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惜萱正侧耳听着国尉夫人低声的话语,苦笑了一下:“钟疆二哥,不是老弟不愿意说。”相爷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个事,确实不好说。”
“什么不好说,总不能是我女儿被你们家什么人看上了吧?”国尉大人白了一眼相爷:“我告诉你,那些个自称fēng_liú才子的纨绔子弟,没丝毫真本事的人你少张嘴,免得你说我不给你面子。”
“就算是我不给你送,你也得把女儿嫁给人家。”相爷沉闷的喝了一口酒:“惜香也得嫁过去。”
“不会吧!这么严重。”国尉大人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好像毫不在意的说着:“世家,还是皇家,那家的子弟这么厉害。”
国相大人与国尉大人两人的话语,马上就引起了旁边桌子的另外四人的注意。惜萱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惜香是不好意思。而可馨与国尉夫人却是被吸引住了。
“都不是。”相爷叹息了一声:“因为最关键的是坏了你我两家女儿的清白。”
“什么!”
“什么!”
“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国尉大人咬牙切齿的喝道:“你在给我吞吞吐吐,一句话当做半句话说,你当我老了收拾不了你了,是不!”
“二哥,二哥哎,消消气,坐下,坐下。”相爷拉着国尉大人落座。
“国相大人,可容我说上两句?”国尉夫人轻声的在帘幕一盘开口。
“不敢当,不敢当,夫人直呼小弟名号就是。”相爷拱拱手:“夫人请说。”
“今日来,既是家宴,一来,你与我夫两人结拜弟兄,今日相聚,可谓是家宴。二来,惜萱与我视为姊妹,今日相聚,可谓是家宴。既然是家宴,为何要说些扰人的事情。”国尉夫人端起酒杯:“我夫性格如此,你身为兄弟,不要介意。这杯酒就当作做嫂子的给你赔罪了。”
相爷一脸苦笑,陪着喝了一杯。“我的二哥,嫂子,今日家宴还有一个说法。”看了看面红耳赤的惜香:“惜香与可馨都要嫁与同一人为妻,两位说,这可是另外一种家宴?”
国尉大人一脸的怒火,砰的一身,拍了一下桌子:“你说来说去的,好像就是说我家可馨要嫁人为妻,你家惜香也要嫁人了,而且是同一个人。可就算是如此,我也是可馨的父亲,起码也要让我看看我女儿要嫁何人吧!”
惜萱接话话语:“二哥不要生气,弟媳我给你说,你说说看如何办才好。”停滞了一下,继续说道:“惜香与可馨私下里接触了一个少年郎,清白已经不复存在。这不嫁也要嫁了。”
一听惜萱的话,国尉大人喝道:“你们两个的守宫砂让我看看。”
可馨与惜香露出莲藕一般粉嫩的小臂,两个赤红的圆点清晰地浮现在手臂表面:“这不是在么,怎么试清白不再!”
“没做颠鸾倒凤之事,守宫砂当然还在。只不过已经被看完了全身。”惜萱制止了国尉夫人的说话:“是不是认为是登徒子,这种人杀了就好?”
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惜萱继续说道:“杀一个人简单,可是问题在于这个人潜力极强,就目前的功力来说,我一人与他相搏,不是生死相搏,我都可能会认输,这样的人,咱们两府的侍卫能够拿下么?”
显然,这样的事情不能告诉其他人,只能动用自己最亲信的人手去做这件事情。惜萱的武技都无法打败这个人的话,自己府里的侍卫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再者说,万一杀不死,而这个少年年纪又小。逃出去之后,想来师门也是很厉害的隐士之流。
这种人如何得罪得起。以后的报复接踵而至,哪里有日夜防范报复的准备。
“惜萱我别的不敢说,至少看人还有一些水平。”其他几人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惜萱的说法。“这个少年郎极有潜力,既没有家世负担,也无杂乱的心境。虽是只身一人,但是身后的师门想来也是隐士一流。将来定是能护的我两府平安。”
国尉大人一听,脸色微变:“听到什么消息了么?”
“帝国整体金属矿物价格与销量猛增,对了,仙塞也是如此。据说近一段时间来冰封之海上来往于仙塞和恐惧之地的商船数目大了许多,而且吃水量都不小。想来,帝国与仙塞都会有大动作了吧。”
“粮食的价格变化不大,但是据了解,买入远远大于卖出。想来应该是开始囤积粮食了吧。这些都不是迹象么。”
国尉大人拍拍手,称赞道:“看得准,分析的妙。想不到从这些地方的蛛丝马迹都可以猜测到。”
笑眯眯说笑着的国尉大人脸色猛地一变:“可是这些与我家可馨有何关系?”
惜萱仿佛没有看到与听到一般,自顾自说道:“那少年郎到边军去了,想来显赫声誉离得就不远了。那时候,白马黑铠红色战袍,爱慕之极啊!”
“白马黑铠红色战袍?”国尉大人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抬起头:“既然如此,我就不见了。什么时候做到了,什么时候再来提亲。”转过头看向惜萱:“两年,就两年时间。过了时间,你也明白。”
惜萱心中一喜,终于算是搞定了国尉大人了,也不再言语,侧着头与国尉夫人说道着自己见善若水的情况。
可馨听闻自己的婚事已经被父亲定了下来,与惜香一样,面红耳赤,可馨看了一眼惜香,低声说道:“看看你,你要是不给我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