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猪怪发出一声痛苦嚎叫,身体不停痉挛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恢复镇静。
我知道,雌‘性’动物的‘胸’,里面含有丰富的神经和血管,扎下去的这一下,一定让它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痛楚,也许你会觉得我残忍,但是别忘了,这家伙曾经用牙齿咬断了两个村民的喉咙,还有两个赶去华‘阴’村的警察,这么做。也是对它的惩罚!
瞅见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猪怪安静下来,我再次轻声询问:“说不说,与你主人一起的那个人是谁?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猪怪闭上了血红的眼睛,沉默了几秒钟,随即睁开对我认真地询问起来:“你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废话,快说!”我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我偏偏不告诉你,让你的心里备受煎熬。永远也猜不到那个人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它说完大笑起来。似乎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我心里确实怒了,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将刺进猪怪那只‘胸’里的黑刀用力一挥。
“刺啦——”
黑刀挣脱束缚,将那团凸起割了下来,确切地说还有一点皮‘肉’连接,搭拉着,不过已经外翻,‘露’出了一道碗口大小的暗红‘色’伤疤,看上去很是瘆人。
猪怪这次没有痛叫。而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瞅着我,张开血糊糊的嘴巴得意道:“你……你可能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就算知道了,也会让你一辈子处在纠结之中,呵呵,呵呵……”
“纠不纠结你是没有机会看到了!去阎王殿吧,在哪里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主人下去找你的,说到做到,决不食言!”我咬牙切刀道,随即举起手里的黑刀,冲着猪怪的脖颈狠狠砍去,这一下。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咔嚓——”
猪怪的脑袋被我齐刷刷地砍了下来,顿时身首异处!
李师傅瞅了瞅地上,又用复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是觉得我有些残忍了,不应该这样对待就要死去的猪怪。
我其实也有些自责。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好控制,似乎每次愤怒的时候,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在驱使着我,这种力量有时候会帮助我,但有时候也让我在短暂时间里失去自我,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猪怪已死,我们继续赶路吧!”李师傅将它的头和身子又凑到了一起,随后对我催促起来。
我从遐思中回过神,与他一起朝前走去,穿过了先前选好的那扇‘门’‘洞’,照着手电进了去。
里面比较紧窄,四周都是羊脂‘玉’板围成的墙面,只能容人一前一后前行,高的话也仅仅是比脑袋高一头的样子,有点像逃生的甬道,走在里面不一会就觉得压抑憋屈极了。
二十来分钟后,我长舒口气,对前面的李师傅叫道:“这会不会是一条无底‘洞’呀,怎么这么走了这么半天了,也没有看到一点到头的迹象!”
他停下脚步,转脸对我劝慰道:“别急,这条甬道里一定有料的,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在十二扇‘门’‘洞’中,独独选择了它吗?”
我这才想起,当时李师傅要对我解释,碰巧被猪怪的袭击打断,忙趁此机会追问:“为什么,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端倪?”
“先前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这条甬道的‘门’口,墙楞上与其他那些光滑的地方不同,残留着一点模糊的痕迹,那地方一定是被人用手扶过,所以我断定有人在里面走过,十有**就是杀害老头的两个人!”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随即轻声询问,“李师傅,按照刚才那出猪怪的描述,杀害老头的人除了它主子南洋邪术师,还有一个人,你觉得会是谁呢?”
李师傅坚定地摇摇头:“不知道,也猜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倒很明确——那人与我们一定认识,尤其是你!”说完他用特别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我被盯视的有点不自在,尴尬地回应道:“怎么又是与我关系最密切?我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啊!实在想不出来认识的人中,会有如此‘阴’险和功力高深的家伙。”
“这点你也不必太较真,也许……也许是那个猪怪故意留了个陷进,想要让你永远处于焦躁中,不知道那人是谁,怀疑每一个朋友,在惶恐中度过着每一天。”
“有道理!”我不得不佩服李师傅的城府,但是还是觉得这种可能不大,因为猪怪那家伙,怎么想都只能算一个歹毒的怪物,而不是狡诈的人!
不过现在也想不到谁有嫌疑,还是暂时不想了,对李师傅催促道:“我们继续吧,时间越久,我越担心叶子和强哥的安危!”
李师傅继续在前面走,我紧跟其后,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停了下来,一脸兴奋地扭头对我道:“甬道到头了,而且有东西,你看!”
我错过他的脑袋,照着手电朝前方的地上仔细瞅去,发现竟然有三套潜水衣,款式就是渔船上的那种,并且上面还湿漉漉的,应该是被偷走的那两件。
不过还是非常疑‘惑’,对李师傅轻声询问:“潜水衣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且只有三件的话也不够呀,强哥叶子加上那两个凶手还有猪怪,至少应该是五套才对呀?”
李师傅走上前去,在四处‘摸’索起来,边‘摸’边对我回应:“想必这附近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