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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打开门,外边站着筱雯。
“派出所的小李来了,还带来了考古专家。说了你也不会信,那个专家竟是陈立明先生。”筱雯说。
“哦?!是他。”周文只是略感意外,随即有些小小的兴奋。他对筱雯说,“那咱们去见见他,看看他对这个古墓有什么说法。”
几分钟后,两人与谭建国、李成博来到院长办公室见到了陈立明。
见到他们几人,陈立明先是觉得意外,继而,表现出足够的热情,问寒问暖聊了好一会,就好像他们的分别已经时隔三秋。客套片刻之后,周文将话头扯到了正题上,问,燕子山古墓究竟是怎样的一座墓?
陈立明分析:“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个晋代墓葬。根据1977和1980年发掘记载,这样的墓里会存在瓷、陶、铜器等陪葬品。这些东西对研究晋代历史有很大作用。但我担心,这座墓埋得这么浅,即便有文物也有已经被盗的可能。”
“那倒不一定。”李成博不完全赞同陈立明的说法,他说,“尽管这座墓没做深埋处理,但据此墓的选址、布局来看,一般地耗子是不敢贸然进入的;因为,这是一座典型的凶墓。另外,被葬在墓里的主一定大有来头,极有可能是当时的乱臣贼子或江洋大盗。选墓址的人一定是想墓主人永世不得超生。”
听土专家说得很专业的样子,陈立明感到意外:“想不到,李先生对墓葬文化了解得这么透彻。难道,你也是干考古工作的?”
见陈立明这么问,李成博觉得自己话太多显山显水了,忙解释:“呵呵陈专家,我哪是干考古行的料。我呀,就是一个在南京夫子庙开古玩店混口饭吃的小店主而已。平时跟一些懂行的朋友也有交流,加上看过一些考古和风水方面的书刊,久而久之懂了一点皮毛。跟您比起来,那都算不得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的玩意罢了。”他的话虽说得谦虚得体,但语气里多多少少带着点得意;也难怪,一个古董贩子,能在专家的面前显摆上几句,机会还是很难得的。
知晓了土专家的身份后,陈立明说:“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对墓葬的分析还是符合逻辑的。要不这样,一会,随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
对于陈立明的邀请,李成博觉得意外的同时也感到惊喜。能被考古专家邀请,对一个古玩店的小老板来说简直是无上光荣,往后,他不在同行面前吹上个三五年,他就不是地耗子李家的后代。他忙双手抱拳恭恭敬敬行了谢礼,正要毫不犹豫地接受邀请,不料周文却抢先开了口。
周文对陈立明说:“陈专家,发掘古墓的工作我们就不参与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南京忙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不便久留。”
李成博一听,急了,他可不想失去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对陈立明说:“专家,专家。这样吧,文哥他们要回台里忙事情就由他们回去。我留下来协助考古工作就行。”
陈立明想了想,说:“也好。李先生熟知墓葬文化,留下来协助发掘工作对我们会有很大帮助。周兄弟,你们急着回南京我就不挽留了。不过,往后再来镇江记得一定要通知陈某,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周文见李成博执意留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准备跟陈立明道别;可话还未出口却想起安莫言来,心说,怎么把她给忘了呢。正想问问安莫言的下落,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安莫言与王主任走了进来。
“周先生,您这是要走?”王主任问。
“是啊。”周文点了点头,“要赶回台里安排节目播出,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是这样啊。对了,有件事情想请周先生帮忙呢。”
“王主任客气了,有什么事您不妨直说。”
“是关于我们小安的事情。”王主任拉起安莫言的手。
听说与安莫言有关,周文忙做出洗耳恭听状。
王主任说:“小安是周福生的护理员,现在周先生暂时不在,她想去南京的同学那里走走。我想请周先生把她带到南京,不知方便不方便?”
周文原本只想劝安莫言别去古墓,现在听王主任说能把人带去南京,这个顺水人情做得太容易了,当即点头答应:“行。小安的事情您放心吧,我们会将她安全送至目的地的。”
李成博却心中泛起嘀咕:“原本留下来是因为既能跟陈教授下古墓,又能看美女,一举两得。没想到大美女却要跟他们去南京,早知道我也回去了。”
旁边的谭建国见他失落的样子,知道他的心思,笑出一脑袋抬头纹,凑到他跟前低声说:“怎么,美女要跟我们跑你后悔了?”说完,还拱了他一下。
“一边去。”李成博没好气地说。
临别,王主任拉起安莫言的手,说:“莫言,一个人在南京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想家园了,就随时回来。”
安莫言被这句满是关怀的话说得心头一热,眼角顿时湿润了。
几分钟后,周文他们踏上了返途。
一路上,安莫言沉默不语,周文知道她在担心周福生,为了安抚她,周文决定撒一个谎,一个善意的谎。
他对安莫言说:“小安,别太担心你干爹;刚才,临出发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给我”
听闻此言安莫言精神一振,忙问:“干爹用的是不是那个7位数号码?”
此言一出,车上人皆感到意外,筱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