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时辰前,徐杨还在长安西街的凤祥酒楼,因为与馨月发生了争执,所以又从凤祥酒楼中出来了,在不知不觉中他突然走到了享春楼,或许那一次在享春楼与馨月迷情的一夜,让他难以忘情。也或许是另一位刀客冷悚的气息,引起了他的好奇,江湖之事往往都是这样,有一点问题,总是想着去弄一个明白,徐杨随着司空横的脚步离开而离开,又随着兰馨无意间的指引,来到了张财的房间,因为他知道彩凤是馨月的人,他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所以他突然想到先解救彩凤,本来他对张财动过杀心,可是后来只是点了张财的定穴和哑穴,徐杨本来是要救彩凤可是又突然难住了徐杨,因为徐杨还不想带彩凤离开,而就在徐杨为彩凤松绑之时,彩凤突然哭泣道:“徐大哥,我…我中了毒!”
“中毒?”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我?”
“我?我只能先救你出去,你去药店,找个大夫瞧瞧,他日有缘再见。”
“不,徐徐大哥,我快支撑不住了!”
徐杨松开彩凤身上的绳索,望着彩凤道:“你中了什么毒?”
“是…是?一种迷情春药!”
“什么?到底是什么毒?”
“一日销魂散!”
彩凤面对徐杨一种难以启齿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向徐杨解释,徐杨惊讶道:“一日销魂散?”
“嗯!徐大哥听说过?”
“听说过,是一种很毒的毒药,听说这种药无药可解,只有男女交he药力才会自解。”
“徐大哥,连…连你都这么说?”
“是,这种药无药可解,就算是有解药,十二个时辰?”
“徐大哥,我…我快支撑不了了,我求…求你一件事!”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我…我知道,我求你杀了我!快…杀了我…”
“杀你?不,不行。你等等,我想想办法!”
“徐杨,你…你是个混蛋…啊…我全身没有力气,胸口突然像有一团火,里面像被猫挠了一样难受…啊…不行了…快快抱紧我,我要…”
彩凤那双手不停的拨弄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又将双手伸到了徐杨的袖口处,徐杨突然打中了彩凤的定穴,道:“你不要乱叫,以免打草惊蛇,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看看馨月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救你。”
“徐大哥,我…我知道…你嫌弃我,若是我失去了理智,我…我求你,杀了我…”
“不,不行,我不会杀你,要死要生,还是看看你大姐怎么处置再说…”
“我…不行了,快快控制不住了!杀…”
徐杨突然点了彩凤的哑穴,然后携着彩凤,突然冲上了屋顶,离开了享春楼,那张财还傻乎乎的被定在那床前,直到片刻后,兰馨带着花如柳来到了张财的房门外,兰馨道:“我念在你对我享春楼功高至伟的份儿上,你自己侧耳听听吧!我不希望自己有一天像对彩凤一样,这样去对你。我希望你们能像从前一样,怎样去遵从大姐,现在能怎么遵从我!”
花如柳久立江湖,对江湖之事的察言观色,早已是习以为常。花如柳道:“我看不必了,你还是自己去听吧!”
“怎么?你害怕?”
“怕?我们都是女人,不同的只是信念,我是什么性格,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漫红,我们走!”
“站住…花如柳…你太放肆,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不信…你就试试看…哼!”
花如柳非常有个性,对于不喜欢之人,从来就不会再从容。花如柳转身离去,兰馨又亲自侧耳俯听,她发现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时,兰馨正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的药,弄错了!还是?兰馨立即起身望着花如柳远去的背影,狂怒道:“岂有此理!花如柳…你敢耍我…你…给我把门撞开…哼!”
徐杨将彩凤带到了凤祥酒楼二楼的一间普通客房,当徐杨抱着彩凤进房时,着实让馨月有些吃惊,因为馨月想不到就这一会儿功夫,徐杨竟去了享春楼,馨月道:“徐杨,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吗?”
徐杨将彩凤放在床上道:“我没功
夫和你斗嘴,她中毒了,恐怕只有你能救她了。”
馨月走过来,疑惑道:“什么?她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
徐杨将彩凤放好后,转身道:“一时我也说不清楚,她只有十二个时辰的性命,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救不了她,她就会死。”
“十二时辰?她中的什么毒?”
“一日销魂散。”
“什么?徐杨,你?”
馨月急忙靠前抬起彩凤的左手,单手搭脉道:“你好糊涂,明知道她中了一日销魂散的毒,还给她点穴,你这不是让她送死吗?”
“馨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也不想辩解。”
徐杨转身就走,馨月放下彩凤的左手,转身道:“你去哪儿?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她死去!”
“这个人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与你们的事扯上关系,我想出去喝酒,你自便。”
“站住,这个人是你带来的,要喝酒把她带走!”
“你想怎么样?”
“徐杨,自从风云客栈出来后,我们俩个之间就变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厌恶我!难道我们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吗?”
“我不想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感觉我们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