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晦涩还要再尝第二次。
阮桑也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再要一个孩子。
验孕棒上鲜红的两道杠深深地刺激着阮桑的眼睛,她不自觉地摸摸小腹,满脸是掩不去的悲凉与苦涩。
阮桑想起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初为人母的她满怀着希冀告诉陆江深这个消息,本以为孩子的到来能拉近他们的距离,但事实却把他们推得更远。
阮桑永远都忘不掉陆江深冷着脸把她推进手术室的场景:一脸的不堪、愤怒。
阮桑觉得眼里酸酸的,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抿了抿嘴,呆呆的盯着验孕棒,双手来回的抚摸着小腹,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先天的宫寒加上第一次流产后身体未能够恢复好带来的后遗症,这使得阮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流产,她想留下这个孩子!
可她知道陆江深不会要的!
阮桑和陆江深结婚有两年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些日子的,她不知道身体受到多少折磨;也不知道一个人孤独地过了多少个夜。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不想互相折磨了,想让陆江深早些放手。
但这个孩子她一定要留下。
夜色渐深,卧室里安静的只能听微弱的呼吸声。阮桑站了起来,伸手抹了抹眼睛,犹豫了几秒伸手将验孕棒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月亮已经高高的升了起来,刚刚应酬完的陆江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没有夜半长明的小灯,没有以往常备的饭菜,陆江深一怔,他转身走进了卧室里。看着本该等他回家的女人此刻正在床上睡得香甜,陆江深突然想。他悄悄的走近想要捏捏阮桑的脸,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顿时一绷,手像是碰了烫手山药一般快速的收了回来,眼里的寒光像是要把床上的人射穿一般。
“你给我滚起来”陆江深一把揪住阮桑的胳膊,空气中混合着浓浓的烟草与酒精的味道,。还未彻底清醒的阮桑感受到了胳膊上传来的刺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未缓过神就又被扔到了一边。
“阮桑啊,你怎么还有脸睡?你真以为自己是陆太太了?你难道忘记当年是用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让我娶你的么?嗯?”陆江深边说边欺身压了上去,那眼里透出的浓浓恨意让阮桑觉得像是身处地狱,又痛,又无法呼吸。
见阮桑没有说话,陆江深开始撕阮桑的衣服:“你真下贱!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再无多余的话,也不再看阮桑的反应,陆江深连衣服都没有脱就从后挺入,那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却让阮桑无比清醒:他恨她!
身下传来的刺痛让阮桑无法继续思考,她的嘴里不由自主的传出了零星的嘤咛声,可身上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感受到一般用力的冲刺着。
“江深,求你。。。求你轻一些。”阮桑求饶道,满脸的潮红不知是欢快的还是屈辱的。
“轻点?当年阿宁向你求救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救她?你为什么害她?”陆江深质问道。说着他起身掐住了阮桑的脖子,看着阮桑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的脸他觉得无比的兴奋、解恨。许是不想轻易的让阮桑就这么去死,陆江深把她扔到了一边。
刚刚能够自由呼吸的阮桑还未缓过气便又听到了陆江深的怒吼声:“阮桑,你又干了什么!”
糟了!
看着失手打翻的垃圾桶阮桑暗道不妙。
陆江深眯了眯眼睛,跨过了阮桑伸手捡起了垃圾桶旁边白色物体。
“你又怀孕了?”陆江深摩挲着那鲜红的两条线。
“没有,没有。”阮桑下意识的抱住了小腹。
看着她矢口否认的模样陆江深更加的坚定了它的想法。
而阮桑面色苍白,嘴唇不自觉的在颤抖。心里阵阵的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可她除了握紧手手外什么都做不了,更无法反抗。
果然,又是这样。
陆江深没有说话,快走进浴室得到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明天去打掉,你知道的,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