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含着泪水望着苏星,不停地咬着嘴唇。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苏星说说,这些情绪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是她难以启齿,这种事情太恐怖了。就连自己都心有余悸,不愿意再次回想起之前的情景。这个要怎么样和苏星说呢,她会理解自己吗?
是风笛给她下了药,让她差点失了身。就差一步,她就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自己当时衣服都被解开了一半了,而且风笛还赤裸着上半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使还没有做到那一步,也是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这个是要是传了出去,那她的名声可就毁了。即使她和风笛并没有实情,可以人言可畏啊,就怕到时候以讹传讹,影响了大家评判的标准。而且名声毁在风笛这种人渣身上,苏筱实在是不甘心啊。
可是苏筱她自己毕竟自己轻信了风笛,让他钻了空子,她也在自责。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不会对她指指点点。怪她自己不检点,不知分寸呢,又或者说她是一厢情愿这样的话。
这一切苏筱都不敢想象,她只能够靠着苏星抽涕,从她那里寻求一点安慰。
而在另一边虽然没有等到苏筱的到来,却让何春母女打开了话匣子。
何春低着头,心中却有万千思绪难以整理清楚。现在何母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何春她一个人照顾母亲也实在是辛苦至极。如果何母的病情哪一天加重了,那可真的是措手不及了。
而且何春现在到了适婚年龄,如果现在还不为之后做打算的话。那么到时候可以挑选的余地就太少了,姑娘年纪大了就不好嫁了。
听到母亲说要帮她张罗亲事的时候,何春竟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山暴。何春不也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她喜欢的应该是司马鲲那样儒雅的公子,而非山暴这样的土匪。
可是事事往往和人们想的就是有些不一样,山暴虽然不及司马鲲那样潇洒。却是真心实意待人,是一个会疼人的男人,如果以后有他帮衬的话,那日子会没有这么难过了。
何春在心里暗暗地问询自己,“我真的喜欢山暴吗。”何春她有些犹豫,喜欢这个词是不可以轻易使用的。但是如果说自己不喜欢山暴的话,那肯定是否定的。
这种情愫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万般情愫交缠在一起。
“春儿,这个人啊一辈子很长,你一定要挑选一个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人们往往在年轻的时候有所顾忌,所以不敢前进。以为以后还会有机会重新选择,可是人生那有那么多的机会呢。只不过到头来,剩下半生的后悔罢了。时光不会留恋你,春儿我希望你能够不要委屈了自己。”
何母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何春的泪点,她现在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她是喜欢山暴的。在昨天的时候她看着山暴的背影,她觉得如果能够一辈子靠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那该有多幸福啊。
可是山暴现在已经回到山寨了,今天早上走的,不知道现在已经走到了哪里。如果何春去找她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还有没有机会,
何春怯生生地说道:“娘,我有了喜欢的人。我想要和他一起走下去,不过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喜欢她。”
何母听到女儿有了喜欢的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喜欢是每一个的权力,谁都没有办法剥夺。跟娘说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娘,他叫山暴,但是他是一个土匪。昨天你也见到了那个人,我有点害怕,他毕竟是个土匪啊。”何春说出来就有点后悔了,毕竟那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一个土匪呢。
“哦,是这样啊。我才想起来,昨天看到他还是不错的。春儿,那他对你好不好。”
何春一个劲地点着头,说起山暴的时候脸上浮现出娇羞的红晕,“恩,母亲,他人还是挺好的,听到你病了,傻乎乎地替我去找大夫,还给我抓药呢。”
“那不就得了,的确这个工作性质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我看他人也算是老实,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孩子,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抓住啊,否则以后你可能再也遇不到他了。”
看到母亲没有什么芥蒂,何春就放心了。可是随即她又陷入了矛盾,“母亲,可是山暴他今天就要回去了。以后可能也不会来清水县了,我怕赶不上他。”
何母却笑着对何春说:“傻孩子,你还没有去找他,你怎么就知道赶不上了呢。趁现在来得及,你赶快去追吧,否则你这一生都可能要错过他了。”
“但是母亲,如果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啊。没有人来照顾你啊,还不知道能不能追得上呢。”
“放心吧,孩子,不是还有那个司马鲲呢吗。我看他应该能行,而且苏筱姑娘也会来的。有他们两个照顾我,你可以放心。如果看到自己的女儿错过一生的幸福,那我这个病即使好了也不会开心的。孩子,去吧。”
何春看着母亲坚定的眼神,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何母看着何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哎呀,今天真的是太热了,累死我了。”李氏拿着一大包的东西进了屋,可是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风笛。
风笛他鼻青脸肿地坐在一个角落里,身上还有许多处伤痕,衣服也穿戴地不是很整齐。
看到自己的侄儿这个样子,李氏依然是心疼不已。把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