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锐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我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互相交易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聂锐轻笑,将手里捏着的报纸随性的丢在容佳暖边上,“看看。”
容佳暖狐疑的看着聂锐,眉心跳了跳,捡起丢在地上的报纸,只见头版头条上赫然刊登着她和聂锐联姻的消息。
容佳暖脸色一白,将手中的报纸捏皱,沉默不语。
这一切不正是她自己的选择吗,为什么心会这么难过这么痛苦。
“你还真是急不可待的想要娶我。”容佳暖挑唇,讽刺一声。
“急不可待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墨正博收到消息后甚至放弃对你的追责,催促着墨凛寻给你准备嫁妆,像扫把星一样的要把你赶出墨家。”聂锐颇为可笑的勾起唇角,也不知是在嘲笑容佳暖还是什么。
“……”容佳暖攥紧掌心一声不吭,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口被戳穿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疼的她浑身发冷,一点一点热源都被抽走。
其实在容佳暖小的时候,墨正博对她还是挺好的,可自从两年前,墨正博看出她对墨凛寻隐藏极深的感情后,一切都变了。
墨正博一直在用他的方式逼走自己,在知道她要嫁给聂锐的事,他自然是拍手叫好。
“三天后,墨凛寻和蒋雨涵补办的婚礼在龙锦庄园举行,他忙着接受所有人的恭贺以及媒体的刁难,哪里有时间顾得上你,你要绝食随便你,可没人会心疼。”聂锐激将一声,眼皮轻轻抬起,睨了容佳暖一眼,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你放心,一顿不吃我死不了。”容佳暖站起身,瞪着如杏核般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聂锐冲上楼随便找了间客房,一头扎进去,将自己关了起来。
聂锐眼神一暗,看着容佳暖悲愤离去的背影,将地上捏皱的报纸捡起来。
这时,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颤动,聂锐眉头微皱,修长的指尖夹起手机,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发出一声低低的冷呵。
“墨总,这么闲又打电话给我。”聂锐张扬的声音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剑眉上扬邪魅轻狂。
“聂锐你究竟把暖暖藏在哪里了!”
低沉而又压抑着暴怒的声音传来,聂锐拧着脸将手机拉离耳畔,又皮笑肉不笑的重新拉近到耳边,“暖暖正在我怀里躺着,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说能在哪,我的好大叔?”
聂锐语气令人欠扁的说道,电话那头的墨凛寻胸口一堵,飓风般的怒火在黑瞳中燃烧而起,只听电话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信号中断。
聂锐收起嘴角的笑容,知道电话那边的墨凛寻以及在暴怒的边缘不断徘徊,他心情大好的仰起头,看了一样二楼扶手的转角,离开客厅。
佣人一直在门外等候着,见聂锐出来,立即点头,“聂总。”
“看好容佳暖,不准她踏出别墅一步,既然她想绝食,那就饿着,早晚我要拔光她身上的所有尖刺磨平她的棱角,教会她究竟如何做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是。”佣人垂头,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句。
聂锐才满意的离开。
二楼客房里,容佳暖扑在床上,神情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耳边不断的重复着聂锐的话。
三天后,龙锦庄园大婚,蒋雨涵和墨凛寻……
这句话像被生生刻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闭目,陷入了魔障中。
这一躺,就是一天一夜,窗外由亮到暗,日落月升,她睡了醒醒了睡,反反复复无始无终。
最让她觉得心塞的是,就连梦里都是墨凛寻。
佣人听了聂锐的话,把容佳暖当成空气一样莫不关注着,只顾做自己的工作。
只是偶尔敲敲门,在门外放一些水。
容佳暖知道,这是聂锐对她的惩罚。
她沉默着,原本还有些饿,可一想到那些饭菜的味道,胃里就一阵翻滚的恶心感,她苦涩的笑了一声,兴许自己已经得了厌食症。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第三天。
这三天里,容佳暖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她躺在床上,呆滞的睁开眼睛,饿的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头晕目眩的赤脚走下床,佣人似乎早就猜到她今天会出来,在门推开后,就贴心的递上一杯柠檬水。
这一次,容佳暖没有拒绝。
她端起杯子,一头仰尽,整个人才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要见聂锐。”
“聂总已经在客厅等您了。”佣人抬头,神色平静的看着容佳暖。
“……”容佳暖喉咙一堵,眉头锁紧,扶着墙走下来,果然看到客厅里穿着一身名牌,气势张扬的男人。
聂锐背对着她,白皙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支雪茄,动作流畅娴熟的抽着。
那呛人的烟味让容佳暖紧皱的眉头越来越深,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起来,她下意识的无助口鼻,抵触着这呛人的气息,站在离聂锐三步之遥的距离。
“小野猫,终于肯出门了,我还以为你要死在屋子里头。”聂锐抬手,将指尖的雪茄按灭在灰色的烟灰缸里,嘲讽出声。
“阿姨,麻烦帮我把窗户全都打开。”容佳暖朝佣人拜托一声,待味道散的差不多,才走到聂锐跟前。
聂锐站起身,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看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露齿一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