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尧走了快一个小时,暗影还站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在慕修尧离开的时候她也想飞奔出去向慕修尧解释,可是怎么也迈不开腿,刚才慕修尧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
慕修尧不信她,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不信她,明明在今天早晨出门的手,慕修尧还搂着她说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心就变了吗,她对感情的事原本是一窍不通的,是慕修尧带着她走进爱情的殿堂。
和慕修尧在一起的日子,唤醒了她对感情的认识,她渴望爱情亲情友情,自小对亲情的渴望让她不忍心慕修尧和他父亲之间产生嫌隙,慕修尧的父亲会对她出手,归根到底是父母关心自己孩子的方法,不管方法是否正确,她都不能置喙慕修尧父亲对他的感情,理智告诉她不能让慕修尧知道这件事情。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是我不是”在那个时候不敢说的话,被埋藏在心底,只有在意志彻底丧失,陷入昏迷之后,她才会在无意识的时候呓语出来,关于这一点,她不能控制自己,她身边许多人都知道,柳季、红莲、陆启轩、司空宇、龙瑾轩、赵牧笙这些人都知道,司空影痕也没想过要瞒着。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呓语不止的人,龙瑾轩轻轻地叹了一声,转头对慕修尧说道:“她这样说胡话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我们没一个人知道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听她说了这么些年的时间,只这么几句话,也没明白她说的究竟是什么,可我觉得这些话与你有关。”
慕修尧眉头蹙起,他可以确定在他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并没有与此相关的记忆,他与司空影痕也是几个月之前在结识,在此之前他与司空影痕没有任何交集,正想着,他眉心一跳,他想起了那一次她说的前世今生一说。
又想到自己经常做的奇怪梦境,那些梦境是那样真实,但是他重来没有看到过梦境中那个女孩的模样,只知道梦境里有一个与他长相一样,名字一样的人,而梦境里只有一些两人相处的片段而已,而且都是两人相处的甜蜜片段,几乎都发生那间屋子里,如果司空影痕说的是真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她吧。
慕修尧坐在床边,平抚着司空影痕的面颊,想替舒展紧蹙的眉头,他轻声呢喃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藏着,你说得对,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忘了,不过再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你老是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呢。”
龙瑾轩也只是在散朝后才有这么一会儿机会能来看一看司空影痕,他一来就正好遇上司空影痕说胡话,便将司空影痕病中呓语一事说给慕修尧,待了没一会儿龙瑾轩就离开了,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他处理。
慕修尧从那夜进了这间屋子以后,就没踏出去半步,片刻不离司空影痕身边,亲力亲为地照顾司空影痕,他对司空影痕的心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龙瑾轩原本是不了解慕修尧的,只在江湖传言中听说过这人。
只知道这人是统领魔教的教主,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在武林大会上他赢了赵牧笙,那等风姿,即使过去几十年他也不会忘记,只是他在离开繁锦城的时候知道这人就是司空影痕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人,就在那时候他不得不说是对慕修尧服气的,他家长姐是那样好的一个人,能看上的人一定不会是平庸之辈。
对慕修尧的手段他是有所耳闻,也知他到底有多冷血无情,但是这两日的时间,已经让他对慕修尧彻底信任,无他,只因这人无论对旁人有对冷漠,在一切关于司空影痕的事情上,他都有着最大的耐心,养尊处优的教主大人,能无微不至地照顾司空影痕,任劳任怨没有任何不耐,他相信这样的人是不会辜负他长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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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成在书房中的密室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密室还有另外一名黑衣人坐在密室里,看到那黑衣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柳元成气急败坏的冲那人怒吼道:“阁下莫不是忘了答应过老夫什么,老夫帮助阁下进到宫中埋伏悦阳公主,阁下耗费如此心力,还折损了大批手下,为的就只是如今的局面吗!”
悦阳公主的确中了蛊毒,却不是取她性命的蛊毒,柳元成原本就是打算着让司空影痕在这次入宫之后就死在宫里,她不是想回到皇宫吗,那就让她死在这皇宫多好,这个人明明有得手的机会,却让悦阳公主逃过一劫,悦阳公主的手腕有多厉害他已经领教过,
而且这是唯一一次对悦阳公主出手的机会,悦阳公主身边一直有高手保护,且这段时间内她一直待在东宫不出门,机会难得,这个人却辜负如此难得的一次机会,若料到这人会临时变卦,他绝不轻信这人将如此难得的机会交给他。
那黑衣人抬起头扫了一眼柳元成,遍布伤痕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封闭的密室响起:“柳大人,您这是着什么急,在下是与柳大人达成协议,在下为大人对付悦阳公主殿下,但在下之所以与大人合作,也有在下自己的目的在,在还未达到目的以前,悦阳公主还不能死,而且在下已经将蛊虫种如悦阳公主手中,那蛊虫除了在下,无人能解,柳大人要她的命,只要在下一句话,悦阳公主生死都在掌握中。”
柳元成看着那人信心十足的模样,气得一甩袖子,柳元成知道司空影痕的手段,她手下能人辈出,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