀你呢!你的死期到了。看招…”
只见徐柳拔剑就向徐杨刺来,徐杨立即避让,便从那树上跳了下来。只见徐杨刚落地,那剑便凌空直下,眼看那剑快到了那头顶,徐杨瞬间一个转身,只见那剑一直追着徐杨,徐杨再也无处避让。只见那剑突然靠近他那咽喉,那剑锋已触踫到他那脖颈处的皮肤,那惊险的一幕突然停了下来。徐柳道:“你为什么不亮出你手中的武器?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怕,但我喜欢赌。”
“赌什么?”
“赌你不会杀我。”
“噢…这倒让我奇怪了!你就这么自信吗?”
“当然,我一直都是这么自信。”
“是吗?可是你这次要赌输了。”
徐柳突然要一剑刺破他的喉咙,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这般自信,可她突然发现徐杨脖颈处有一根与她脖颈处一模一样的红绳,这又引起了她心目中的那好奇心,令她不得不一探究竟。她突然手一抖,那根红绳即刻断开,缠绕在那剑锋上,徐杨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剑一抖,红绳瞬间弹起,只见那个棕色檀木牌子,便已经到了那徐柳的手中。那徐杨突然情绪激动,道:“把它还给我…”
这时,徐柳从那牌子上念道:
轻轻杨柳风,
花开柳梢头。
点点芬芳浴,
又弄相思情。
人间几回乐,
共度良宵亭。
徐杨突然发怒道:“快给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徐柳依然在专情的念着,徐杨突然拔刀,只见那光芒的一瞬间,那徐柳手中的牌子与那剑瞬间掉落在地上,徐柳顿时直觉头晕眼花,待清醒之时,那刀已经停留在徐柳那脖子上了,徐杨道:“任何人不可触碰我做人的底线,你也一样。”
徐杨突然动了杀机,就在徐杨要杀徐柳之时,突然感到心中一阵不安。就在徐杨即将要取下她头颅之时,徐柳道:“要杀我可以,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徐杨心中突然一阵惊悸,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徐杨还是给了她说话的机会,道:“你怕死吗?”
“死,谁都怕!”
这时,徐柳缓缓从脖子处也摘下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居然与徐杨脖子上的东西一模一样,更奇怪的是,不仅有一样的牌子,那牌子上还有一样的字迹,那牌子上的文字也是一模一样,这让徐柳感到很吃惊,徐柳将手中的牌子递给徐杨道:“你看看这个…”
徐杨也很吃惊,他将刀缓缓放下,接过徐柳手中的牌子,道:“你怎么也有这样一块牌子,而且都是檀香木,就连上面的字也一样!这怎么可能?”
“不仅字一样,你再看那字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
徐柳看着徐杨疑惑道:“你是不是也姓徐?”
徐杨看着徐柳疑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爹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这?你还知道些什么?”
徐柳突然感觉很矛盾,她背过身道:“如果我知道,又岂会问你!”
“你的牌子是怎么来的?”
“从小就戴在我身上,从我有了记忆那天开始,我就认识它了!”
“我不信!”
“我也不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块牌子和你一样,从小就认识它了,我从小就生活在少林寺,在少林寺长大,从我记事开始,只认识和尚,认识佛主,就是不认识爹娘,就连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