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你们俩是北家的顶梁柱,家族不能少了你们!”北承天虽然不明白两人经历了什么,也不晓得她们口中所说的紫金盒、月光盒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能从大块头手中拿到月光盒,便可以让北凝涵体内的龙血顺利地融进他的身体。
北承宏看了看北承天和北凝涵,沉思一阵,最后终于打定主意:“那好,我们一起去!这次行动关系到家族的兴亡,我们一定要赶在那混蛋进入无涯剑派之前,将其捉住!逼他交出月光盒的下落!”
“好,事不宜迟,赶快行动!”北承天说着,第一个向前冲去,要知道,比起脚上功夫,他还真跑不过北承宏和北凝涵,所以率先动作起来。
“慢着!”北凝涵突然叫住北承天,他的表情颇为尴尬,因为他不想叫出那两个字,但是见对方很顺从地转过身,等待着她的话语,她心里又莫名一阵沉痛,“你、你不用跑,你来我的纳戒之中,顺便,为北逐厉几人看看伤势。”
就这样,北承天也进入了纳戒之中,北承宏和北凝涵二人,再次走出御虚步法,脚踏树梢,如雁荡一般向前飘去,他们二人一路未停,直追了两三个时辰,却依旧没见到大块头的身影,当下有些起疑,便停了下来。
北凝涵打量着周围,十刻警惕着,问北承宏道:“不对啊,按理说,大块头受了伤,脚下功夫再好,这个时候也该让我们追上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与北凝涵比起来,北承宏倒是平静地多,他身子站地很直,表情十分严肃:“我们可能想错了。”北凝涵“哦?”了一声,北承宏继续说道:“我们从紫金光屏中看到了,当时围攻爹的人中,也许只有这个大块头逃了出去。也就是说,无涯剑派的人并不知道他抢得了月光盒这个东西,以这类人的心思,他很有可能据为己有,所以,断不会将月光盒带到无涯剑派,而是会另寻一处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北凝涵感觉北承宏说得十分有理,当下便犯愁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大伯?”见北承宏一样眯着眼睛茫然无措地环顾着周围,北凝涵无奈地叹口气,低下了头,随即,她又将头抬起,眼神中重又焕发出希望,对北承宏道,“我有办法了大伯!咱们继续上路,此去无涯剑派,还有几十里路,要入无涯剑派,必须要经过一处未明谷,我们就去那里埋伏!”
北承宏闻言,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啊,那处未名谷是无涯剑派的外门,路狭如咽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那里一来可以伺机劫杀那个混蛋,二来,还可以洞悉无涯剑派的动向!好,我们马上动身!”
于是两人踏上御虚步,继续赶起路来,这一走,几乎是一整天的时间,两人翻过十几座山头,途中还遭遇了好几只二阶凶兽的进攻,不过均被二人轻易斩杀。第二天的黄昏时候,眼看着暝色压林,月柔星稀,北凝涵实在有些疲惫,便对一旁仍然精神熠熠的北承宏道:“大伯,先休息一下吧,太累了。”
北承宏看了看一脸疲惫的侄子,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拍拍后者的肩膀道:“好,今晚休息一下,你先坐着,我去找些吃的。”说着,便向一旁的林子内走去。
不多时,北承宏便打来两只山鸡,两只野兔,同时,又灌了一壶水回来,此时,北凝涵已经将北承天等人从纳戒中放出,北逐厉和北完年在北承天的疗伤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而复方依旧没醒过来。
看着北凝涵不住地打量着复方,北承天说道:“放心吧,这小子没事,我已经用玄气为他疗养了好几次,今天醒不来,明早也会醒的。”
北凝涵回过头,看着北承天,刚要说话,忽然发现北承天浑身无精打采,虽是在晚上,依旧能看出他满脸煞白,毫无血色。想到纳戒中的几位少年都是被他用玄气疗伤的,北凝涵的心中也是莫名一颤,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谢谢。”
北承天先是一愣,他摸着后脑勺呵呵一笑,还想要说什么,却见北凝涵已经将烤好的野味分给了北逐厉和北完年,又拿着水壶,来到复方面前,轻轻地给她喝了口水,然后自行运起玄起,单手按向少年的小腹。
北承天见此,想要阻止,毕竟用玄气为人疗伤是很废功力的事情,更何况北凝涵还是个孩子,可是一旁的北承宏却阻止了他,将一只野兔递到他手上,表情平静,淡淡地道:“这小家伙懂得轻重急缓,你应该学着理解她。”
北承天愣了愣,见北承宏又冲他点头,他这才接过兔肉,若有所思地吃了起来。
大约一刻钟后,另几人惊喜地事情发生了,那一直昏迷不醒的复方在北凝涵的玄气疗养下,竟然醒了过来,而且面色,也变得红润了好多。北承宏虽然是理解北凝涵,但一时间也不明所以,脸上既是欢喜又是诧异地看着侄女。
北凝涵呵呵一笑,一边将复方扶起,一边道:“我修习的功法是木属性,对于治疗和恢复作用十分显著。”
北承宏和北承天一愣,旁边的北逐厉心直口快,一边啃着鸡脖子,一边问道:“不对啊大小姐,你之前的功法,那什么破玄指?不是金属性吗,怎么变成木属性了?”
“大小姐是天才嘛!”一旁的北逐厉用油腻的双手撕着兔肉,几下就解决了一只,转而看到北凝涵好似对自己的话语置若罔闻,正忙着照顾复方,心中不觉又是一酸,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