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台上,你可以对她甜言蜜语,我在台上,你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只知道和别人一样,喊着让我坚持,我坚持了就是你们的胜利,我坚持住你们就赚钱了!秦寿,你把我当什么了?真以为我呆得要死,什么也看不出来?”
少女说着,微一抬头,让那即将要流出眼眶的泪水重又倒流了回去,然后莲步一错,瞬间走出步步生莲,身影便化作一道白光,几个忽闪间便遁向远方。秦寿看着那远去的无法捕捉的背影,眉头微皱,然后自顾自地向远处走去。“寿哥!”孙言言和柳荷几乎是同时喊出秦寿的名字,然后边追上他,三人并排着走出演武场。
高台周围的人一哄而散,他们不晓得今天这几人是玩得哪一出,第一场的凌云就不按套路出牌,突然爆发了强大的实力,让人防不胜防。要说第二场柳荷的认输是因为一个“情”字,那么场外下注之人也算认栽,可是第三场比式,为什么再次出现“认输”现象?当下,有人便大声说道:“我勒个去,第三场也因为情字,第三场比式的宋呆呆,在吃第二场比式的柳荷的醋,她这样做,完全是做给那个帅小子看的!”
有人闻言不禁大怒:“允许哥喷一个,那帅小子是谁啊,他算个屁,这种多情种,整天只知道迫害良家少女,就该关他个宫刑!从根本上断绝一切可能!”这人话刚说完,周围一些人就转头看向他,这时,他旁边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这人的脸色从高奋的通红忽然变得蜡黄,然后唰的一下就煞白无色,转眼间,他便抱头钻入人群之中,不知所踪。
北凝涵和凌云看着周围各种行为百态,相视一眼,无奈地一摊手,然后一笑而过。
两人刚走出演武场,便碰到林凤。在此之前,林凤一直**在家里,对任何事情不敢兴趣,哪也不去,要不是这几天孙言言押注需要谨慎小心,必须找她帮忙,恐怕她还会赖在家里,外面惊天动地,也和她没半毛钱的关系。见林凤行色匆匆,北凝涵感觉莫名其妙,便上去问她何事,林凤看了一眼北凝涵,先问她比式情况,北凝涵如实交待,却见平日里连个表情都懒得做的林凤竟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龇着牙大叫这次输惨了,输得连饭钱都没有了!
北凝涵闻言,偷偷冲凌云嘿嘿一笑,然后蹲下来,对同样蹲在地上的林凤道:“今天我和凌云的表现却实有点反常,可是你们不是还赢了寿哥那场了么,再者说,其余场的也该有赢有输,不至于沦落至此吧?我告诉你凤姐,我们俩的真实实力还没发挥出来呢?”
林凤抬头,一直面瘫的脸上露出罕有的激奋表情:“你们那几个码,押的虽大,但是输掉了,最起码还有个本!可是我们今天在龙若兮那里押了注大的,结果她输掉了比式,而且还受了重伤!我、我勒个去!这次我连本金都输出去了!”林凤罕有的说话,更罕有的说脏话,不禁让旁边的凌云羞红了脸,假装没听见一样看向旁边。但她马上又正经起来,面露疑惑道:“嗯?龙若兮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会输掉,她输给谁了?”
“澹台肃。”林凤说这三个字时,语气明显的有些恨意。
“澹台肃?他不是排名第五么?”北凝涵有些疑惑道,“按凯子的说法,排名前五的人碰上龙若兮,不是都要压前者吗,怎么,你们这次押了龙若兮?”见林凤点头,北凝涵又说道:“我觉得也该押龙若兮,我感觉以她的实力,我完全可以和前三名对战,可是,她怎么会败给澹台肃?修为不行么?不可能吧,她的能力在学院传的沸沸扬扬,难不成是假的?”北凝涵忽然想起了盘龙剑院的疯院长和九大长老对此人如此重视,不禁用四十六件仙器来对付她,那她的能力应该不是吹的,“难道不是她?”
凌云不明白北凝涵在说什么:“什么不是她?”
北凝涵赶忙说没没什么,然后看向林凤,林凤道:“龙若兮资质自然差不了,修为也是强者中的强者,要不然她也不会每一轮比式都在十招之内将对手打败,凯子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决定,除非是剑院排名前五的高手,否则,不管是什么对手,都将巨注押到龙若兮的身上。可是,”她的面色开始露出一些气愤来,这多半是赌钱让她变得浮燥,放在从前,打死她也不会关心这类事情,“可是这个澹台肃今天的表现太过小人,太过邪恶,这混蛋简直就是无耻!”
听到澹台两字北凝涵就反感,这下听林凤这样性格的人都骂莫家族的人,北凝涵的心中更是燃起一股莫名的邪火,她本来也无心其她人的比式,不论谁胜谁付,到时候跟自己比式的,就是有缘的,可是现在却非常想听听澹台肃如何个无耻法,她十分愿意树立对莫家的这种印象……于是林凤便愤愤然地说起龙若兮和澹台肃的比式来。
玉面公子澹台肃,一向给人温文尔雅的形象,再加上他的武器是君子剑,武魂是光属性白鹤,更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君子形象,可是只有秦寿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个家伙实乃是小人中的贱人,卑鄙与无耻同飞,下流共龌龊一色。高台之上,一开始他便向龙若兮表现出了如玉君子的形象,处处恭让,处处以礼相待,龙若兮虽然自始至终面无表情,不看澹台肃一眼,可是,见对方如此礼让,她也不便出手过狠。就这样,一场有史以来最君子的比式在大家面前上演……
可是,第六招过后,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