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刚出巷子没多久就看到农艺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凤清时看了眼巷子里还在闹别扭的三人,直接将农艺他们引到了闹市,既然要闹肯定要闹一番大的。
石镇的街道分为青云街卖鞋服的,特色街卖小吃的,农市街卖农货的。
凤清时此时就是在农市街,她要让在石镇苦苦挣扎生活的人看看,他们的镇长儿子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农市街的商贩们看到农家小少爷带着一群人围住了一个女人,知道怕是要出什么事,纷纷离的远远的,但也没有走的打算。
凤清时可以说是风尘仆仆的来到石镇,只吃了顿饭,此时长发被她高高绾起,小脸上密密麻麻地遮着一层灰尘,身材瘦弱,说不上平,但是和丰满肯定不沾边。
一群护卫队围着她,一看就是农艺在欺负弱小。
“少爷,是这个女人吗?”护卫队队长王灿瞪着他的小眼,一脸讨好地看着农艺。
农艺伸脚便踹向他,“不是她是谁?本少爷可是追了她一路。”
凤清时赶忙蹲在地上,泫然欲泣,整个人带着哭腔,“少爷饶了我吧,我只是路过你们石镇,我不做小的,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
不做小的,王灿一脸意味不明的看向农艺,敢情他们的少爷看上了人家。
农艺不明所以,“什么不做小的?”
凤清时吓得后退,一脸惊恐,“我不要,我不要当小三,我不要做情人,人家是清白姑娘,少爷怎忍心?”
说完凤清时眼泪鼻涕一起流,哭的好不可怜,就像是当众被凌辱了般。
王灿不赞同地对着农艺道,“少爷,你要是看上她了,咱就把她抬回农家。”
“放屁!就她还想进农家?门都没有!”农艺大怒,“也不看她什么货色!”
凤清时震惊,哭喊道,“少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旁边凑热闹的也算听明白了,农家小少爷想强占良家少女,而且还不想给这少女任何名分,就想玩玩,这可是要生生毁了人家姑娘。
他们虽是商贩,可是也知道清白对姑娘的重要性,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细看之下才发现被护卫队围着的姑娘着实好看,脸上虽布满灰尘,可是五官生的那叫一个精致,和农家的二小姐比也差不了多少。
农艺看了眼众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对着王灿便吩咐道,“给我带走!本少爷要把她带回去好好折磨。”
王灿赶忙招手,两个壮汉上来便要抓凤清时。
凤清时害怕的后退,双手不停地摆动,哭喊着,“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我也没有脸回去了,少爷饶了我吧。”
“啊——饶了我吧。”在两个壮汉即将抓住凤清时的时候她赶忙跑到了农艺旁边,拉着他的裤角苦苦哀求,“饶了我吧,少爷!我已经定亲了,你这样做我未婚夫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凤清时仿似想到了什么般,赶忙揪住衣领,喃喃道,“他们可能会把我沉塘,把我赶出家门,让我流落街头。”
“我不要我不要,少爷,放过我吧。”
农艺看着又抓上来的凤清时,一脚给她踢了出去,嫌弃地抖了抖自己的裤角,“刁民!晦气!还不快把她给本少爷拉走。”
“这人怎么能这样?直接强迫人家姑娘,”一个卖鱼的商贩看不过去了,“人家姑娘哭的那么可怜,真是畜生!”
旁边卖鸡的赶紧捣了捣他,“少说点,那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吗?”
卖菜的老大爷也可惜道,“可怜了这女娃,唉,流年不利呀。”
两个壮汉直接架住了凤清时,凤清时挣扎,可是小胳膊小腿哪里能抵得过壮汉,整个人都被架了起来。
凤清时耍泼,整个人扭动起来,像个泥鳅一样滑到地上,捶着地,“没法活了,没法活了,杀人了,杀人了。”
农艺恼怒,“还不给她抓起来!”
凤清时登时花容失色,整个人呆愣一秒就跑起来,“救命啊,农家少爷强迫良家少女,活不下去了!”
凤清时跑到卖鱼的商贩那,哭喊着,“大哥,救救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壮汉重新架了回去。
壮汉架她就像架小鸡样毫无重量感,一丢便扔到了人群中央。
凤清时绝望地看着众人,忽然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站起来,义愤填膺地指着农艺,大骂道,“你们家这样仗势欺人早晚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们会遭报应的,老天不会放过你们!”
“贱民!”农艺毫不收手,只感觉对面的女人可恶至极。
王灿看着周围愤怒的民众,骂咧咧道,“看什么看!我们少爷看中的人儿你们还能有意见不成?”
卖鱼的商贩攥紧了拳头,卖鸡的商贩一脸不爽的看着王灿,卖菜的老大爷唉声叹气。
凤清时唇角勾起弧度,戏做的差不多可以撤了,这一击虽然对农家没有多大影响,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凤清时任由两个壮汉抓住自己,长发因为一系列的动作早已散落下来,整个人狼狈又柔弱,仿似要被压着上刑场般,边走边哭喊,“救救我。”
农市街的人冷眼看着她被带走,可是心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家,他们惹不起!可若是任由他们下去,后果不敢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