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说完,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董俷却在发呆,脑袋里嗡嗡直响。大姐说的没错,我一直在躲避;我曾经以为我已经熟悉了,并且适应了这个时代,可实际上呢?我只是在时代的门外徘徊。
要说杀人,我也杀过不少人。
那小羌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保他?只是一个小羌奴而已,我又何苦呢?
董俷的思想,在剧烈的冲突着,脑袋涨的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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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和一些说风凉话的书友说一句: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三国,大家看的角度不一样,你不能要求我按照你所要求的那样去yy。也许在你看来那是爽,但在我看来却是幼稚。戏法人人都会变,但是各有各的诀窍。
您不喜欢看,可以不看。
如果您没事找事,在下也只有删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