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卡车上的黑色吸盘瞬间爆炸,引发了连锁反应,几辆卡车如同炸弹的引线一般先后被点燃,车厢一侧被炸开了巨大的口子。飞机上,一群全副武装的持枪人员顺着绳索滑了下来,还没落地就冲下面扫射,他们的目标是卡车里的三百台机器人。
地面上,九天卯足了劲儿扒拉哄散的人潮,总算是追上了一个目标,之后也不需要费多大劲儿,趁着向前冲的劲儿照着后脑就是一拳,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破坏了对方的脑干,瞬间死亡。
转过身继续追下一个,人群也倒是散的差不多了,九天从某个摔倒的记者兜里顺出来了一支笔,随后几步追上下一个人,一只手捂住那人的脸,另一只手直接将笔捅进了他的脖子。
紧追慢追也只来得及干掉这两个,另外三个人已经冲到了台上,掏出手枪对准方子衿便扣动扳机。
“嘭!嘭!”
只有两声枪响,因为在他们冲上台的同时,台上那个叫方之桀的军人快速扑倒了最前面的一个,麻利的卸枪、反控,一秒钟的时间便将其制服。
而与此同时,后台口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也冲到了前面,毫不犹豫地推开方子衿,而两颗子弹却像蒸发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方子衿没有受伤,他身上也没有任何血迹。但也许只有九天看清了,那两颗子弹并没有打空。
“都别动!”方之桀举枪顶在被擒住的那人头上,威胁另外两人,可他们连一眼都没看这边,枪口立即转向方子衿的方向,“砰砰”又是两枪,不过这次他们是真打歪了,在他们举枪的同时,两个音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们头上。台下的九天实在是追不上了,只能从手边抓了这么两个有点杀伤力的东西扔了上去,还好命中了。
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趁机冲上去强硬地卸了两个人的枪,身手丝毫不输身为军人的方之桀,甚至可以说他的动作有点太标准了,没有任何认为的破绽。转过枪口,他毫不犹豫地开了两枪,这次子弹没有打空
最终这场骚乱以袭击者被全部击毙的结局被平息,只留下方之桀擒住的那一个活口。救护车开了进来,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现场,只有方子衿受了轻伤,由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扶着回到了车上。
特警过来押走了还活着的那个袭击者,方之桀把枪支也交给了特警,随后转头看向九天这边。
九天无所谓地扔掉了手里还冒火花的电线,转身往回走。
“看我干嘛?我知道我很厉害,但我可没心思当兵,再会,拜托别叫住我,我就是顺手扔了个低音炮而已,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别叫我……”
如此默念着,九天大步回到了车里,那个方之桀还真没有叫住他,呼!还是做雷锋比较舒服,拜托今晚上也别再碰上了。
这场袭击没有人员死亡,只有距离卡车较近的几人受到了或轻或重的弹片溅射伤害,算是比较万幸,现场人员的行动也是比较迅速,没有造成更多的破坏。
只是可惜了deepeyes的那三百台机器人。说巧不巧,这三百台机器全部被损坏,这也不禁让人往歪处想,台上的袭击只是幌子,真正的行动目标应该就是这些机器人,要不然不可能三百台机器一台完好的都没剩下。这要是敌对公司雇佣的雇佣兵,还真说不准是干得漂亮还是丧心病狂。
九天驾车带着于耳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五六分钟后从车载电台里听到了有关的报道。
“哇,北京什么时候这么危险了,这可是首都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开枪,治安不至于这么差吧。”
“唔……不是一般的枪击案,那些人目标很明确,而且即使同伴倒下也丝毫没有影响,只能说人家是专业的,而且来头很大。况且在咱们这本书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管他合理不合理,正所谓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一大截。”
于耳照着九天后脑门拍了一下:“胡乱扯什么呢,这可是在首都发生的枪击事件,很容易造成民众恐慌的,还有,你没受伤吧,你去的那边枪声很激烈。”
“我没事,台上那些人也做好了应对措施,我还没跑过去呢人家就已经反杀完毕了。”
“这个公司也是,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搞这种事情,明知道有危险性,还宣传得沸沸扬扬,结果连恐怖分子都招来了。”
“谁叫咱们这儿是一个和平自由的社会主义国家呢,人民相当信赖国内的治安,但是都缺少该有的危机感,和平与冲突可是对立统一的啊。”
无论怎样,没死太多人就好,自己只是顺手帮个忙,也不想去关心后来发生什么。拉着于耳去商场逛了会,吃了点东西,商场的广播也在报道刚才的那场袭击,顺带提了一句一位见义勇为的音箱哥,危难之中挺身而出,果断掷出现场音箱,为被袭击者的保护工作做出了关键性作用。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讨论这事。
临走前去置办了一盒放造人保护罩,下午五六点钟,两人开车回到了酒店。然而月有悲欢离合,人也有阴晴圆缺,所谓孽缘就是这么诡异,在停车场停好车,他们又遇到了那三个人。
这方老板心够大的呀,刚刚差点被人用枪打死,这会儿也不多找点保镖保护着,就跟着这两个奇怪的人,不再被袭击才怪。
两边尴尬地打过招呼,一同上了电梯。别扭之余,九天倒是又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那个保镖兼司机身上多了把手枪,藏的很隐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