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商垣珩的丞相没有那么容易被扳倒。
司马聪得到消息陈源形还没有被定罪,司马聪暗暗分析着当前的局势,细细斟酌该如何才能加快陈源形的灭亡,又能保全自己不被商垣珩所怀疑。
果然还是需要陈源形自己种下的孽缘才能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啊
户部长官龚袭秉就是个不错的人选,早些年龚袭秉的儿子喜欢上了陈源形的女儿,陈源形并不喜龚袭秉的儿子做女婿,便与龚家发生一些小冲突并不影响大雅。
但在此之后龚袭秉的儿子不知所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龚袭秉便认为是陈源形见儿子总是纠缠其女儿,所以将自己的儿子带走了,因龚袭秉官职没有陈源形大便,不敢在与其纠缠,一直怀恨在心。
司马聪拿起笔在纸上唰唰唰写了起来,直到整张纸写满才停下来,“来人啊!”司马聪装作虚弱喊来门外的小厮小厮急忙跑进来应话。
小厮看着书案前扶桌而立的司马聪,心里觉得甚是可怜。
司马聪故作病态的说道:“来,帮我抓些药回来吧药方子我写在了这张纸上,你拿到药房亲手交给掌柜他就知道拿什么药给我了快去快回吧!”
说完这些小厮一刻也不敢怠慢急急地应了声是就跑走了司马聪看着小厮急忙去抓药的背影心里暗暗发笑。
司马聪的笑意也回到了脸上他让小厮去的正是黄莘儿留给他紧急时刻使用的力量,在纸上写明了户部那位长官龚袭秉与陈源形的种种恩怨。他们一定会把这些事情做得很漂亮的,心里想着心情就越发的舒畅。
小厮来到了城中唯一的药铺,大声说道:“谁是掌柜,我家大人让我来抓药!”语毕屋内跑出一位身材中等,驼背佝偻花白胡须的老者,来到小厮身边施了一礼后问道:“大人可有药方交于你?”
小厮回了一礼后急忙拿出大人交予他的“药方”拿给了掌柜的嘴里捣鼓着:“药方有的、有的大人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掌柜的呢!”
掌柜闻言没急着看药方的内容便对小厮说道:“小哥可否在大堂稍等片刻老夫需要去后堂抓药”不等小厮回答便匆匆的离开了。
后堂之中老者打开信件,确定是欧阳聪的笔迹深领其意后烧毁信纸,看着手里的纸张变成了一抹飞灰,放心的点了点头。
老者从桌案上拿起笔墨从新默写出了一份药方放在一旁晾干笔墨,与此同时又从书案下暗格中抽出一个小卷轴又重新开始挥毫泼墨。
只见上面写下“陈源形已在牢狱,大人只需一步便可将敌人杀之而后快,大人机会难得莫失良机,铁证已备好只需大人推波助澜”
卷轴的背后老者在其上注明事情来龙去脉后将卷轴卷好后来到后院挑选了一只信鸽,将卷轴塞进信鸽脚下竹筒之内,跟信鸽耳语道:“一切都靠你了!”便放飞信鸽。<
bsp;见信鸽飞远后老者回到后堂拿着他写好的药方来为小厮抓药。
药包好后老者从后堂出来,小厮急急迎了上来询问药是否配好。老者回答:“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药引已下,坐观成效即可!”小厮感谢了老者后就往回跑去。
小厮没看见身后的老者挺直了佝偻的背,拽下花白的胡子俨然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正看着他去离去的背影轻轻浅笑。
小厮片刻也不敢耽搁的回到府中,小厮把老者这话一句不落的转诉给欧阳聪。
司马聪听完很是受用打赏了小厮,夸赞掌柜的药引一定会有效果。小厮很是好奇药还没有吃就能道掌柜的药有效,也不做声默默领赏,煎药。
司马聪独自坐在屋子内,品尝着即将胜利的甜蜜果实。
翌日皇城内的户部长官龚袭秉的府邸飞来一只信鸽,信鸽落于龚袭秉的书房窗内。
龚袭秉此人及其阴险狡诈,还特别能够隐忍,就单看其子之事便能看出,当他看到鸽子落在他的窗内,本不想理会,但他纠结片刻后还是来到信鸽跟前抓起信鸽,从其脚上的竹筒中取出卷轴。
龚袭秉看了卷轴上的几句话觉得不明所以,但是当看到背后的话语后,脸上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收到了这封神秘的飞鸽传书对他来说是神兵天祝,当即决定要按照飞鸽传书上说的那样针对陈源形做点什么,信上写的清楚明白,儿子的仇终于可以大仇得报。
其实他早就想做了从陈源形入狱开始他就想做了苦于没有线索,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有这样一位好心人告诉我如此重要的消息。终于让我抓到了陈源形的小辫子,心里腹诽“陈源形啊、陈源形即使你做的再完美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龚袭秉仔细斟酌如何能将这个消息散布的人尽皆知,其夫人从内室走出龚袭秉的夫人是个三十出头风韵犹存的夫人,一双丹凤眼处处透着精明。
夫人看着地上咕咕叫的鸽子问道:“老爷,这是谁家的鸽子怎飞落至咱家的院落?”
龚袭秉愁眉不展的看向夫人:“夫人,这你与房门关上我与你细细说来!”
夫人转身将房门与窗子关了起来,转头看向愁眉不展的老爷不再言语。默默等待老爷发声,半响后老爷终于一声叹息后开始叙述事情来龙去脉:“夫人咱儿大仇要得报了,陈源形已经下了大狱现在就差一步就可治他于死地了!”说到这里龚袭秉苦笑着看向夫人。
夫人心里一惊,面色欢喜的说道:“那老爷还差那一步呢?”
龚袭秉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