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凝涵却不让她死,巨大的龙爪手一下子将她拉到白衣敌人的身边,只见北凝涵将另一只手伸出,放她肩上一搭,顿时,一股撕心裂肺,剔骨剥肉的无法言喻的疼痛传来,她禁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吃痛声。
然后,周围众人便看到,一只由玄气化成的橙色老虎,被北凝涵从粉衣女子的体内抽离出来,然后一下子隐到北凝涵的身体力,粉衣女子当即脱力一般,连喊声也发不出来了。北凝涵一甩龙爪手,再次将她投向一旁的墙壁,也不管她如何掉下来,径直向着游展诗走去。
游展诗虽然无力动弹,但他的神智还是比较清楚的,他刚才虽然无法回头,没看到什么,但却听到了师妹惨叫的声音,现在见北凝涵向自己走来,他想开口求饶,但却没有这个能力,他只能用眼神表达,用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神来向北凝涵救饶。
北凝涵蹲下身,根本就没瞅他什么表情,直接将手往他身上一搭,顿时,抽出一股蓝色玄气。游展诗身体吃痛,但却无能为力,他那双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眼白翻得下人,嘴里的鲜血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也停留了,整个身体处于极度收缩抽搐的状态。
不多时,北凝涵便将一只蓝色的水狮从游展诗内体抽出,当水狮离体的那一刻,游展诗浑身有如遭了雷击一般,从极静到极度一颤,然后再次一动不动,他嘴里的血,又开始正常的往外流了。
看着两个天穴剑派的“大英雄”被北凝涵打得死去活来,周围众人登时吓傻了眼,他们心里十分清楚刚才是如何怂恿游展诗和那粉衣女子去打北凝涵的,如今那两人反被北凝涵打败,天知道他们的结果会不会比这两人还惨。
这群人中,有的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有的吓得上牙打下牙,一动不动地傻站在那里,和着一脸呆乎乎的陪笑,还有如客栈掌柜和小二之流,直接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便砰砰砰磕个没完,磕得累了,就说上几句“小人该死”之类的话语,见北凝涵不说话,便继续再磕。
慢慢地,周围那些人好像也被两人的动作感染,亦或是考虑到十分可能发生的后果,于是也学着客栈掌柜的模样,砰砰砰的磕起来没完。一边磕,一边说着一些违心的话语,说是违心,是因为他们将刚才夸赞游展诗的话用在了北凝涵的身上,而把侮蔑北凝涵的话语,又套在了游展诗身上,就这样说了又磕,磕了又说,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大厅内早已没了北凝涵的身影。
他们恍恍惚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一哄而散,最后只剩客栈掌柜和小二,他二人看了看晕死在地上的游展诗和他的诗妹,哭丧着脸走过去,然后从他们身上取下一些贵重的东西收好,算计着陪是陪不了了,然后便在大街上喊了位赤脚医生,将二人打发了。
北凝涵离开小镇,召出信天鹰,继续向西南而去,她原本打算废了游展诗二人的武功,但终究还是心软,只是夺了他二人的武魂。不过饶是如此,游展诗一定是废人了,而那粉衣女子也伤得不轻,让他二人去天穴剑派报信,给他们惹出一团风波,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北凝涵伏在信天鹰上,心情久久不等平息,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是四年一届的天穴易主,北凝涵很期待。
修炼!突破!修炼!突破!还有参悟!”北凝涵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告诫自己半刻也不能松懈,一定要坚持到天穴易主的时间!信天鹰如一道蓝光,如流星一般在云间滑过,然后消失在世界尽头。
半月后,她来到一处渡口边,这里青草满地,绿树红花,春意正浓,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南国风光了。在她的对面,是一个碧波万顷的大湖,因为地处内陆,当地人很少见过如此大面积的湖泊,大都以海称谓,而这海还有一个怪异之处,那就是,一年中,有一段时间,它是圆的,而另一段时间,它便成了半圆,甚至是镰刀状,就像是圆缺盈仄的月亮,久而久之,这湖便有了一个十分诗意的名字:月海。
见过海的人,都说月海是湖,实际上月海这个湖端的是大得很,一眼望不到边那是小,对于月海,人们一眼都望不到它的一半。
月海周围,有很多人家,北凝涵所到的这处岸边,一连就有好几个渔村。北凝涵来的这个时候,马上就要年底,当地人大都忙着张罗着年事,因为大都以打鱼为生,这些渔夫便都忙着大渔,好在过年之前,将这些渔拿到市镇上换个好价钱,给儿女添件新衣裳,给家里添些年货。是故月海边人影很多,月海中船影也不少,凭北凝涵的感觉,他要找的残破龙魂,应该就在前方,因为不知道月海到底有多大,所以他并不晓得这武魂是在月海之中,还是在月海的对岸。
对此,她无法向人打听,想了想,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召出信天鹰横渡月海并不是件明智的事情,于是乎她坐在沙滩上,考虑着是乘船渡湖还是直接沿湖岸迂回过去。事实上,这根本用不着考虑,她坐下来只是为了休息一下,因为这很长一段时间的经历和收获,确实需要她静下来好好打理打理。
这段时间的赶路,并没有荒废她的修练,她骑在信天鹰上,让其贴着云间飞行,自己则进入摄灵珠须境,在蓝色卷轴中努力修炼,每过一段时间,便睁开眼看看情况,掌握一下方向。
她十们在乎凌云的提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