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她干了,不过并没有立即开始,她说还没确定干掉谁。得开会议才行。
我说那你去开会议啊,她白我一眼:“得等通知啊,暂时我先调教调教你。”
她诡笑着逼近我,我抱住胸口:“你想干嘛?”她切了一声:“教你用枪啊,你这种老百姓没接触过枪吧。”
我接触过,但枪法太烂了。不过我现在很有信心使枪了,毕竟我跟四师父学了暗器,准头足了。
可这妞瞧不起我啊,将那箱子打开后开始组装手枪了,不一会儿就组装好了一把。再装上消音器丢给我:“命中率必须百分之百,不容许出一点差错。我是狙击手,你是保护我的副手,近战看你了。”
我没鸟她,学了暗器我信心十足,现在又有手枪,我总想射点什么。
我就到处瞄,这妞过去开窗,然后谨慎地看了看四周,一个响指把我招过去:“瞧见那不亮的路灯了不?给它一枪,看看打得准不。”
下面的确有个不亮的路灯,四周也没啥人。我当即瞄准了,但这一瞄又感觉跟暗器不同,暗器是我总想甩点什么。手枪是我总想射点什么,手腕力气没必要了,准头才是最重要的。
我沉住气瞄了半响然后开了一枪,结果擦着路灯射过去,就打中了一角。
这妞摇头:“太烂了。你作为一个男人连射都射不准如果做人?”
我嘴角发抽,不过她说得对,是该射准点儿了。
于是我射了一个星期。这家伙不亏是叼炸天的存在,全让我实弹射击,满山到处跑。一点都不心疼子弹。
一个星期后我也有点叼了,暗器的底子加上高手的调教,一射一个准儿,就是运动的物体还是打得不怎么准。
她却也满意了:“够了够了,以后有空再练吧,反正你是靠功夫的。我们要去北京开会了,马上要杀人了。”
我不由兴奋起来,伊丽谦,看你这回怎么死。
我们就赶往北京,在路上这家伙终于跟我聊家常了,我知晓她叫凤凰,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我说我叫金叶白,请多多关照。这凤凰一脚踩我裤裆:“金叶白啊?你怎么不叫尿水黄呢?”
我苦巴巴地说那是我艺名。她翻翻白眼:“到北京后你自己到处逛逛吧,兴许这次真是要死了。”
我一愣,说我不能去开会吗?她撇嘴:“你去个屁啊,吃顿好啊,找个小姐姐谈谈情,享受一下大好时光吧。”
看来我是没资格参加的,我也不在意,正好可以偷闲去见见紫儿。
到了北京后我们就分开了,她神秘兮兮地闪人,我则去见紫儿。
上次族会一别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不知道她咋样了。
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么多男佣。不过外围多了很多保镖,看来紫儿的父母也着实担心她。
我一来就有保镖警惕地看我,然后保镖队长过来询问,我说我是金叶白,金家的那个男佣。
他一愣,忙打了个电话,最后还是让我进去了。
我就进去,这里的男佣几乎多了一倍,但半数都是保镖扮的,身上有股煞气。
我也没理会,径直去紫儿的房间,那些男佣都愕然看着。
紫儿又变成了宅女,上次我叮嘱她继续宅的,免得出去遭遇不测。此刻她自然还在宅,游戏声音传入了我耳边。
而且听着有点怪,这貌似是两个男人在叫。
我偷偷摸摸溜过去探头一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紫儿闺房里又乱糟糟一团,窗户紧闭,她只穿着睡衣坐地上盯着屏幕,一手按着什么键,一手在腿间摸索。
这游戏八成就是基佬游戏。
我相当无语,看着这个头发乱糟糟顶着黑眼眶的家伙咳了咳。
她冷不丁吓惨了,好像尿了,还痛叫了一声,貌似指甲刮到了......zhen引才。
我就淡定地笑:“紫儿,爽不勒?”她傻乎乎地看看我,然后哇哇大哭,我过去把她睡衣整理好,她一把抱住我,还胡乱摸我。
我感觉脸上有些古怪的液体,黏黏稠稠十分不爽。我就糗了脸:“紫儿,注意卫生。”
她这才反应过来,忙臊着脸擦手,我说你擦个屁啊,赶紧去洗。
她就往浴室跑,我也过去洗脸,却见她跳进浴缸了,又欢喜又羞涩:“你怎么回来了?把人家尿都吓出来了。”
我说是你太奇葩了,关我屁事。她泼水给我,气鼓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