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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级!
这就是此次任务的等级划定。
b级就意味着守望者的人身安全已经受到严重威胁,要对付的对手已经有能力和守望者来叫板。
如果是安雅给我寻了一份b级任务,我肯定要坐在她对面好好吐槽一下,那是个知性的女人,和这样的女人吐槽有时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但如果这个等级的任务是黎皇给我的,那就太正常不过了。
甚至,我觉得这已经是黎皇心慈手软了,在他这种人眼里,c级和d级那都不算事,全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只有b级往上才应该是守望者该碰的事儿。
这就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才不会管你有多大能力,他喜欢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
摊上这么个师父,心好累。
倒杯咖啡,缓缓神。
然后我继续顺着文件看了下去。
这个案子发生在上海,案子内容简单的令人发指!
近期,上海频频出现干尸。
而且,干尸的性别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男性。
迄今为止,已经至少出现一百多具干尸了。
当地的情报人员认为必定是有怪物作乱,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出现这么多干尸,于是就把案件上报给黎明了,这件案子辗转又到了黎皇手里,正巧黎皇这阵子可能要到江南一带走一圈,顺路也就把这事儿办了,谁知道碰到皇族的问题了,干脆案子挪到了我手上。
啪嗒!
我合上文件夹,有些头大,询问道:“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
姬子起身就走:“唯一的看法就是……我觉得黎明的情报人员全都应该拉出去枪毙!就这样,订机票吧,明天我们就出发!”
刚刚召集的小会议就这么散了,整个过程不足五分钟,让我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苦笑着看了眼刚刚冲好的咖啡,我默默叹了口气,用手机定好机票,熄灯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起床出发了。
如黎皇所料,我的双臂感觉好了很多,昨天晚上泡完热水澡后还酸胀难忍,泡澡时毛孔里仍旧有鲜血渗出,澡盆里的水都被上了色,到后来更是匮乏无力,仅仅休息一夜,肌肉就放松了下来,气力也恢复不少。
我们抵达上海时,已经临近中午。
寻了住处,在酒店匆匆吃了口饭,我从黎皇给我的文件袋里取出一张名片,名片上是一个叫张秀坤的人,似乎是一位公职人员,但具体是什么职位,上面也没有提到,他是我们的联系人,这次任务我们介入后全程都由他来负责。
拨通电话后,对面很吵,张秀坤似乎喝了酒,说话打磕巴,不过听到是黎明的人后,立马精神许多,问了我的地址后,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滴滴!
这时,一个陌生号码莫名其妙发来一条短信。
“小崽子,来上海了?还不快来给我请安!”
“……”
我连续赶路本就心情不佳,一见这短信,立马没好气的回应:“你他妈谁啊?”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这个号码才终于有了音讯——行啊,挺横,一会儿见,在我的地头上还这么叼,找死!
这到底是谁?
我心头满是疑惑,对方知道我来了上海,说话的口吻也是一副熟人的模样,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上海有什么故人,更不可能是道上的人,道上是人捧人高,说话这么冲的主儿,最多也就活三天的样子,早八辈子被人砍死了。
我没有再给对方回信,看对方的架势,估摸着很快就能见着了,到时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事实上,张秀坤来的更快一些,从我挂掉电话起,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辆别克gl8就停在了酒店门前。
张秀坤是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寸头,应该是个练家子,满身肌肉疙瘩,皮肤黝黑,笑起来牙齿很白,一个硬汉。
我觉得,他可能是个当兵的,身上有军人的气息。
他在车上咧着嘴和我打了声招呼,就邀我上车。
怎料,我刚刚推开车门,后座上就陡然传来一声冷叱,一只脚从车厢里探出,直接踹向我脑门。
那时情况紧急,我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手是谁,只瞧见那是一只特犀利的高跟鞋,真要被一脚踹在脸上,力量大不大且不说,光是这鞋子杀伤力也够人受的,我对这玩意有极重的心里阴影,小时候出去玩水,回家就被我妈穿着高跟鞋踢,那些年时兴的那高跟鞋鞋头都特尖,一脚命中正中,简直威力加强版的千年杀,谁能受得了?此刻面对这袭击,我也只能选择退避。
大兵反应要快一点,我刚刚闪开,大兵怒吼一声,一拳头砸在对方脚心。
那条腿迅速收回,车里传来一声闷哼。
我这才瞧清,车里是个正装女子,头发盘在脑后,工装裙,腿上包裹着丝袜,恰恰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甚是典雅,不是倪凰又是谁?
对方捂着自己的脚,恶狠狠的瞪着我,没好气的说道:“行啊,长本事了?身边有这么个彪子保护着,都开始跟我耍威风了是不?”
我和她怎么说也同患难过,此时相见,竟莫名其妙有种亲切的感觉,咧嘴一乐,抓了抓头道:“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纯属误伤!”
“还不快滚上来?”
倪凰咬牙道:“哎呀,真疼,都给我打抽筋了。”
说此一顿,她抬头冲张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