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啊?”赵映浦感受着脖子里面传来的温度,有些吃惊。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感冒,但是我好难受啊。”林青说着居然慢慢起身含情脉脉地看着赵映浦,凑到了他旁边。
我去,原来他被下药了!
有着比常人多出七年经历的赵映浦瞬间反应了过来,怪不得一路上林青一直喊着热,怪不得靳西他们喊了好几个朋友在他家里,原来他们给林青下了一种催请的药物。
原本今晚赵映浦还以为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没想到还是有些出入。
“喂,你冷静一下,我带你去医院……”赵映浦刚刚反应过来林青已经被下药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带他去医院,他都被自己的君子之举感动了。
可惜他这次话都没说完,直接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住了嘴巴。被一个女人这么主动地纠缠着,赵映浦还是第一次。
隔着那薄薄的一层打底的吊带裙,赵映浦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那柔弱无骨的身体,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决心不做柳下惠,在象征性地拒绝几次之后感到林青并没有任何想停下来的意思,赵映浦便自然而然地配合了起来。
“呐,这是你主动我是被迫的。”当然在心中,赵映浦还是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入秋后的深夜,在临江市凯旋城小区一栋居民楼下停着的那辆奔驰,很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就像小区旁边的那条江河波浪轻涌,柔和又疲惫,一对男女会走向何方,谁又知道,何况知道又能有什么用呢。
林青被下了多少药赵映浦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一晚的疯狂已经快要将他身体掏空了。
清晨的时候两人疲惫地躺在奔驰的座椅上面,虽然年轻对这种事情反应很激烈,但是前世有过这么一次经历的赵映浦可是知道自己身边这个熟睡的女人,一旦醒过来,便会马上变得理智又冷静。当然事后赵映浦也知道,这都是她装的。
林青这个时候醒了,看着自己身边的赵映浦以及感受着自己身上某处的撕裂感,她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自己逃过了靳西,还是没有能逃过这帮臭男人。
“昨晚你可能是被下药了,你还记不记得?”看到林青看自己的眼神,赵映浦觉得怎么都有些不太对劲,此时的林青根本不像那个理智又冷静的战略规划师。
“你这个qín_shòu!”
“啪!”
林青抬手就是一巴掌,将赵映浦扇了个愣。
“我去你的!”
赵映浦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林青反手一巴掌扇了过来。
“占老娘便宜,滚吧!”愤怒的林青在给了赵映浦正反两个巴掌之后裹上毯子,气愤地跳下了车。
“这算什么,玩完了就扔吗?我真倒霉!”赵映浦正委屈地揉脸的时候,车门又一次被打开,吓得他本能地往后一缩。
“手机!手机拿过来!”林青凶神恶煞地站在车前,一把夺过了赵映浦的手机,又“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离开了。
林青在路上走着,过了几秒钟,气鼓鼓的她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真是个怂蛋,瞧被老娘吓的,我有那么可怕吗?”林青昨晚虽然被下药了,但是她并没有完全失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她也感受得到,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记得后面那几次她经过初次的疼痛之后找到的快感。
林青自己也说不上来,后面那几次是在药力的作用下还是自己主动的。总之赵映浦这个家伙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令人生厌嘛。而且自己一看到他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
“哼,反正老娘的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抽你两巴掌算是便宜你了。”上楼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的轻微不适,林青随即又恶狠狠地想到,殊不知当一个女人能对男人气汹汹的发脾气的时候,她可能就是爱上他了。
“哎映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天刚亮啊,哎,你的脸怎么了?”
赵映浦开着车,脸上带着一边一个五指印回到了工地。他本以为这么早,薛天龙他们肯定还没有回来,但是一掀开水泥管两端的塑料棚,却看见富贵、刘猛、薛天龙三个人正一人坐在一箱啤酒上面吃着烧烤呢,旁边歪七扭八地堆了好多啤酒瓶子。
“我擦,你们在水泥管子里面吃烧烤也不怕一氧化碳中毒啊!”
赵映浦听到薛天龙问自己的脸怎么了,心中暗骂,马上转移话题先发制人。
“映哥,那边我们开着呢,你为什么非要掀开这边的塑料布。”刘猛一扭头向赵映浦示意道。果然水泥管另一头没有堵上,烧烤炉就放在那边。
“不过映哥,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赵映浦心想,这下是绕不过去了,连富贵看自己脸的表情都充满了疑问。
“我这不是早上起来拍蚊子吗?拍了两巴掌,哎呀,被咬肿了,秋后的蚊子可真厉害啊。”赵映浦边说还边用力地揉揉自己的脸,表示自己真的是被蚊子咬了。
当然薛天龙和刘猛信他才怪,倒是富贵颇为仗义地举了举自己手中的羊肉串,示意赵映浦加入他们。
也不知道林青回去做了什么,总之这段时间赵映浦都没有见到林青。他尝试着用薛天龙的电话打自己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索性他又办了个新号码。
一天,赵映浦正百无聊赖、食不知味、生无可恋地看着新闻,却刚好看到了阿尔法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