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水呆在阁楼上,一直等到日光西斜,两位大人有说有笑的这才回到了阁楼,就站在阁楼底下,几名看起来像是军中出来的侍卫牵着角马,跟随着两人身后。
“这里的事务也都忙碌完了,突然这么急急忙忙的,哎,这些事物处理着还是有些遗憾,要是你小子能提前几天给我们消息,怎么说着也不会这么被动。”国相大人打趣道。
“你还别说,谁能想到你一个下午就把这里的事务处理完了,要是再给你一些时间,你要是不把国库搬空,想来你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国尉大人恶狠狠的说道:“若水,你是不知道,他临走了也恶心了一把人。”
善若水的好奇心顿时被吸引上来。细细的听着国尉大人的话。
“趁着没人知道,这家话居然卖了自己所有的家业,而那些大大臣们都喜滋滋的全部接手,竟然比起市价来说高出了不少,这一次的黑心钱……”国尉大人冷笑几声:“哼哼,你倒也是不害怕拿不走?”
国相大人也不理会自己的二哥的嘲讽:“二哥,咱两个谁也别说谁,你比我好不到那里去!”
国尉大人瞪着自己的三弟,笑出声来:“哦!我倒是要听听,你还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出来,若水就在这里,你且说说,我到底做过什么事情了?”
“那好,既然二哥你这么说,那我可就真的说出来了。”国相大人奸笑着,善若水顿时感觉到不对,只听见国相大人说道:“看守皇城的禁军,不知道二哥怎么看?据说是皇帝亲自掌管的,只不过小弟还听说了另外一种版本,据说禁军其实就是二哥您自己的私家军。”
国尉大人白了一眼:“口说无凭,你倒是拿出什么证据,你只要拿出来,咱们看证据说话。”
“是,是,二哥问小弟要证据,小弟当然那不出来,只不过,二哥,小弟想问问,那些军中退役的军士,您不会不知道吧!要不然我到禁军问问,到底是皇帝管用还是二哥管用。我记得最高指挥部的军费始终都是一本糊涂账,根本没有算清过,二哥,不是算不清,而是你有意识的让它算不清吧。”
国尉大人看着国相大人奸笑的摸样就知道自己刚刚中了老狐狸的奸计,想到这里:“呵呵,这么说道,二哥还要谢谢你回护了?”
“那倒不用!”国相大人摆着架子,笑眯眯的摆摆手。善若水看着有趣,没想到国尉大人突然呸了一声:“你还到好意思说,我问你,皇帝的户部那一次丢失的税银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不知道,因为那就是你自己干的。”看着国相大人惊讶的摸样,国尉大人微笑着说道:“你既然动手,为何还留下后患,要不是我发现了,替你处理掉了,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也就是那次你正好趁机掌管了户部,这下好了,你拿着户部的银钱做自己的生意,做起监守自盗的事情毫不含糊。”
国相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拱拱手说道:“还要谢谢二哥回护小弟了。”
国尉大人学着刚刚国相大人的样子摆起了架子,摆摆手说道:“自家人,那倒不用!”
两人互相打趣完毕,这才看向善若水,国尉大人递过一个小包:“这是你需要的全部公文,你按照你需要的填写吧。”
善若水欣喜的点点头,接过小包:“那么既然这里的事情完成了,咱们是不是因该离开了。”
听到善若水说道离开,两人不约而同的相互望望:“也不知道下一次回来时那年那月了,没想到临走自己还有些舍不得。”
“是啊!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辛辛苦苦的打下了这么一片地方,原本以为还要在此终老,没想到居然会离开。”
两人说完,转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扬鞭离开,看着两人离去,善若水终于有些轻松。翻身上马,立即紧紧的跟在两人身后。
两位大人给城门的守将留下一份书函,善若水知道,那是留给皇帝的,想了想,自己也赶紧写了一份稍后交给了守将。
出了城门,这才一切都放开来,角马是训练出来的好马,放开了速度朝着索格伦的方向,紧紧的追着家眷们的车架。
一路上顺顺利利的,两位大人一起赶上了提早一步的家眷们的车架。随即,全部跟换角马,放弃马车,加速前进。
几乎一夜的劳顿,众人终于赶到了索格伦,善若水带着众人悄悄的上了隐藏好的快船,安排众人休息,自己赶忙与冯良一起开始筹划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天亮之后一定要立即开始,否则在等待的话,可定会遇到皇帝的阻拦,因为谁也说不清楚到底会怎么样。
皇帝怎么想猜测不出来,但是就算是要有动作,那么最迟的时间,也就是行动要结束的时间一定要早于晨操之后。
因为根据估算,晨操之后,也就大概是皇帝立即派来信使能够赶到的最早时间。盘算到了这里,两人都知道剩余的时间都不多了,稍事整理了一番,立即开始了计划。
日上三尺,冰封之海依旧雾气蒙蒙,天空中清晰的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亮点,四艘运兵船靠着绳索远远的连着,身后紧紧跟随着在索格伦强行抢夺的三艘补给船。
特种兵团兵员的家属们都分别安排在了四艘运兵船上,而运兵船则是由带来的人手分别操控着,也真是如此,因为人手不足,也就只能相互拖拉着。
皇帝最终还是派来了人,原本以为是信使,没想到却是禁军,也正是禁军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