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三弟,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望海涵。”他狡黠的目光一扫而过。
公子星没想到父王会帮自己化解矛盾,他知道公子独是故意针对自己的,也怪他事先并不知道公子独被封为代理丞相一职。看到公子独对自己道歉,他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在朝野之上他并不想落人话柄。也许自己也该学着做人圆滑一些,他破天荒的向公子独赔礼道:“都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太过无知,干出这越级之事,实在是该打,该打。往后这为官之事还得多多请教大哥才是,大哥您贵为丞相,小弟以后有什么不懂得,还望大哥多多指教才是。对了,想必大家一定给丞相大人送过贺礼了吧,我也没有什么好相送的,这些是去年的花果制成的果茶,喝了可以提神醒脑;就送给大哥了。还望大哥不要嫌弃才是。”他自嘲着往自己脸上打了两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包用牛皮纸裹着的果茶送给公子独。
公子独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接还是不接。他不清楚公子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直到他接过果茶,公子星在他耳旁轻语道:“这可是上好的果茶,保证让你通畅润便,喝上一口,赛过活神仙。怎么大哥怕了吗?跟你开玩笑的,大哥放心品用,要是不够找我管够。”
他脸色难看,看到大家看着他们。他装模作样笑道:“哈哈哈,那就谢谢三弟了。我宫里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些茶品呢?三弟可是帮了我大忙,以后我定会多加关照三弟才是。”
“看到你们兄弟和睦,寡人就放心了。对了,星齐,你刚刚说有事,现在不妨直说。”
公子星将这两天的情况汇报给父王。“父王,各位大臣。儿臣虽然是农官,但肩上的担子并不比各位大人轻。这些天儿臣帮助庄户除虫,看到他们全都轻装上阵,可是这虫子并没有灭掉多少。”
“咱们公室的贡粮有三分之二都是来自民间这些庄户的手里,如果庄稼还在幼苗期就被虫子吃掉,那么不光是临淄城的百姓,就连咱们公室也面临着饥荒。”
“众所周知,这虫子不光危害庄稼,连果树也不放过。所以我的建议是,父王应该让这些农户精兵简政,各司其职。”
桓公看到星齐说的有模有样,看来他真的没有懈怠。“精兵简政,各司其职,那好,你说说具体该怎么做,寡人想听听的你的想法。”
“其实,这所谓精兵简政儿臣可以自作主张,采用分工制的方法。将农户细体化,让他们各司其职。有专门种菜的菜农,专门种花的花农,专门种粮的粮农,专门种茶的茶农。这样他们都会有事可做,而又不互相干涉,然后我会定期给他们分配任务,赏罚分明,责无旁贷。最后采用市场竞争的法则优胜劣汰。”
司空看了看公子独的眼色,站了出来质疑道:“大王,这三殿下所说的各司其职根本就行不通啊。这农户历来都是做庄稼的,您要是刻意将他们划分成这些定位,难免会怨声载道,引起民怨。这些庄户要是知道自己被大王划分成这三六九等,难免会心生怨恨。三殿下年纪还小不懂事,大王您可要想清楚了?”
其余人也纷纷站出来质疑道:“三殿下年少轻狂,说出这些狂话情有可原。我们齐国向来重农,农业是这个国家的根本,幼儿都尚且知道民以食为天,这关乎王室命脉,还望大王三思。”
大司马看到他们都质疑三殿下,他也站了出来,只不过他并不是像他们一样去怀疑三殿下,而是替他辩解道:“大王,老臣觉得三殿下的想法奇特,可以一试。大家都知道创新才是掌拓一个国家的未来;三殿下虽然年纪尚浅,但他能在短短几日悟出这些道理,实乃是大王光泽庇佑,是咱们齐国的的荣耀。大王应该为此感到自豪,老臣觉得三殿下颇有大王您当年的风范,敢想敢做,还望大王给小公子施以拳脚的机会。”
“大王,老臣觉得司马大人说的没错。三殿下虽然身为小小农官,但一直兢兢业业。一颗赤子之心为咱们齐国着想,他能想别人之所想,急别人之所急;可见他是为那些农户切身谋利益,这样不论对我们公室还是对那些农户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王不妨继续听察史大人详说,如果有什么不妥,大家也可商议解决。”大司寇也站了出来说道。
公子独此时的脸色很难看,看到父王有些惊喜走下来看着三弟。“既然司马司寇两位大人替你辩解,那你说说该让寡人如何帮你?”
“其实儿臣权利有限,大权还得靠父王。儿臣以下这些话有些得罪某些大人,还望大家多多担待。儿臣举一个例子,譬如粮农只准种植稻、黍、稷、麦、菽五谷。这盛产多余的粮食这些农户会拿到集市上贩卖,可是这卖粮所得的钱财并不多,而且还有一大部分去缴税。久而久之这些农户宁可将多余的谷物烂在仓库也不贩卖;这样下去他们种植五谷的兴趣并不高,所以儿臣建议父王首先要废除这些农户的税收。”
“咱们临淄城一直是重农抑商,可是这些农户是靠天吃饭。农闲季节,这些农户也想将家里的皮制品或者奶制品拿到街上贩卖以来补贴家用。可是这在咱们临淄城是不允许的,临淄城是繁华的都城,相信公室也不缺少这点钱;所以我恳请父王能够包容子民,取消农户贩卖的税租。这样可以多少减轻农户的负担,他们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