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敏好奇:“那他怎么着你了?艾玛,我晓得了,你不想说。”
齐祯冷笑:“他没有怎么着我,但是见天儿的为四皇叔奔走,你说讨厌不?他不是愿意说么?他不是联合其他人为四皇叔求情么?一副自己就是真理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烦。”
端敏恍然,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就说皇上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做这样的事儿,根本不合常理好么?这是赤果果的打击报复咧!
“那四皇叔真的就和齐韵的事儿有关系么?”端敏问道。
齐祯冷笑:“有没有关系,只有他们父女俩知道了,但是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四皇叔不是也好对付的人,我必须在可以控制住大局的时候赶紧控制住,不然如若失态展的更加难以控制,只会让我们更加难受。“
端敏明白这个道理。
“只可怜了齐韵。”齐韵才是所有人的牺牲品。
齐祯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齐祯做事雷厉风行,昨日端敏才见过了叶玉珍,今日便是难。其实廉家的事儿还真是挺狗血,之前之所以没有人揭出来全然是因为他们家里隐藏的好,而叶家也担心丢人。虽然有些风声,但是外人也不好多说。可今时今日不同了,叶玉珍的遭遇被人翻了出来,情形便是立刻不同了。
不过几日的功夫,廉御史的名望便是一落千丈,家有妒妇,廉夫人品性实在不能让人所赞成。至于廉大郎更不是个好的,休妻他们别想,和离已经是给人面子。
就这般,叶玉珍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长公主可不客气,你们廉家用了人家这么多嫁妆,当没事儿,一时间,又多出了廉夫人挪用儿媳嫁妆之事。如今想想,实在可笑。人家叶家可不管你那些,必须还啊。这出大戏愈的跌宕起伏!
廉家成了笑话,廉御史一下子就气病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当然是很快传的沸沸扬扬。
这几日闹的沸沸扬扬,端敏在宫里也听闻了许多。
“那廉夫人还说呢,说长公主既然嫁入了叶家,可不该这么抛头露面,结果被长公主命人一个大耳瓜子就打过去了。”齐妃说到这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多蠢呀,还敢编排公主,要知道,就算是长公主人家嫡亲的公公婆婆,见到人都要规矩的行礼的。要知道,长公主是亲封的公主,公主之,就算不是这般,她也是金枝玉叶,那是君。驸马一家总归是臣。如若有个公主嫁到廉家,看廉老夫人那个样子,怕是还想上眼药呢,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太蠢了。
“皇姐打她,都是给她面子了,这样的蠢妇,直接扔去马厩就好,让她干个一年半载,她就知道分寸了。”端敏闲闲言道。
齐妃鹂妃对视一眼,呃……皇后娘娘家竟然也染上了皇上一样的毛病,~~~~(gt_1t)~~~~
“娘娘说的正是呢。”鹂妃也笑了起来,言道:“听说,那廉大郎还去叶家门口跪着求叶玉珍原谅呢。”
要说这人没有脸,还真是能够如此厚脸皮。已经和离了又有做这样的事儿,不是笑话么?
端敏愣了一下:“这一定是他自己的主意。”廉御史那么要脸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儿子做这样的事儿。其实如果她是廉御史,大概也会这般,称病,避而不见任何人,一家人都夹着尾巴做人,待到风声过了,便是也无事。她一个女子都能想到这些,廉御史不可能想不到,因此,这廉大郎去求得原谅,倒是一定不是廉家的主意了。
“可不是么!人家叶家本来就恨死了他。他还送上门,可不就被好顿打。后来那廉二郎带着人给他架走了。听说回去又被廉御史好一顿斥骂。”鹂妃他们的消息也是挺新鲜的。
这事儿齐祯本来就没想瞒着,本着闹大才好的原则处理,可不就是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谁人都知道这么一茬子。
廉家真是丢死了人。
当然也有那心清眼明的,这事儿虽然不是假的,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出来就不同了。要知道,廉御史最近做了什么他们可都知道,为四王爷求情,他求情不能说错,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你触皇上的眉头,皇上那么小心眼,不整死你才怪!太后与皇上那可是嫡亲的母子,齐韵刺杀劫持太后,所为何事长脑子都能看明白,还不是希望能够让四王爷登位,四王爷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谁信呀?
你这个时候跳出来说四王爷是无辜的,皇上信了,太后信么?太后信了,妈蛋,那个神棍皇后娘娘信么?
呸呸,是先知皇后娘娘信么?你都不用动,人家都知道你十年后能干啥,这多可怕呀!三百年不见天日的珠宝她都能找着。你还说个毛线球!
“其实吧。谁家没有点狗粑粑事儿。”端敏将茶杯放下,看了一眼几人。
鹂妃立刻挺直了背,她们都不知道皇后娘娘想说什么。
端敏收回视线,笑了起来:“但是也不能太过界。而且,人呀,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站错对,就不要怪别人不留情面。”
端敏语气轻轻的,但是话中的含义却让人心里一颤。
鹂妃和齐妃对视一眼,明白了皇后话里的意思。
端敏继续笑言:“咱们都是宫中的好姐妹,我自然希望大家都好,如若换一批人,想来也不是那么处得来。”
鹂妃齐妃立刻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