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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丰桥,是天都有名的一座老桥。
这座桥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直都没能改变它的风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桥上就成了算命先生的据点。
永丰桥上的两边,坐着两排装束几乎一模一样的算命先生。
这些算命先生,几乎风雨无阻。
只是今天情况有些特别,这些上了年纪的算命先生中间,多了一位格格不入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悠闲在躺在太阳下。
沈天龙带着十八将,分别从两头把桥给堵住,封死了所有退路。
很多算命先生看到这一幕,纷纷拿起吃饭的家伙,匆匆逃窜。
最近总有执法部门的人过来清理,禁止他们在桥上给人看相算命。
沈天龙带着十八将一到,他们还以为又是清理的人来了?
可沈天龙却放过他们,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躺在那里的乞丐。
年轻乞丐似乎压根就没留意到这些情况,躺在那里怡然自得。
沈天龙走过来,揭开盖在他脸上的帽子,“我就奇怪了,人家都是算命的,你一个乞丐也蹲在桥上有什么用?”
乞丐睁开眼睛笑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乞丐也有乞丐的生活方式。”
“沈大少爷找我有事?”
沈天龙冷声道,“别装了,我师父在等你。”
乞丐呵呵地笑了,慢理斯条道,“他倒是有意思,自己不来叫徒弟来。”
“你回去告诉他,知道姜子牙渭子垂钓的典故吗?”
“”
沈天龙无语了,一个乞丐还装比。
“来人,把他抬走。”
“哎,哎,哎,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注意形象,不意形象。”
沈天龙哪管你那么多?
一个破乞丐还有形象?
二话不说,叫了几个人架起乞丐就走。
乞丐很郁闷,“我抗议,我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直接被人塞进车里。
秦穆在酒店喝茶,乞丐很快就被沈天龙的人带过来了,进了门,往地上一扔。
他干脆就坐在地上,“秦穆,你这样太欺负人了。”
“人家周文王求助姜子牙,还知道亲自去迎请,你倒好,派了这么一个暴力份子过来。”
秦穆笑了,这货还想学姜子牙垂钓?
自己可没这样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