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就差冲出去抱着白书欢呼,她就知道白书是个牛叉哄哄的大灰狼,以后谁再说他小白脸,娇弱易推倒,她非饶不了那人。
只见白书丝毫没费多大的功夫便钳上黑衣人的脖子,简直可以用碾压来形容。
差距,实力,显而易见。
白书除了面对凤清时会笑得温柔,其他时候皆是笑不达眼底。
桃花眼上翘,即使戴着眼镜也不妨碍他的美感,音色冷冽,“你输了。”
五指骤然收紧。
黑衣人痛苦地睁大双眼,他自认水异能修炼到了极致,今日又特地选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不想还是输了,输的那般难堪。
白书眉头都没皱便扭断了黑衣人的脖子,对着草丛温柔道,“夫人,看够了没有?”
凤清时趴在草地上,思索着要不要出去,就这样被发现多没面子,还有那个黑衣人太不劲打了,简直就是出来送死的,就这样还装叉,她都替他臊的慌。
还不待凤清时多想,一双靴子便出现在她面前,往上是如兰花般幽静的人儿,冷淡孤傲。
“夫人,回家了。”白书柔声起来。
蹲下和凤清时的视线齐平,一把将其抱起。
凤清时不情不愿地在他怀里挣扎,鸡爪一样的手挠向白书的俊脸,内心狂躁起来。
“怎么了?哪不舒服?”
白书赶忙将凤清时放在地上,看着她不爽的小脸,担心地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不妥的地方。
“是不是累了?夫君抱着走,没事的,”白书将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一脸关心。
凤清时白眼,一脸嫌弃,“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嫌弃!”
白书疑惑,他最近没惹她呀,难道是刚刚出手吓到她了?她好似还不至于那么胆小。
白书摸上凤清时的额头,不出意外地被她一巴掌给拍掉。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气!”凤清时言简意赅,一脸不爽。
她就是气,凭什么白书对付个人跟捏蚂蚁一样,而她!累死累活还要受那么多伤!
这一点儿也不公平t不到凤清时的小脑瓜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夫人生理期要到了?”白书喃喃起来。
“你才生理期,你丫丫的大姨夫要来了!”凤清时咬牙,就差没上去咬一口白书。
白书咳嗽两声,确定无人后才小声道,“夫人,形象!”
“形个屁象!”
她正气的不行,要的毛形象,形象能吃吗?是能当钱花还是能当美男睡?
“好了好了,咱不气,如此良辰美景不要浪费了才好。”白书耐心安慰道,将外袍重新披在凤清时身上,“夫人最美,这一气呀,就会变丑。”
凤清时瞪他。
白书直接无视,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阿时乖,夫君抱你回去,这样就不累了。”
彼时凤清时将手搭在白书脖子上,一脸不爽地嘟着嘴,任由他抱着向前走。
一大早,凤清时就没给白书好脸色看。
白书深刻反思了下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明明昨天都好好的,怎么今天摆着一张臭脸。
“夫人,我们下地去了。”
门外白书对着还在床上睡懒觉的凤清时喊道。
凤清时包着被子,就是不愿意回白书,一脸不爽的抱过凤焰。
早在天还没亮四儿便把凤焰抱到她这边,说是孩子和母亲比较亲近。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凤清时这才抱着凤焰去吃早饭。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异能者那么容易就被打败,好歹也是个水异能高手,也太菜了。
白书修的是术法,而异能者主要依靠空气中的元素粒子使用异能,两者既不抗衡也不相辅。
“你以后要是那么菜,就别叫我娘!”凤清时指着凤焰抱怨起来,准备等凤焰大点,就把她的炼药技术交给他,让他在隐族能有自保的能力。
她自己也是找事,把凤焰扔给李鹏不就得了,自己非善心大发收留他。
“四儿,”凤清时对着一间房子喊了起来。
“起床了!睡什么觉?起来嗨!”一个回笼觉也能睡那么久?
这几日一直都在镇长家,昨天来的时候也没有空闲的时间,趁着现在没人她得好好和四儿增进增进感情。
一听凤清时叫他,四儿麻溜滴翻了个身,不情不愿地答道,“来了来了。”
这女人典型的没良心,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没一会儿,四儿提着裤子来到厨房,看了眼吃的开心的女人,找了个角落径自坐下来。
凤清时正想再盛一碗粥,就看到一脸大爷的四儿。
“大爷,你好,要来点不?”
凤清时一手抱着凤焰,一手拿着勺子,示意四儿来点。
四儿本想生气的别过头,注意到凤清时抱着凤焰的手开始颤抖,叹了一气,无奈道,“我来吧。”
“别,大爷,不敢当,”凤清时赶忙放下勺子,双手抱住凤焰,“你小子是睡觉没睡醒吧。”
只见四儿一脸疲惫,衣服被他罩在身上,裤子松松垮挎,灰褐色,腰带处系个很长的结。
睫毛如羽扇般一上一下,眼睛黑的像个漩涡,不自觉的吸引着人。
“小孩子不要太懂事,该吃吃,该玩玩。”凤清时给他盛了一碗粥。
“手洗了没?没人告诉过你吃饭之前要洗手吗?”凤清时拍掉四儿的小手,“洗手去!”
四儿不服的撇撇嘴,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