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若水停顿了许久,缓缓开口说道,“天空的星星上是不是依旧还住着祖先,他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无论如何普长官都没想到自己身旁的这名土著尽然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一个神话故事,可是普长官却并不是这样觉得,在记忆中,普长官的叔叔曾经说过,天空上的星星也是有居民的,可是此时此刻,他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难道说这个故事与他的秘密有关。
普长官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思若水,继续游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很动听的神话故事,我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住人。”
普长官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听到思若水的话语,普长官正在惊讶的时候,思若水却站了起来,略微有些惆怅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普长官目送着思若水离开,却突然被一句及其低微的话语震撼。
那是思若水有些距离之后带着伤感说出的一句话,“条件不足啊!不知道还要多少年……”看似平平淡淡琢磨不透的话,如果不知道星星上有人,那么或许会认为只是念想,又或者普长官的耳力不好,听不见,也不回有其他的想法。
然而恰恰相反,普长官的耳力很好,不但很好,普长官是知道那个隐秘的基地还有那些无法想象的科技,至少天空对于普长官来说并不是秘密。
可是,一个土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说这个土著有什么神秘莫测的能力,显然,在荒原这么一段的时间里,根本没有发现过。
既然如此,这句话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一名土著是知道一些特殊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就是和隐秘基地有关。
普长官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片刻之后,不知道何时,额头都已经出现了汗滴,冷风吹过,震醒了**的普长官,刺骨冰凉的寒意让头脑迅速的冷静下来。
接连几天,普长官也没有出现在思若水的面前,而这一段时间里,普长官忙碌的接见着留宿在基地的其他寨子的代表,分别与之亲切的接见或者谈话。
谈话的内容始终是对外保密的,每一个被接见的代表在事后无一不是保守着谈话的秘密,不但如此,离开谈话房间的代表都是或喜或忧,显然,每个人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
稍稍统计一下发现,这些或喜或忧的代表中,喜的代表大都是年纪较大的,在寨子中具有较高身份,并且德高望重的人,而忧愁的那些则是年轻的,没有历练的中青年汉子。
思若水也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是却并不在意,毕竟没有通知到的寨子代表是不用接见的,在思若水看来,这或许是闯入者的一种手段策略。用来打探一些寨子还有荒原的秘密,其实,就算是要接见思若水,思若水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在荒原生活了两年的汉子,和生活了几十年的汉子相比较,明显,思若水落后很多。
普长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办公桌上放着厚厚的一叠文稿,这是最近几天接见寨子代表的记录,普长官细细的每一份都详细的看了一遍,似乎在力图将接见的内容印刻在脑海中。过了许久,左手边已经没有了文稿,而右手边却是左手边挪过来的那一厚厚的一叠文稿。
普长官揉了揉额头,站起身来,狠狠地用冰凉的清水洗了洗有些发**的脸庞,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这种不自然尽然是有些惊慌失色的感觉。
对着镜子,看着脸色恢复了少许,整理了一下衣装,戴上军帽,普长官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免提系统,低声的问道,“那个小子现在在哪?”
“长官,在大校场后面的山坡上。”一名士兵回答道。“知道了,继续监视。”普长官吩咐道。朝着大校场后面的山坡走去。
思若水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会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毕竟并不是有着先知先觉的能力,此时此刻躺在上坡上的思若水看起来像是在熟睡,其实却是在脑海中想着自己的事情。
呆在营地的这些天里,对于与普长官莫名其妙的相遇,刚开始还以为是遇到了巡逻的士兵才会知道自己在那里,可是有几次都躲过了士兵,普长官依旧能够找到自己,思若水就算是再笨,也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被监视了。
思若水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监视,但是想了想依旧认为既然是监视,那么营地里定然会比野外强,一片荒原的地方,如何也藏不下监视所用的设备。
思若水却没有想到,并不是所有需要的监视必须要有设备,有些监视是不需要在被监视者周围安装设备,就能够达到监视的目的。
不远处,思若水稍微低头,就看到普长官有些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看着普长官的样子,思若水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老远,就听到普长官的声音,“你不地道,很不地道,你知道吗?”
恶狠狠的普长官大声的说道,思若水并不在乎这个没有牙齿的老虎对自己咋呼,像是有些看笑话。
“什么叫做不地道,我哪里有惹到你了。”思若水继续躺在山坡上,“不用客气,地方给你留着,你躺下来说吧。”
普长官看着有些油盐不进的思若水,气呼呼的坐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神话故事很动听啊,给我说说,你是从哪里听到的神话故事?”
“神话故事?”思若水一听到普长官提到这个,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一段时间里普长官在忙碌着什么,还不是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