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那个奇怪的女人又来了,披头散发,穿着破破烂烂的一线名牌衣服,蹲在皮褥子前帮我整理着床铺,又把阿旺那个断子绝孙的缺德老汉磕在地上的旱烟烟灰清扫掉,干活儿非常仔细。
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伤疤,是明显的烫伤和鞭打留下的疤痕,不过她很快就把手缩回了破旧了棉衣里,拿起了放在地铺旁边的一个铜壶,第一次和我说话,声音极低:“您要解手吗?”
别说,我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就更加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您一直都是我伺候的,主人要我每天严格控制您的饮食,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女人低声问道:“您能站起来吗?”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
女人又上来小心翼翼的把我扶了起来,恢复了一阵,我勉强能站住了,但走不了几步就浑身冒虚汗。
然后我就看见女人把那个铜壶捧在头顶上,跪在我面前。
我不解:“你这是干嘛?”
女人低眉顺眼的说:“请您解手。”
我看了眼她手里捧得铜壶,这似乎是个夜壶,长得跟茶壶差不多,但是留的嘴特别粗……
女人就把夜壶顶在头上让我方便,我抓着腰带死活脱不了裤子。
这特么就算是万恶的封建主义都鲜有的事儿,现在这年代还有这事儿?
我不动,女人就一直把夜壶顶在头上,后来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就强撑着乏力的身体退后一步,苦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叫我婢子。”
女人跪在地上如此回应,不肯说自己的真实姓名,我问了好几次,她总说自己就叫婢子,一辈子的下贱奴仆。
她不说,我干脆不问了。
这女人言行举止都很古怪,我觉得就两种可能,要嘛她是不敢和我说话,要嘛就是她被严重洗脑了,完全没把自己当个人。
试想,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别人告知他是狗,那么等他长大还会觉得自己是个人吗?
不过,我觉得她可能是第一种情况。
“算了,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
我实在干不出在别人头上方便的事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想出来的法子,男人尿尿就没个准儿,让人头上顶夜壶,自己随便一甩,那不滋脸上去了?
女人垂着头出去了。
离开前,我总算从她嘴里得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今天是二月初三。
算算时间,距离和梅朵结婚还有十二天,我还有施为的空间。
中了血腥香,我没力气走路,门口守着俩彪形大汉,我也出不去,毡房成了我唯一能活动的地方,那个女人也是我能接触到的最多的人。
我观察了她两天,我觉得她和这里的人不一样,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举止,都在告诉我她是外面来的人,和这个部落了的人不一样,极有可能也是个受害者,被调教成了女奴。
我决定试探一下她。
第三天凌晨一点钟,守在外面的大汉准备换班了,这是规律,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换班,那个女人也会在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一趟,在她伺候我寝食的工夫里,外面的守卫就会完成换班。
守卫一走,我立马往门口走,佯装逃跑。
果然,刚刚撩开毡房的门帘,我就见女人正穿过风雪走过来,她看见我后,眼睛明显瞪大很多,步子瞬间加快,冲上来一把抓住我就把我拖回了毡房,我浑身乏力,还真拗不过她,被她一把摁在了地铺上。
这时,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又有两个大汉换班过来了。
“你跑不掉的,出了这个门,营地外面还有人守着。”
女人贴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继续干活,干完活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等了一整天,阿旺老汉都没来,他似乎忙着操办孙女的婚礼,完全顾不上其他事情。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女人没有告发我昨夜准备逃跑的行为!
当夜,我把她送来的酥油茶喝的一干二净,心情大好,对这个女人的身份和心思揣摩的越来越透彻了。
吃饱喝足,我靠在地铺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女人干活,等她收拾的差不多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
她可能吃惊于我的力气,诧异的看着我,长发仍旧挡着脸,只有一双眼睛。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过她的模样。
“你是人吧?”
我昂头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道:“不是什么婢子,和我一样,都是人,我们是一样的,对吗?”
女人浑身一颤。
我指了指外面,又压低声音低笑道:“而外面那些,全都是怪物,对吗?和我们不一样!”
女人的身体又狠狠颤抖了一下。
我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你可能听说过,我是因为猎杀了一头谁都没见过的怪鸟,受伤了才被它们捉住的,那只怪鸟和外面这些东西一样,都是怪物,我就是猎杀它们的人,可是我现在浑身没力气,又被困在这里走不出去,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在外面走动,这样我们才能有救。”
女人甩手想要走出去。
我几乎是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抓住她,笑道:“你也不用着急来答复我,距离我结婚还有好几天,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你不想头上顶着夜壶让人家尿尿,那你就来找我。咱们是一样的,都是人,人有人的活法!”
女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