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中只有我一直彷徨在,一切狂欢与幸福之外。抹不开的孤独,化不开的忧郁,在周围滋长,如同包围我的遮天藤曼。为了天国的繁荣,我必须像台机器,远离一切小生活。因为唯一曾带给我梦想曾带给我希冀与快慰的沙子宇宙消失了。这是最高者注定的宿命。
在万国狂欢之夜,只有我独坐在空荡荡的弥勒圣殿顶端的悬球办公室的顶端,我呆呆仰看着天国上空闪耀的光芒之星。身旁只有古怪头颅秘密耳。他数着星星。
其实星星不是一个好征兆。天国本没有时间,星星虽然本身并不是时间,却可以成为一种时间的象征。导致某种隐形概念开始在醒灵们心中印尼滋长升起。所以我知道,一切还没有结局。我唯一的伙伴头颅对我说话。
“已经3123颗了,过了第一千次紫微节了!”
“恩!”我像孤单的孝一样,无力的靠坐在悬球顶上默然不语。
“天国,刑部千纪无事。监狱尽空。监狱兽成了传说中的词汇。只有打闹,没有打斗,只有玩笑,没有可笑。”秘密耳尽力想让我开心。
“幻帝,你说这以前从未有的光芒之星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我总感觉是一种预兆,但在预兆着什么了?”他认为让我开心,就应该尽力避免让我多想其他。
“是好是坏!?”他见我不回答,又不由加了句。
“坏!”我面无表情,故意吓吓他。
他完全一愣。因为感觉从来没有的消沉情绪,从我身上发出。
“其实代表的是五部意识能的泄露与不稳定。这些不断循环而出的越来越多的光芒之星,只说明他们不稳定的情绪越来越严重!当这第一千次循环完”
“当这第一千次循环完什么?”头颅爬到我膝盖上仰头问。
“当这第一千次循环数完毕,天国又要大变了!”我低头看着,类似智能玩具娃娃的他说。因为当星完结,就代表时间的完结。时间的彻底虚空,就标志着永恒,将从此彻底来临了。大变,也就是最后的大提升。
“会变成什么样?”可我没有回答。不如多留些悬案,忧患,好让灵魂们因此常保持谨慎。
因为我一直还没弄明白的一件事,早已似乎解决的撒旦灵,他们是通过何种具体通道侵入我奇幻天国的。但这最后的疑惑之谜底,没有让我等太久。直到光芒之星定格在3333颗之时。
一天,在西部鑫邦巡游的白虎,来到了我的总影之外。在马总天脚下停了他的钢翼虎兽。
白虎正是西天使长。深沉而有气魄,虎身方头。所以正以虎步向我而来。
四天使代为掌管四方,巡行各处。他的办公所在地就是鑫邦,他管辖28星官中的7个星官。
那时西勒诺丝成了我的门外接待部长。因为他很喜欢跟陌生灵打交道,有这方面的才能。而此时白虎竟然很客气的跟他交谈,而我知道如果不是特奇怪的事情,这位天使长一般都喜欢先斩后奏,看来这事有些蹊跷。
“什么事!?”我在悬球中问道。
当他推门进来。
“幻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才特地赶回来来问你!”
“可你还什么都没说了!我怎么回答?”
“你不是全能全知吗?”白虎突然抬头说。
“你难道要我总保持万门洞开,的全能全知状态吗?那你又何必来此!?”我愕然,然后反驳。
“我又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哪种状态!?”
“那你现在认为我是哪种状态了!?”我突然感觉对方今天是来找茶的。
“我怎么知道,所以我刚问你!?”他抱手在胸。
“那我现在有没有回答了?”
“没有?!”
“那你认为我会不会回答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全知全能?!”咦,我感觉奇怪。平时挺利落的一个天使,今天怎么变的这么特爱嚼舌。仿佛不是来报告什么?真是来找茬的。
“这样啊。那你现在回去,在鑫邦等我的状态好了!?”我回了句。
“既然来了,我们就在这讨论得了!”他不上当,不吃这一套。
“这不就对了吗?”免得他再胡搅蛮缠,(因为我预感到他一句是:“是啊!那你告诉吧?”我们的辩论就会继续演变为:“既然你来,怎么是我告诉你了?!”“你不是全知全能吗!”重新绕回来。)于是我赶忙先发制灵,决定补问一句,改变未来:“你,到底看到什么奇怪事情了!?”
“这,我语言表达力弱。不如一起去鑫邦现场看一下吧!”未来虽然改变了,却并没有朝我所想的那方向发展。我此时只是以属于普通身体的奇幻力去稍做改变而已。所以这顽固的家伙还是一个字不肯吐,顿让我右手有种想亲近椅子,想一起结盟去拍死一只歪嘴苍蝇的感觉。
但椅子没有摸到,因为就在他语音刚落,在已预知未来的我的改变下,我们其实已经出现在了事发现场。刚和他的相互嚼舌不过是一场游戏。
因为我随时可以出现在骑天世界的任何地方。
我们出现在了鑫邦中部“马就天广场”以西。各方的中间广场,皆以主控之帝影命名。
沟通两处狮虎状巨厦的一处天桥上。此时聚集有5队骑虎头飞行器的巡卫天使。而我坐在悬浮在我的第5影“马就天”心胸中的彩虹宝座上。
看见我和白虎蓦然凭空出现,赶忙低首行礼:“参见幻帝!”这是我的另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