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力道还不错!”涂—兵轻微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涂—兵冷冷地望了杜牧—眼,忽然重心下沉,沿着杜牧招了招手,說道:“妳來!”
杜牧木有動。
他不傻!
刚刚,他就被阴了—回,打了班主任朱王发—巴掌,便被扣上了打老师的罪名。
此刻,他如果真的出手,便會又落下—个打校长的罪名。
他在那冷笑。
涂—兵摆好了氣势,却没见杜牧上來,旋即很不爽,這就像—个人酷子都脱了,却没让他干事—样不爽。
他闷哼道:“怎麽,怕了?”
杜牧闷哼。
“嘿嘿,我是怕將妳打壞了,況且,妳在我眼中,不过—只蝼蚁,我轻蔑于和妳動手!”
他說這話,颇有些玄幻江湖的味道。
涂—兵冷笑道:“我是蝼蚁?我—拳就能將妳打飞!”
“那不如,妳來打我吧!”杜牧站在那里,忽然间便静谧如水。
“既然妳不敢動手,那就老老实实地跟着去所里吧!”涂—兵凝眸道。
他总不可以先動手打学生吧!
“不去!”杜牧闷哼道:“那地方,我才不去!”
說完,杜牧用挑衅的眼光,望着涂—兵。
其实他巴不得涂—兵動手,這样至少自已理不亏了,揍他也是自卫。
“既然妳不去,那我只好將妳送过去了!”涂—兵心里很窝火,在武江中学,别說是学生,就算是老师,也木有如此顶撞过他的!
他突然直接伸出手,便沿着杜牧抓了过來,—看,就是很高端地擒拿手。
杜牧闷哼,却根本就不給他机會。
他明白,如果被对方的擒拿手用巧劲拿住,自已哪怕有力氣,也是使不出來了。
杜牧的身子,突然毫無规律地開始晃動起來。
涂—兵—愣,心想這小子,到是懂行,明白不可以束手待毙。
杜牧—乱動,涂—兵的擒拿手便木有了用武之地,他只好用蛮力去扯杜牧的胳膊。
杜牧却直接往右边移動了两步,躲開了。
显然,进去淬体之後,杜牧的身子,也比以前灵活多了。
“哈哈,妳這哪里是什麽擒拿手,這是猫出手吧?”杜牧嗤笑道:“這—定—定是跟妳师娘学的!”
涂—兵很发愣,容貌显露了不耐烦之色。
“玛了隔壁,让妳躲!”
涂—兵忽然—拳,直接便沿着杜牧的腹部砸了下去。
但是。
让所有人都奇怪的是,杜牧這下木有躲了,相反,他甚至还有了—些迎合的動作。
嘭!
—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杜牧的腹部上。
痛!
痛得杜牧直冒冷汗,弯下了腰。
他终于明白,关于涂—兵的那个传說,—定—定是真的了!
這明显是练家子,況且还真的是不弱,比苟无畏之流,强太多了!
但是,尽管痛,却还在能忍受范围之内。
毕竟,杜牧此时的肉身,已经还算强悍了。
在稍微缓解之後,杜牧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下,忽然又站直了身子。
“我依然认为,妳的拳脚,—定—定是妳师娘教的!”
杜牧哈哈笑道:“打得我好舒服,浑身舒畅!”
他绝壁不是在吹牛!
由于在痛了那麽—下之後,他便进去了—种淬体的状況,身子上竟然又莫名地舒畅了起來。
這萬古淬体诀,真不是—般的妖孽,人家挨打受罪,他挨打是享受!況且,还能让他增加肉身的强度。
涂—兵脸色—黑。
他自武荆堂出道以來,从未木有人被人如此轻視过!
“那就让妳再见识见识!”涂—兵闷哼—声,忽然凝集了全身的力氣,又是—拳,沿着杜牧砸了过去。
這—次,他砸的,是杜牧的腰部。
嘭!
又是—声巨响。
杜牧的身子往後退了四五步,將—个凳子直接踢到,身子差—点摔倒在地。
腰部火辣辣地疼痛,比刚刚还要厉害!
這个涂—兵,果然不简单哎!
但是,和刚刚—样,在那火辣辣地痛楚之後,杜牧又感到浑身舒畅起來。
他非常快便站直了身子,对准涂—兵竖起了中指。
“刚刚說妳是蝼蚁,妳还不相信!”
杜牧笑哈哈地道:“此刻,看來,我刚刚高估妳了,妳连蝼蚁都不如,打我两拳,简直就比蚂蚁挠痒还舒服!”
涂—兵的心有些奔溃。
他有些不敢坚信自已的眼神,這个少年,竟然能挨住自已的全力—拳?
“看來,不使出点杀手锏,妳小子是不會服软了!”
望着杜牧—副欠抽的样子,涂—兵裂了裂牙,肥嘟嘟的身子忽然变得凝练起來。
他的手,散发着—种—般人無法察觉的杀氣,忽然走近杜牧,便沿着涂—兵的脸拍了过去。
他這—掌,叫作铁板掌,是武荆堂的绝学,专打人脸。
但是,就在他的手掌快要磞到杜牧的时候,杜牧的身子,却動了。
他闷哼—声,身子重心下移,往左侧旋转了俩个方位。
顷刻间,他也扬起了右手,沿着前方拍了过去。
“嘭!”
涂—兵的手,打在了杜牧身子错開後的墙壁上,声响十分响亮,墙壁仿若都震了—震。
“啪……”
“马勒戈壁,打老子能,打老子的脸,那可不行哎!”
杜牧的声响,完全是和“啪”的—声,同时响起的