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点了点头,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那这位陆星星公子,你还有别的事吗?”
鄢星路站在原处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你和那个谁,认识很久了?”见刘春花疑惑地挑眉,他只好又解释:“今晚坐你旁边那个。”
“不久。”
“以后不许和他走得太近。”
“不近,比你和那位湘红姑娘还差得甚远。”
“我……你难道看不出,那人明摆着对你有所图谋?”
刘春花这时已经把十个手指头裹完了,只是手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刚才扫帚抽得太猛,估计伤处变得更严重了,她也没心思再计较这些,冲动过后,疲乏一点点占据,抬头一看,聚宴堂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灭了。
她本来想问,“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对我没有图谋?”话到嘴边,变成了:“那又如何?”
就着月光,鄢星路隐约看到了刘春花眼里的一丝光亮,但那光亮只是一瞬,很快又暗淡下去,他心抽动了一下,上前道:“春花,你一个女孩儿家,好歹在意一下自己!”
刘春花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的忍耐崩然而溃,委屈像开闸的洪水倾泄而下,她忍着泪道:“跟你有关系吗?!”
鄢星路一把扶住她的双肩,“有关系!”他喘出一口气,低声道:“我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