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婉婉也确实不再觉得对方模样出众,花痴也不是光只欣赏一张脸,还得有绝对的绅士风度,像这类会对女人动粗的野蛮人,再帅也会审美观失灵。

她的头皮真的快掉了,行动又不便,睡衣内腹部绑着一圈纱布,不用想也是肋骨断裂后才有的苦逼待遇。

颈子上有明显勒痕,手臂处处淤青,都是这家伙打的?

就这么一路尖叫,一路被扯着头发险险下楼,以后绝对不能住这种有楼梯的房子,太要命了,好几次都以为会滚下去再次死翘翘,怎么会这样?新闻上不是说沈煜很爱李冰么?虽然两口子过得并不和谐,李冰五年前也是富家千金,很旺夫,跟沈煜结完婚,那人就继承家业成为辉耀集团的董事长了。

一年后生下一女,自己也经营着一家风靡一时的整容医院,后来不知怎地,她爸入狱枪毙,她母亲受不住打击跳楼自杀,整容医院最后也没了,情绪不好吧,经常跟沈煜闹,后来还搬出去住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饶是这样,沈煜也没和她离婚,不是真爱是什么?

广大民众均是以为李冰在闹别扭,就等着丈夫使出浑身解数去给哄回家,那又为什么会被打死?正苦思冥想呢,身躯受到推搡,措手不及下栽倒在地,愤怒坐起指着那男人怒骂:“你有病啊?长得人模狗样的,却不干人事,打女人的男人迟早遭天谴知不知道?”尼玛,摔死她了,肚子好痛,这个疯子。

陆天玨环胸斜倚沙发,俯视地上女人时,就跟看一坨腐臭垃圾似地:“就你,也配称之为人?”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你……”后面的话在发现还有人在时,戛然而止,不是别人,正是被她保存在床头几本书籍的封面人物,沈煜。

带着暖光的水晶吊灯都比普通人家的餐桌还要大上两倍,就这主人还不知足,周遭数之不尽的各种色调壁灯交相辉映,在这傍晚,照得客厅辉煌亮堂,所有事物,尽收眼底。

十来个穿着统一服装的貌美女子站在四面八方气呼呼冷眼旁观,一位老大妈和老大爷门神一样守候旁边,是前面见过的老太太,都向她敬礼了,应该是佣人。

华美沙发里,坐着两个极品。

白色衬衣,黑色西服,五官棱角分明,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刘海后梳,加之正聚精会神审阅着茶几上电脑中内容,着实迷人。

一米八八,三十二岁便站在了人生顶峰,从不嬉皮笑脸,沉稳内敛,多少女人为之心醉?若不是年纪鸿沟太大,也会想入非非呢。

另一个……明明不认识,为何见着了会心慌?一股莫名的恐惧侵蚀着全身,怕得恨不能立刻挖个洞藏进去,长得同样丰神俊朗,但江婉婉第一次对帅哥初回见面就觉得反感的,是他手里把玩着的军刀吧?还是他的黑色皮夹克外带张狂坐姿,与手臂上大片凶兽纹身?像黑社会的人又不是没见过,不至于慌成这样。

应该是来自这具身体。

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到了这个地步,她要还觉得沈煜深爱李冰,就是白痴,自己动手也就算了,老婆被别的男人这么虐待还无动于衷看电脑,不是冷血就是无情,忽然有些同情起这个人人羡慕的女人了,咽了口唾沫,强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甜美的微笑,冲沈煜道:“那个……老公啊,我……嗯?”

唰唰唰!

大堂中无数双眼睛齐齐射来,除了那个‘老公’只皱了皱眉,江婉婉觉得自己成了外星人,该死,李冰不叫他老公吗?微笑出现裂痕,变得牵强:“以前都是我的错……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我发誓,从今往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好好孝顺咱妈,对了,也会照顾好孩子,你就安心在外……在外那个……对了,打拼就行。”

不管了,李冰肯定干了什么错事才引发众怒的,新闻上并没听说李冰遭受虐待。

“噗咳咳!”另一侧坐着抽烟的田烽猛然咳起,等顺气了才凶狠的瞪向肇事者。

江婉婉怯生生回了个抱歉笑脸,一腿拖着,一腿弯曲,挪动臀部,像个准备进攻的游击战士一颠一颠的颠到茶几旁。

这个堪称耍宝的移动姿态惊呆全场,连拖她下来的陆天玨都一脸的愕然,女佣们开始窃窃私语了。

“她倒是聪明,知道大少爷不会分她好处,就开始想方设法挽回了。”

“挺能下血本的,我都快不认识了。”

“真是不要脸!”

“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从应有尽有到一无所有后,不是毫无尊严的摇尾乞怜就是跑去给人包养,哪里真吃得了苦?”

“当时骂老夫人那会儿不是挺厉害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

讨论声有一些传进了江婉婉耳里,恶毒?这个帽子不好戴,要做到什么地步才会被人说成恶毒?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女人是在羡慕嫉妒恨人家李冰,心,紧紧揪着,怕,怕得浑身冷汗,她这辈子本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钱人的圈子从未踏足过,老妈没有打过她,所以今天她第一次挨打。

能不怕吗?

无论李冰做过什么,反正道歉准没错,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吧?边妙语连珠边伸手向还在看电脑的某人大腿,以撒娇口吻讨好:“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啊!”哪知还没触碰到分毫,强而有力的臂膀便狠狠挥来,手腕险些砸到桌角,该死的李冰,你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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