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杨巅峰的确认后,余歌叹了口气,目光也变得幽怨起来
“神经病,羊癫疯?
我说杨巅峰啊,你是不是用人唯亲啊?
他的名字在我听起来,跟你好像应该是一个家族的吧?”余歌怀疑杨巅峰道。
杨巅峰想了半日,也没弄明白余歌怎么会这么想
“大人,他姓沈,我姓杨。我俩家乡也差了千百里地,怎么也不可能是宗亲啊?
天地良心,我真的之前都不认识他。”
。。。。。。。
炮声轰隆一下响起的时候,抚宁城墙上的兵士正在讨论人生三大终极问题之一“晌午吃什么?”
被问意见的兵士认真思索了一通这个问题后,正打算详细的跟他论证一下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千年难题,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长高了。
问他那个问题的兵士本来要高他一头,却突然就迅速的只到他的胸口,他不敢相信的再一眨眼睛,那人竟直接消失不见了。
他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之所以自己能突然变这么高的原因是——城墙塌了。
他和其他城墙上的兵士一样惊恐,这城墙不是没经受过炮击,可不管是什么炮,最多也就能把城墙炸损一点。
他从没见过能一下炸塌这么厚实的城墙的大炮。
不过他也不用再琢磨了,等到他刚刚准备举目远眺到底是什么神器瞬间打烂这城墙的时候,又是轰隆一声,他也立刻掉落了下去,随着哗啦乱跳的城墙土砖一起。
“报,急报!”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了威武将军府内,声嘶力竭的喊着。
将军和新纳的妾昨日一番大战,正午都还累得在床上躺着。听到这喊声一惊,刚打算穿衣下床,传令兵就急匆匆的直闯入内。
“啊~~~~~”也赶紧光着身子起来准备穿衣的小妾就这么被传令兵给收入了眼底。
传令兵有特权,他传急令时,任何人不得阻挡,家奴回转身也是懊悔不迭,知道这事玩大了,早知道是这样,如何也不该让他进去。
传令兵赶紧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妾却受到了惊吓,只光着站在那床前,一动不动。
将军气的真想先剁了她。
“赶紧穿衣服,还愣着干嘛。”他恨很的骂道。
“你小子,是来找死的吗?”他又咬着牙拿起佩剑一步步走向这不长眼的小子面前。
“将军,十万火急。我们被攻击了,城门已经失守。”传令兵赶紧解释自己为何如此莽撞。
将军呆住了。
“为何现在才来报?”片刻,他更加愤怒的喝问道。城门都失守了,这作战一定持续一段时间了,可为什么,这帮孙子竟然在作战伊始不来禀报,到了城门失守才赶来报。
“敌人刚至。。。。。。。。城门就失守了。一盏茶功夫都没有。”传令兵不敢抬头,只惶恐的解释道。
将军又愣住了,一盏茶功夫,城门失守?他没投奔顺王之前,也在大明城从军了十来年,根本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城门是历来防守必争之处,被夺了城门就意味着守城的已经处于极为危险的劣势了。
所以,城墙和城门之战历来激烈,这城墙是自己刚来时就强征万民又重新加厚的,厚度和坚实让他相信当今任何武器都得靠近猛轰一阵才行,而城墙上面还有红夷大炮十几尊不说,各种小型火炮也有数十尊,敌人那可能轻易就能靠近,足够射程。
而兵士城墙上下附近驻兵万人,这怎么可能一盏茶失守。
“城墙上的红夷大炮是让你们看的吗?是不是太久没打仗,你们都不会打仗了?”将军勃然大怒起来,以为是兵士被人突袭,又作战生疏,忘了开炮。
“将军,莫说红夷大炮了,城墙都已经完全崩坍完了,所以城门才失守。对方火力异常的凶猛,城墙一没有,他们就又是一阵猛轰,
这且不说,他们还有几个神一般的宝物,在我们头上飞来飞去,不断的丢下炮弹来,那炮弹也十分奇怪,丢下来一颗就是一片火海。
没多时,那驻地都被烧的土都焦了,没有一片完土。
等他们攻来时,咱们一万多驻军基本上都死的死,伤的伤。能爬起来作战的不超过千人。
而他们攻进来的敌人,又骑着奇怪的铁马,速度极快。上面还有威力巨大的法宝,一直不停的哒哒哒只响,那东西吐的东西打在人身上,直接把人就打飞了,尸首都是惨不忍睹。
根本无人可敌啊,他们现在在城中到处作战,别说跟他们打了,我们连跑都跑不及啊。
我拼命的跑过来,就是想告诉将军您,赶紧换上普通兵士的衣服跑吧。
抚宁已经绝对不可能还在我们手里了。”传令兵两眼泪汪汪的说道自己拼命跑来的真实目的。
他能跑来真不容易,天上不停的掉着火,地上不停的有那铁马来回乱窜,哒哒哒响个不停。自己能活着来这将军府已经算是奇迹了。
将军看到这传令兵微红的眼圈,有些震动。他知道这传令兵说的绝不是假的,对手看起来不仅怪异,而且恐怖,才会给他吓成了这样。这可是他走南闯北一直都带在身边的忠仆,他太了解他了,他跟着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
“笑话,我们是干什么的?
顺王把抚宁交到我们手里,就是为了让我们丢掉它?
敌人再厉害,他们是战士,我们也是个战士。
我们只有两条腿,我就不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