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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谭建国体型偏瘦,李成博与几个壮汉轮流背他倒也不吃力;当一帮人行至雕像的某一层时,空间忽然开阔起来,但环境并没太大改变,除了阶梯之外,四周只多了类似戏台的结构。
再往上走,空间急剧收缩,相比下一层,这一层的空间小了好几倍。
由此,周福生推测,应该是走到雕像颈部的位置了。他示意大家停下,说,休息一会,等恢复了体力再走。
众人坐下,胡子从同伴带着的便携袋里取出干粮分发给大家。周福生与倪三爷、耿爷坐在一处,边打量周遭的环境,边小声交谈,话题自然是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讨论一番之后,他们认为,现在已经来到了雕像的颈部,接下来无可避免地要进入雕像的头部。三人知道,头部是人体的最重要组成部分,是管理一切行为的神经中枢;正因为太重要,人们才将群体内至高权威的人物称之为首脑。
在建筑结构里,人们沿用了这种习惯。如果,将建筑物的至高处比作人的头脑,那么,该建筑的重点大多会安排在这里。按照这种方法去推算,那么,眼下这座堪称顶天的雕像它的头部也将是最重要的部分。
三人的表情非常严峻,都在想,作为建筑物的最重要部分,雕像头部会存在各种可能性,比如,他们渴望找到的出口;同样,也可能存在歹毒的事物,如,厉害的机关。甚至,隐匿着一路保护他们走来的神秘人。
在他们看来,踏入雕像的头部,就意味着生存与死亡的大门同时向他们打开,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们无法预知;也许,会发现出口;更也许,是触发机关直奔阎罗殿。
生与死在这个空间里并存,结果会怎样,只有进去才能知道。
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变得简单,也就是说,无论他们怎么想,雕像的头部最终得进去,他们唯一能选择的只有行事的方式,可以是小心翼翼的,也可以不顾死活乱闯进去;自然,没人会选择后者;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他们都懂。
约莫休息了半个小时吃了点东西后,周福生叮嘱了众人一番,接着,领着一帮人走进了大雕像的头部。
让他们感到惊喜的是,刚到达雕像的下颚处,前方便有光亮照过来。众人大喜,觉得这么明亮的光,铁定是出口无疑;登时,纷纷鼓掌庆祝劫后余生。
然而,周福生却没能高兴得起来,反而紧锁起眉头。耿爷见了问他怎么啦?周福生挥手止住大家,要大家仔细闻闻。
众人不明所以,但想着周福生要他们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便都闻了起来。
“好像有股香气。”周文闻了一会,说,“奇怪,这种香味我好像在哪闻到过……”话还没说完,胡子做出的举动让他将余下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只见,胡子突然笑盈盈地朝着光亮处跑去。
见此情景的周福生大喊一声:“屏住呼吸,快往回跑。”
然而,已经晚了,一群人都像胡子一样,含着诡异的笑飞奔向光亮处。
当背着谭建国的李成博也向前跑去时,憋气已到极限的周福生想拉住对方,没想到,人没拉住,却吸入了一口淡淡的香气。
说到这里的李成博长出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后来呢?”见他不往下说,谭建国以为土专家卖关子的毛病又犯了,站起身追问。
“没了。”李成博也站了起来,答道。
“什么叫没了?你不是背着我向前跑的嘛,跑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模模糊糊的,我只记得看到了一些植物,随后,脑子一晕,栽倒了。”
至此,此前谭建国对众人是栽倒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但让他不明白的是,是什么原因导致众人朝着光亮处跑,脸上还含着诡异的笑。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李成博忽然说道。谭建国正想问他明白什么了,李成博却已接着说,“我明白为什么我们会不顾一切往前跑了。是那种香味,肯定是香。”
香,不用李成博解释谭建国也知道,是一种可以让人失去意识类似“”作用的迷香。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咱们用了那种迷香?”他问。
“那倒不一定。当时,周老前辈喊我们闻闻,我闻得特别仔细,像是植物发出的香味,就像花香;但味道很特别。”
听到植物两字,谭建国脑子里闪过地上躺得横七竖八的人,还有李成博脑袋伸进植物里的画面。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那些植物散发出来的香味?”
“有可能。”李成博说,“这地方除了那些植物,没见有能发出香味的别的东西。十有就是那些植物了。”
谭建国摸摸自己,摸得很周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李成博不明白他在干什么,问他怎么啦?谭建国说:“刚才,我见你跪在地上,脑袋伸进了植物丛中,担心你栽倒时我跌下去有擦伤。”
“什么?”李成博听了觉得莫名其妙,“我脑袋伸进植物丛中?怎么可能。我记得摔倒的地方跟离得最近的植物也有好几米,怎么可能我的头会伸进植物丛中呢。”
听到这话,谭建国先是一愣,继而脸色就变了。他想到了导致土专家脑袋伸进植物丛中的一种可能性。准确的说,不是伸进去,而是被植物拖进去的。
谭建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