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探子来报,昨晚刺杀失败。还望您息怒!”阿健禀报道。
公子独把他拉到一旁道:“没眼力见的东西,我母亲正在享用晚餐,有什么事偷偷跟我说就成。对了,那个季若水没事吧?”
阿健看到帘子下面有一双脚,他这才小声道:“她被公子星救走了。只是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子独皱了皱眉疑惑道:“快说,是不是关于季若水的?难道她真如母亲所言是燕国来的间谍?”
阿健有些为难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据探子回想,他们明明捉到了公子星的随从和司乐的好姐妹,但是在半路却被其余黑衣人跟丢了。他们怀疑那些掳走公子星随从的是另有其人。”
公子独听完有些震惊。“那些浑水摸鱼的刺客能够天衣无缝的插进来说明他们背后有高人指点。可恶,这绝对不是巧合,我的计划怎么会泄露?”
“公子息怒,这个属下确实不知道。这说明咱们之中出了内奸,至于这内奸是谁属下确实不知。”阿健胆颤心惊道。
公子独怒道:“可恶,就算是排山倒海也要把这个叛徒给我找出来。可惜那个从燕国来的季若水现在还痴迷不悟,我的欲擒故纵之计看来是板上钉钉了。季若水,田星齐你们两个给我等着瞧!”
阿健看到舒夫人来了,他使着眼色小声道:“主子,别再说了!”
舒夫人算明白了,原来公子独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贱人。她气急败坏道:“好大的胆子,居然跟本宫玩阴的。独儿,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真是太让母亲痛心了。”
公子独看到是母亲也吓了一跳。他赶紧解释道:“母亲息怒,孩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刚刚都是儿臣胡乱开玩笑的,是吧,阿健?”
阿健赶紧敷衍着:“是的,公子他一向洁身自好,他就像夫人一样自律,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舒夫人忍了下来,她随机说道:“独儿,母亲知道你现在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毕竟母亲我也是过来人,只要成为储君,美姬侍妾都是应有尽有,你要是不尽意母亲让内务府的总管去民间选秀直到你满意为止。但现阶段你得像母亲一样清心寡欲,经得住孤独,忍得了寂寞。”
公子独没想到母亲对自己那么狠,他对季若水的锲而不舍怎一个“忍”字了的?现在母亲如法炮制想要禁锢他的yù_wàng,那是一种男人征服他所爱女人的一种自豪感,在他看来母亲内心只有权利,她是不会懂得自己的心情。也许是征服欲在作怪,母亲越是反对的为他好的,他通通反着来,季若水占据了他的脑海和内心,他此时此刻特别想得到她,占有她,霸占她的美。
“母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为了储君之位孩儿没有什么不能忍的。”
舒夫人听到公子独的回答很是满意。“本宫还以为你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切记,那个贱人是你万万不能招惹的。本宫看到她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鸟,而是蛊惑人心的妖精。好了,也没什么事了,本宫就先回宫了!”
公子独表面上恭顺母亲,实际上他不认同母亲对季若水的看法。“孩儿恭送母亲!” “季若水,你不就是喜欢那个田星齐嘛,那么好,我就让你好好看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哼,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了。我们一睹为快吧!”
阿健关上门后屋里弥漫着红烟,随着烟雾消散长着四臂双足,面容丑陋邪恶,手持四弦琵琶的琵琶鬼出现了,它穿着土褐色的桑褂,长着一寸长的黑指甲,眼睛大入圆盘。
奇怪的是它居然当着公子独的面俯首作揖,表现出温驯恭敬的样子。声音粗犷阴森“老鬼见过主人!”
公子独对阿健解释道:“你不用害怕,它虽然是鬼类,但却不会伤害你我。对吧,老鬼,我田独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是我从弦乐司救了你,说吧,你该怎样好好报答我?”
琵琶鬼飘到公子独身边笑道:“老鬼属于琵琶鬼,手中的琵琶可以感应春夏秋冬,亦可预知未来,能知祸福果报。”
公子独听完很是好奇,“哦,是吗?老鬼,那你先替我测一下我和季若水会不会在一起?”
琵琶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老鬼要拨弄琵琶了,还请小主人闭上眼睛,闭眼之后就能看到你们会不会在一起。”
四弦琵琶幽光一闪,弦律在鬼爪弹奏下急促起来,声音如同魔音般勾心动魄。
公子独的脑海中闪现出季若水对自己投怀送抱的情景。他看到她听从了自己的话和公子星决裂,他回宫找季若水,却发现她从三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