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佑将沙发换了一张,和原本的那张一模一样。
警察局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凤清时有些担心起来,朝阳和白裙的表现异于常人,像是被人下了毒,中了蛊。
蛊?凤清时眼前一亮,蛊虫之说她略有涉猎,常说的蛊虫是粮食中蛀虫所化的蛾,后来这样说法在练蛊人手中变成了人工培育的毒虫。
蛊虫的制作方法是将各种毒性强大的毒虫放在一个密闭容器里,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就被称为——蛊。
“蛊”字由皿虫组成,本指生于器皿的虫或器皿被虫蛀坏,逐步引申,谷物腐败所生的飞蛾以及通过其他物体变质而形成的虫也被称为“蛊”。
蛊被认为具有变幻莫测的性质和非同寻常的毒性,所以又叫“蛊毒”。
这让凤清时想到了一人,上一世杀她的陆枫,陆枫有一项极为擅长的技能,就是下蛊。
头上猛然一痛,令凤清时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干什么?”
白书收回手,“想什么那么入神?连夫君的话都听不到了。”
凤清时轻笑,原来是吃醋了,秒变乖宝宝,“想我家小白。”
白书淡淡侧开脸,明显不相信凤清时的话。
这女人会想他?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没有下次,”白书淡淡开口,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凤清时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自从白书回来,她总感觉怪怪的,宠虽然宠,但是总感觉深沉很多,不爱说笑了,这让她一时不自在起来。
要知道以前的白书没个正经的时候,动不动就会开个玩笑,凤清时摇头,肯定是自己想错了,白书还是白书,是她爱的白书。
白书看向她,宠溺地刮了下鼻子,“怎么拉那么长的脸?”
“没有,”
“没有吗?”白书有些慌,“我刚刚就那么一说,我的错。”
“好媳妇,好阿时,”白书将凤清时搂到怀里,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着阿时发起火来,“以后再也不说了。”
“还有以后?”凤清时嘟嘴。
白书真想打自己的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下次。”
凤清时冷哼,并没有真生白书的气,只感觉两人中间好像有了隔阂般,只有白书眼里,心里,全是她的时候,她才感觉两人很亲近。
晚间,九黎打来电话,说是工厂那边出现了情况,希望凤清时去一趟。
凤清时连收拾都没来得及,就带着沈佑去了工厂,白书肯定要跟着去的,君长安没皮没脸的也蹭了上去,称是可以算命卜卦抵债。
凤清时想着君长安好歹也是城主,去了肯定能帮忙算出来什么,便也没拦着。
倒是沈佑,一路上看看白书,又看看君长安,最后才认真开车,受苦受累的总是他。
栖凤路口,南宫饯和九黎早已在此等候,凤清时几人一下车便看到他们。
“你们发现了什么?”鬼字呼之欲出。
南宫饯注意到凤清时身后的白书,眸光微敛,冷声道,“一些东西,我怀疑是蛊虫。”
“蛊虫!”
众人看向出声的方向,这才发现最后面的君长安,九黎打了个冷颤,他家队长的眼神好可怕,话说他明明把君长安赶走了怎么还在凤城?
“什么是蛊虫?”在场唯一疑惑的恐怕就是沈佑。
君长安耐心解释起来,“蛊虫就是用毒物养成的虫,寄养在人体,离奇古怪,变幻莫测,一般中蛊者都是不动声响被下的,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被虫子控制。”
凤清时皱眉,没想到竟然真是蛊虫,早上还在猜想,晚上就出了结果。
君长安瞪向九黎,他竟然没成基佬,不免对自己的诅咒术鄙视了一番,决定回去后再好好诅咒九黎,不把他变成基佬誓不罢休。
九黎对君长安也是没什么好脸色,显然对他的解释十分不满,“这是我们警局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在这多管闲事。
“我这是给民众普及知识,省得你们胡乱宣传吹嘘,”君长安的习惯,一到人群处必开录音笔,他的梦想不是成为一代先知大师,而是成为全国第一狗仔记者。
“我们胡乱宣传?”他是没有看到凤城的治安多好,否则也不会在这说风凉话,哪一块儿地界不是被警局整治的秩序井然,除了个别几个,凤城可以算得上模范城市。
君长安不屑,“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我这也是防止。”
说完就躲在凤清时身后,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一副挑衅,他要让九黎也尝尝被凤清时凌虐的感觉。
凤清时无语,直接侧开一步,她搞不明白两个男人也能吵起来,而且是在那么严肃的时候吵起来,幼稚二字再次贴到君长安头上。
“小白,你知道蛊虫吗?”凤清时询问起身后的白书,据她所知傀儡术和蛊虫一脉同源,二者应该有些联系。
“知道一些,不想说,”白书轻声,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如水的青草香袭向凤清时,感觉整个人被温暖包裹着,“如果阿时想知道,我可以说。”
凤清时抬头,一双深情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想说就不说,没人强迫你。”
凤清时将半个身子的重量放到白书身上,“南宫队长英明神武肯定能查出来,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九黎可怜地看向自家队长,只见南宫饯的脸黑得宛如锅底。
“,”沈佑默默给自家小姐竖起大拇指,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