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觉得今日的我就像个无礼泼妇?”
舒芸忙道:“奴婢不敢,主子这般做,自然有这般做的道理。”
盛姮问道:“你便说像还是不像,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责你。”
“像。”半晌后,舒芸轻声道。
“像,便对了。越是泼辣难驯像个疯妇,便能越惹得这位夫人厌恶。”
言罢,盛姮起先在房中的气焰全然不见,只余镇定。
温思齐从宫里头回来,就听府上人嚼了舌根,得知了温夫人和盛姮的那场争执。他先是到了温夫人处,一入屋,便被温夫人倒了一肚子苦水。温夫人拉着爱子的手,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意思,叫爱子赶紧将那恶妇给休了。
温思齐哪肯点头,只能微笑着尽力安抚正在气头上的亲娘,待见这头安抚得差不离后,便去了盛姮处。
盛姮正在教三个孩子写字,见温思齐来,将三个孩子交给了舒芸,便同温思齐进了闺房。
“看来你已知晓了午后的事了。”盛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