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看了看周围激愤的民众,知道这次的事情要搞砸,捂着下肢,一脸狗腿地看着农甜,“二小姐,咱走吧。”
农心冷哼一声,“走?往哪里走?没用的东西,护卫队的脸都让人丢尽了。”
王灿连忙点头称是,一点儿也没有护卫队长的威风。
农甜眸色不明的看了看鞋店,又看了看南宫饯,“我们就当转让书是真的,可是我还是怀疑鞋店是非法经营,不知里面交易些什么不正当的物品,不如让护卫队搜上一搜,一来安了大家的心,二来也好给你们洗清冤屈。”
凤清时看着农甜,以期能看出什么,然而农甜眼神坦荡,满含笑意,一副为大家考虑担让凤清时想找茬都难。
凤清时看了眼四儿,只见后者点了点头,凤清时才放心道,“农二小姐打的好主意,这护卫队一搜,无论有没有非法物品,这鞋店的名声都不要要了。”
“不如这样,我看各位都挺喜欢赌的,”凤清时意有所指地看向刚刚的那位大妈,大妈回以一笑。
“这店里若是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你,农甜,沿着石镇大大小小的街道给鞋店赔礼道歉,顺道替我们宣传一波。”
农甜毫不示弱地看着凤清时,长发包裹着她瘦弱的身躯,淡定的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农甜承认她嫉妒了,看着自己身上昂贵的红衣皮裤和凤清时的地摊货,一双手绞了起来。
人怕的不是权势地位,而是比你落魄却比你骄傲的人,从心态上就高你一等。
凤清时拢了拢额前的发,笑看着心态一点点崩掉的农甜,像个战胜的王者,随时准备迎接信徒的膜拜。
“不——”农甜大喊,“我和你赌,若是里面有我们要的东西,我要你去吃牢饭。”
百姓不解,这家鞋店明明是那个乞儿的,为什么让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吃牢饭。
凤清时耸肩,抬手,店员们快速地站成两排,凤清时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灿上前一步,睁着一只熊猫眼看着凤清时,确定她不会出手后,才道,“兄弟们,给我搜!”
“每个房间都不要放过,每处角落都给我搜的干干净净的。”
凤清时退到南宫饯身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会出事吧,我可不想吃牢饭。”
“放心吧,白书已经提前进去了。”
凤清时看着一动不动的南宫饯,逼音成线,我擦,这美男连这都会。
南宫饯斜瞥了她一眼,不屑道,“你那个表情就像是没进过城的土妞。”
凤清时嘴角微抽,不动声色地伸出她小手,对着南宫饯的腰就是猛然一掐,那酸爽,看着南宫饯一点一点龟裂的表情,由礼貌转为愕然然后龇牙最后面瘫,凤清时才好心情的松开手。
农甜恨恨地看着这一幕,凤清时挑眉,伸手便跨上了南宫饯的胳膊,对着农甜便吐舌头,小样,你能耐我何。
趁着农甜闪神地空档,凤清时轻扣指尖,一枚凤针倾泻而出,在没人注意的瞬间没入农甜的小蛮腰。
南宫饯眉头微动,“调皮。”
凤清时吐舌,她才没调皮呢,她只是想让农甜躺上几日,省得日后来找她店里的麻烦。
不一会儿,王灿带着人便从鞋店出来,看了看凤清时又看了看农甜道,“大小姐二小姐,什么都没搜到。”
“没搜到?”农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王灿,“你搜仔细了吗?墙角的鞋子搜了吗?这里那么多鞋,随便一双塞点东西都有可能是非法物品。”
王灿颓废道,“搜了,都搜了,什么都没有。”
凤清时抱拳,戏看着这一幕,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农甜。
农甜笑,对着王灿道,“王队长,我建议你去二楼搜一搜,角落不一定有,可是人多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好嘞,没上来的,把楼上的搜搜,包括招待客人的地方。”王灿也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农甜的意思。
凤清时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农甜,眉心直跳,她有不好的预感,农甜肯定提前在房子里放了什么,要不然她不会提出封店一说,而刚刚放进去的东西应该是农心安排人放的,然后被白书拿出来,但是农甜提前放进去的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南宫饯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次明摆的栽赃嫁祸,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躲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个护卫队的人就喊道,“找到了,是毒品。”
毒品?两字引起千层浪。
“竟然是毒品,没想到这品牌鞋店私底下竟然干着毒品的勾当。”
“在我们石镇那么多年,不干些别的勾当怎么挣钱?”
“亏我还在这里买过鞋,真是脏了我们祖上的荣耀。”
凤清时无语,只是毒品,又不是mài_yín,怎么说脏了祖上的荣耀。
贩毒可是重罪,是要判刑的,所以思想比较保守的石镇人认为犯法就是一件丢人的事。
凤清时看着被护卫队带出来的一包毒品,用白色丝绢包裹着,方方正正的,大约像一包药材那般大小,上面用记号笔写着冰毒二字。
围观的人退后好几步,仿似护卫队拿着的是什么瘟疫。
南宫饯向凤清时点了点头,瘦削的下巴轻轻动了下,“是冰毒。”
凤清时看他,:不会有错?
南宫饯:不会。
凤清时瞪他:完了,跑路不?
南宫饯表示不想理她,看着人群中的白书,白色锦袍,红色发带,异常突兀。
白书摇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