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
李二狗好像很怕陈福的样子,连屁都没敢放就把讹温长鸣的钱给吐了出来。
一旁的张氏正要上前,却被陈福给瞪了一眼,只能悻悻地把手撤回来。
“二狗子,怕是不对吧?”陈福眉毛一挑,望着李二狗有些玩味地说。
李二狗也是个聪明人,一拍脑门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看我这记性!”
说着话,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一枚五两重的元宝,亲手送到陈福面前。
陈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懂事。
打发了李二狗,陈福转过身来把银子递给沈泥,沉吟了一下说:“罢了!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你跟我来吧!”
沈泥捧着银子就好像是握着烫手的山芋一样,快步跟上陈福的脚步。
一行人又回到了街口,陈福让温长鸣认一下,是谁扣了他的牛车。
温长鸣心知这是遇见贵人了,连忙手搭凉棚四下看了看,最后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个打了温韬的青年。
没敢明目张胆的说,温长鸣偷偷指了一下。
陈福点了点头,让沈泥跟着便走了过去。
小青年此时正在看人斗鸡,感觉被人拍了肩膀一下,脸色当时就沉下来了。
回过身来面向陈福,小青年黑着脸说:“你谁呀?”
陈福倒背着手,打量了一下小青年说:“武天南的人?”
“卧槽!五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葱?”小青年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要不是看陈福岁数不小,早就动手了。
被他这么一喊,围着看斗鸡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心说什么情况?
“哟!武天南啥时候成了五爷了?我怎么不知道”。
“哎我草,给你脸了是不?”
听到有人对大哥不敬,小青年当时就火了,撸起胳膊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叫住了他:“二毛,放肆,怎么跟陈老板说话的?”
围观的人赶紧散开,让出了一条路。
沈泥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被簇拥着走了过来。
男子衣着光鲜,器宇不凡,相貌也是出类拔萃的英俊,就是脸上带着几分邪气,不似温傻子那般温和。
手上擎着鸟笼,脸上还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神态,怎么看都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对于这类人,沈泥向来没什么好感,更多的还是畏惧。
“陈老板!别来无恙啊!”武天南自顾着逗起鸟来,抽空瞥了陈福两眼。
陈福丝毫不虚,反唇相讥道:“还好,哪里比得上你五爷过的滋润”。
“哈哈哈……陈老板说笑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福也懒得解释,便让温长鸣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让沈泥把银子递给武天南,说份钱已经给了,是不是可以把耕牛还回来了。
武天南噗嗤一笑说:“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一头牛嘛!您老人家啥时候还在意起这点小钱了?”
陈福说:“银子是银子,规矩是规矩,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
一听陈福这么说,武天南不禁收起了笑意,竖起大拇指说:“不愧是陈老板,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