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又看了他两眼,这才慢吞吞进去禀报。
没过一会儿,刘仁义就点头哈腰地出来了。
永宁国叫林靖的人不止一个,但敢这么大口气对他说话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一位了。
虽然西河城离帝京千里之远,但他也听过林靖的大名,他可不止能让自己明天就脱了官服,很可能这身衣服自己今天就再穿不上身。
刘仁义带着林靖和李好音从后门进了衙门,正好看见满月带了两个受伤的人从牢房里出来。
满月对跟着来的一个衙役说:“先找个大夫给他们治伤。”然后将牢里的事对林靖和刘仁义讲了一遍。
刘仁义听得心惊胆战,林靖则神色凝重起来。
满月形容的谷家阿婆的表现,和当初在兴城南阜山上看到的活偶人简直一模一样。
想到下午在饭馆听到的红莲教教徒的话,再联系到之前晋城发生的事,很难让他不怀疑这又是一场有预谋的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