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商垣珩和司马聪一回到商垣珩的国家后,司马聪看着城里的人来人往,百姓买卖置物,好不热闹,一切就如同寻常一样的情景。
司马聪努力地搀扶着商垣珩,商垣珩因为受过剑伤还有刀伤,又和刺客经过了激烈的打斗,身体开始撑不住了。
商垣珩咳嗽不止,用手拍了拍胸口之后,结果情况并未改善,而且又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司马聪看着商垣珩这个样子后,心中愧疚不已,毕竟这些伤是因为自己而受的,虽说自己是假意跟着商垣珩来这儿,但还是感觉不太好。
于是司马聪有些关心地问:“商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得这么重,你再坚持一下,我去给你叫大夫。”
商垣珩弯着腰,拉住了司马聪,然后忍痛喘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身体,然后说道:“军师,你莫要走开,你没事的,我久经沙场,大伤小伤无数,这点困难怎么会压倒我呢。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只不过需要休息一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军师,你就扶着我在路边歇一下就行了。”
司马聪有些担忧,怕会有什么麻烦,想再劝一劝商垣珩,结果商垣珩还是不肯放手司马聪,并说道:“军师,不用麻烦了,在这里你是一个陌生人,人生地不熟的,你也不知道哪里有医馆,如果你要是去了,这一来一回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呢。万一我又遭遇什么不测,那该如何是好呢,你安心地陪我在这里待着吧,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司马聪见到商垣珩是这样地固执,几番劝说都说不动,于是决定还是听商垣珩的话,陪着他一起待着。商垣珩一步一步地向前挪,未见有丝毫好转。
这时一个身穿戎甲,腰带佩剑的男护卫向他们冲了过来,司马聪还以为又是来刺杀他们的人,刚想伸出手进行防卫,结果那位男侍卫却转了一个弯冲到商垣珩的身边大叫道:“主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伤得这么重,到底是何人伤你们的,快些告诉我。”
商垣珩有气无力地说:“快,快些带我回府,这是我特意请来的军师,你一定要好生招待。”
于是司马聪和侍卫一起送商垣珩回了居住的府邸,由于伤重,商垣珩一直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司马聪也因为初来乍到不想多生是非,所以也一直没怎么出来过,但因为是商垣珩带回来的人,所以府里的人对司马聪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
过了几日,应该是商垣珩身子好些了,商垣珩由一个丫头搀扶着来到了司马聪的房间里,司马聪一看是商垣珩来了连忙起来打招呼。“商兄,你怎么来了,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来看望我,快快坐下,有什么事这么着急非来不可。”
商垣珩缓缓坐下,挥了挥手示意让下人下去,又开始脸上堆起了笑容,“怎么说军师也是我带来的,我怎么可以行怠慢之礼呢。军师在这里全都不是熟悉的,我在这里应当尽一下地主之谊的,来到这里几日了,军师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有什么招待不周赶快跟我说,我一定尽快改正。”
司马聪摇了摇头,表示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欠妥的地方,这时商垣珩眼珠子转了两圈后说道:“其实我是有意将军师招入麾下的,所以请军师跟我说说你的情况,我也是爱才之人,所以求贤若渴。”
“鄙人只是一个乡野村汉,没什么好说的,往事随风而逝,不想过多提起,商兄还是莫要多问了。你伤得不轻,实在是不宜过多走动,还是尽早回去休息吧,我身份卑微,不值得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司马聪转身一直不肯面对商垣珩,于是商垣珩知趣地离开了。
虽说司马聪跟着商垣珩回来后并没有外出招摇,但消息却不胫而走,许多人都在为这个不速之客而感到担心。这其中就包括了朝野上的那些大臣,几国交战,力量上不分伯仲,结局瞬息万变,他们都在为各自的国家的命运和自己的前途担忧。一下朝,这些大臣又开始议论纷纷
首先一个大腹便便的官服人发话了,“咦,你们听说了没,商大人最近带回来一个男人,身份不明,来历不知,还好吃好喝地养在府里供着,这可如何是好,商大人这是打算忽视我们的存在吗,我们这么尽心尽力,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和我们知会一声。”
随即另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官员出来发话了,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
:“还不知道呢,商大人的心思可真难猜,我们还是先做好万全之策就是了。我听说呢,那个男人还是从莫闻翼身边来的呢,不知道是不是没安好心故意潜伏在这,如果是一个刺客那就难办了。这次商大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回来的,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待有机会,我一定要与他会上一会,到底要看看他是什么角色。”
这时陈源形低着头,无精打采走着,刚才交谈的两位大人正好把他拦下来,“唉,唉,唉,这不是陈大人吗,快来,快来,我们正在讨论着呢,商大人家里住进了一个奇怪的人,听说以前还是莫闻翼身边的军师呢,陈大人你对商大人忠心耿耿一定知道这件事吧。”
陈源形无奈地望了他们一眼,心中一股怨气还不知道怎么发呢,他虽是商垣珩的宰相,但是却感觉自己虽然一片忠心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这件事他不是没有听闻,本想去商垣珩的府中问个明白,结果还是拉不下这个脸来,于是作罢。
陈源形淡淡地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